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在哪兒了?昨晚手機怎麼關機了?你沒事吧?”
一清早,在醫院里的葉淺夏終于打通了妹妹的電話,昨晚妹妹隨來醫院后被吳玉數落了一番獨自離開,擔心了一晚上。
“姐,我沒事,馬上就要去高鐵站了,一會兒我就回南城。”
“你現在就要走?”葉淺夏攥手機,連忙懇切的勸道:
“小雨,今天是你生日,不要走好不好?晚一點姐姐去找你,說好了姐姐今天要陪你一起過生日的~”
“不了,這幾年我已經習慣了不過生日,姐你還是好好照顧穆吧,穆夫人說得對,我留下來只會給你添麻煩,什麼忙都幫不上,所以我還是走吧,姐再見!”
“喂?小雨!小雨!”
葉芯雨說完就掛了電話,葉淺夏聽出了妹妹剛才電話中的緒很低落,心里更難過。
已經三年沒能陪妹妹過生日了,好不容易今年有機會,說好了今天要好好彌補一下的,可現在芯雨生日還沒過就要回南城了。
不!不能再讓芯雨失,不能讓芯雨再孤零零的一個人過生日,從昨晚開始就覺到芯雨很失落,或許就是因為反對留在這座城市。
葉淺夏越想越有些后悔了,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就應該在一起相依為命彼此溫暖,不該再讓妹妹到孤單失落了……
葉淺夏這樣想著,連忙轉朝外跑去。
“你又要去那兒?”
可是才剛拉開病房門,還不等出去,就看到吳玉那張傲慢刻薄的臉出現在病房門口。
葉淺夏皺秀眉,不想再被這個人阻攔去找妹妹的腳步,便直接告訴:
“穆夫人,今天是我妹妹生日,我請假一天,今天不回來了!”
“你敢!”
見葉淺夏說完就要走,吳玉卻擋在門前不肯給讓路,并冷冷的命令道:
“今天是你妹妹生日,也是我兒子生日,所以葉淺夏,今天你哪兒也不許去,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里守著景澤!”
“憑什麼?”
葉淺夏忍無可忍,憤然的抗拒道:
“穆夫人,就算今天也是穆的生日,可穆有您陪著,但我妹妹只有我這一個親人,所以很抱歉,今天不管您同不同意,我都一定要去陪芯雨!”
葉淺夏憤然中,目和語氣都變得格外堅定。
已經夠了這個自私自利的人,過去三年在穆家承了這個人多白眼多束縛,一忍再忍,只因為三年前是自己選擇去穆家的。
可是不能因為這個選擇就不在乎自己的親人,所以今天,一定要掙這個枷鎖,去做想要做的事!
下定決心,葉淺夏便手想要推開擋在門口的吳玉,可吳玉卻狠狠的抓過的細腕:
“死丫頭,你翅膀了是不是?敢跟我對著干了啊?想過你這麼做的代價……”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葉淺夏打斷吳玉又要恐嚇的話,堅定的臉龐浮起一抹譏誚:
“穆夫人,除了威脅我,您應該也沒有別的手段了,因為你知道,您現在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
吳玉頓時聽出葉淺夏話語中的諷刺和提醒,氣得面紅耳赤,自然知道葉淺夏口中提到的那個敵不過的對手是誰,便更是咬牙切齒的謾罵:
“死丫頭,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要不是因為我兒子變這樣,你以為你會有機會靠近他麼?沒爹沒娘沒人教養的野丫頭,和你妹妹一樣都是骨子里就下賤的卑劣之……”
“你住口!”
葉淺夏被吳玉謾罵的話激怒到極限,這個人侮辱就算了,現在又來侮辱的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憤然嘶吼間,猛地用力,就一把將擋在門口的吳玉給推了出去。
“啊!”
被推出去的吳玉,重重摔在了醫院走廊冰冷的地面上,后背也狠狠的撞在了對面墻上。
葉淺夏看到吳玉摔出那麼遠,亦是錯愕的愣住了,沒想到自己會使出那麼大力氣直接把這個人推出好幾米。
見吳玉摔在地上吃痛的唉,葉淺夏愣在病房門口臉變得蒼白了幾分,正有點猶豫要不要過去扶那個人一把,卻在這時,看到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年輕人朝吳玉走了過去。
“阿姨,您沒事吧?”
人一邊溫和的詢問,一邊將跌坐在地上的吳玉給扶了起來。
“謝謝~”
吳玉看了眼扶起來的孩,那是張極為致的臉蛋兒,而且那雙眉眼之中還有幾分似曾相識?
“葉小姐!”
而就在吳玉詫異的盯著扶起的孩時,看到對方驚訝的目落到了愣在病房門口的葉淺夏上。
葉淺夏也在孩看向的時候,回神來,故作淡定的與對方問候了一句:
“孟小姐!”
是的,剛剛扶起吳玉的孩就是孟婉兒,葉淺夏沒想到會在這里見,但注意到孟婉兒上穿著病號服的時候,葉淺夏恍然想起了昨天早晨的事。
昨天早晨,穆斯延原本是要帶去國外出差的,可是剛到機場就接了通電話,當時聽到他在那通電話中提到婉兒,然后就匆匆離開機場了。
而此刻,看到孟婉兒穿著病號服出現在這里,葉淺夏更加確定了,昨天穆斯延一定就是因為孟婉兒才臨時取消了行程,且把一個丟在機場里。
還有昨晚,怪不得穆斯延也會在醫院里出現,應該不是特地來找的,而是來陪孟婉兒的吧,可既然他那麼在意這個人,昨晚又為什麼過來糾纏,還差點對……
“你姓孟?”
吳玉因為聽到了葉淺夏對邊孩的稱呼,頓時更仔細的盯住那張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有些激的追問起來:
“孟小姐,你是不是孟廣海的兒?”
“我……阿姨您認識我爸爸?”
孟婉兒有些奇怪的看向吳玉,并不認識這個一珠寶氣的中年人,其實方才之所以走過來就是因為知道葉淺夏在這里,甚至昨晚穆斯延來這里的時候,也都知道。
“婉兒!”
而就在孟婉兒心里想到穆斯延的時候,那悉的呼喚聲突然從后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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