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就像此刻周清淮的目一樣,沉靜的仿佛剛才說的話,像是一場秦嘉憑空想象出來的一場幻覺。
秦嘉緩緩地呼吸片刻,又笑了笑,問,“所以,周總這是打算包我?”
周清淮看,“你可以這麼理解。”
從周清淮這里得到了確定的答案,秦嘉便決定起來。
腰被周清淮扶住。
秦嘉一笑,“我就是倒杯水,回來再和你說,可以嗎?”
周清淮不放人。
秦嘉又問,“那我煙?說實話,我需要冷靜一下,你讓我為難了。”
周清淮這個房間是完全煙的,還沒有誰在這里過一支煙。
他依舊保持霸道的沒有松手。
秦嘉舉手,做出一個投降的手勢,說,“恕我直言,你讓我們之間的關系變得不純粹了。”
“從一開始,我就是饞你的,我們就是相互取悅。現在算什麼?包夜,還是包時段?我的服務是不是還要被你打分,如果不滿意的話,是不是我還得付點什麼責任。救命,想到這些,和你在床上,我會很僵,OK?”
“用金錢來解決的關系更純粹不是嗎?”
“哦,我忘了你是個商人。這種錢貨兩訖的關系的確是你更擅長的。”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周清淮收回腰間的手,一把住的下。
談生意有時候就是一場拉鋸戰,一方提價碼,一方價,來回幾之后,達雙方都滿意的合作。
夜很長,周清淮不急著要的答案,便要親過去。
秦嘉往后仰一下,然后手抵在他上,讓他只親吻到的掌心。
“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
周清淮沒有下一步的舉,等說下去。
秦嘉一字一句道,“我不想。”
目澄澈的看著他,那鏡片像是隔絕了山海,讓人捉不鏡片之后的那雙眼睛到底想著什麼。
秦嘉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喜歡玩什麼?拿我當只金雀養著,隨隨到,高興的時候逗一下,喂點好吃的。不高興的時候就扔到一邊。那樣子我會好可憐的,哪有現在這麼自由。想和哥哥做的時候,就來找你。膩了的時候可以隨時換別人。”
“膩?”
他這是被當了玩,且還是不值錢的那一類。
“抱歉,無意貶低你。但我說的是實。我可不想為了你,給自己上一個枷鎖,放棄大片森林。周總是生意人,也知道不把生意做死的道理吧?”
不僅被說不值錢,還被教育怎麼做生意。
周清淮想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你不想聽聽我開出的條件,就這麼草率的拒絕我?”
“無非就是我這個份難以拒絕的大額數目。”
周清淮饒有興致的看,“你不需要?”
“需要。但總有別的法子。”
“我說了,你不用急著給答案。”他拉住的手腕一帶,讓撞向他。這一次,強勢的吻住了的。
獵人等待獵都是需要耐心的。
但他不知道,他才是那個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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