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開始行了,大家全都關了手機,式微的兩個小腳腳不停的著,這可是第一次坐頭等艙,該說不說還是怪激的。
“怎麼樣?被富婆包養的覺怎麼樣?”頭等艙的機票是式微用打麻將賺來的錢買的,早就打算好了。
紀淮深閉著眼睛,出手蓋住式微的眼睛,“趕睡覺,還得飛九個小時呢,等到了馬爾代夫已經是凌晨了,困了,可不許讓我背你。”
“切,誰用你背啊!你不懂我們年輕人的神狀態。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即使在飛機上一秒都不睡,等到下了飛機,照樣能神抖擻。”
打臉來的就是這麼的突然,下了飛機以后,式微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別提多沒有神了,抱著紀淮深的手臂,本睜不開眼。
到了酒店,看見床就撲了過去,倒頭就睡,呼嚕打的震天響。
紀淮深收拾好東西,看了眼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式微,癟嘆了句:“年輕人。”
第二天,式微時被海鷗的聲吵醒的。
“啊~吵死了——”
一邊吐槽著,一邊將枕頭裹在自己耳朵上,仿佛這樣就聽不見海鷗的聲了,純屬自欺欺人行為。
紀淮深按遙控,窗簾和窗戶同時開了,海浪聲也聽得格外清晰,許是昨天下過雨的緣故,咸咸的海風中,夾雜著泥土的氣息。
式微了鼻子,的意識開始復蘇了,終于來到夢寐以求的馬爾代夫了,他從床上跳起來,跑到窗戶邊。
晴空萬里的藍天,皎潔細的沙灘上,海風徐徐輕拂,青蔥翠綠椰林隨風搖曳,清澈碧澄的海風因風吹過而迭起了層層紋線。
遠,水天接,偶而或有一小黑點由遠而近匍匍前行,那是島民駕著舵尼斯橫越而過。
白的沙灘上,人并不多,金發碧眼的穿著比基尼在太傘下躺著,旁材健碩的男子真不厭其煩的給涂著防曬霜。
式微被這一幕驚到了,和夢想中的場景大差不差,飛快的打開行李箱,里面空空的一件服都沒有。
“紀教授,我的東西呢?”
紀淮深正在衛生間里刷牙,聽到他的聲音趕忙回應,“護品在化妝臺,服全部在柜子里,相機在電視桌上,充電之類的在床頭柜。”
聽了他的話,式微打開柜門,選了一件三點式的比基尼,快速套在上,又從化妝臺上拿了防曬霜和墨鏡,夸獎道:“紀教授,你可真賢惠。”
紀淮深很是用,笑容滿面的繼續洗漱,等到他洗漱完畢出來時,早已沒有了式微的影子。
換了襯衫和沙灘,又隨手拿了一個墨鏡,匆匆去海灘上尋找式微了,還心的給帶了遮帽。
而此時的式微正躺在巨大的遮傘下,著日浴,偶爾有兩三個白皮的男人上前搭訕,也都被拒絕了。
式微穿著服和了服完全不是一副樣子,別說男人了,就連人看了也是要脈噴張的,長了一張甜的臉,卻擁有不屬于那張臉的。
紀淮深差點沒有認出式微來,直到式微坐起來跟他打招呼,他才匆匆走來,了襯衫,強行穿在式微上。
式微掙扎著不想穿,卻被他態度強地按了下去,“穿服和回酒店你選一個。”
明明是商量的話,卻被他說出了命令的語氣,式微的穿好襯衫,剛好遮住屁,不不愿的說了句:“老古板,你看看周圍,人家都是這麼穿的。”
“我不管他們怎麼穿,們又不是我的朋友,我只管我自己的朋友。”說著,又將遮帽戴在式微的頭上。
是式微眼睛轉了轉,一個謀詭計涌上心頭,“紀教授,我們去沖浪吧!”他料定嚴肅正經的紀教授,肯定是不會做這些極限運的。
“好啊,正好好久練過了,陪你玩玩。”
紀淮深了老頭衫,出健碩的膛,八塊腹規規矩矩的躺在他的腹部,不止如此,他的背和也練得非常完。
看著他完的上半,式微口水都要流了,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吃掉他。
沖浪板上的紀淮深,完全換了一副樣子,不是之前正經古板的教授模樣,反倒是像一個開朗大男孩。
兩人一直玩到太落山,隨便在路邊的酒館吃了當地的特菜,相擁著回了酒店。
一到酒店,式微迫不及待的撲向紀淮深,小手進服里,頗為曖昧的著,鼻腔里熱氣吐在他的脖子上,語氣曖昧的說了句:“紀教授,好想嘗嘗你的味道。”
紀淮深的手攥了襯衫的下擺,將襯衫下擺的皺的,又松了開,他低下頭,含住式微的耳朵:“一會兒累了,不許喊停。”
“誰先停誰是小狗。”
這一夜,房間里傳出好多聲狗,伴隨著人哼哼唧唧的哭聲,以及男人的輕笑聲。
凌晨三點,天邊漸漸泛起白意,式微趴在床邊,上覆了一層薄汗,頭發黏黏膩膩的粘在背上。
一只大手攬過的,將進懷里,式微任他抱著,一都不想,聲音沙啞的懇求著:“別來了,我真不行了,會死的。”
“我是大叔、老年人、不好、嗯?”
沒想到紀淮深那麼記仇,式微咬牙關,又被迫承了一回,“我再也不說你是大叔了,紀教授、老公、哥哥,我真的好累...”
“放過你。”紀淮深也有些于心不忍了,“去洗澡。”
式微抬了抬手,發現本抬不起來,破罐子破摔道:“你去吧,我不洗了,我現在就像一條咸魚,連翻都翻不了,只能趴著。”
紀淮深笑出聲,隨手撈起,匆匆朝著浴缸走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紀淮深了床的另一邊,空的。
他立刻清醒過來,拿起一旁充電手機就要打電話,看到微信赫然顯示著一個小時前式微給他發的微信。
“分手吧,反正你也沒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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