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半,屹杉被鬧鐘吵醒。
這一周都起的很早,往往不到六點都會自然醒。
但在郁寒錚這兒,睡得有些沉。
鬧鐘響了好一會兒,才掙扎的睜開眼來。
被吵醒的不僅是,還有郁寒錚。
男人皺著眉,索的關了手機。
屹杉躺在他懷里,一睜眼,男人的側就闖眼中。
不得不說,郁寒錚長得真好看,尤其是閉著眼的時候,沒有了眼中的那冷厲與強勢,顯得和了不。
這樣無害的郁寒錚會讓人一不小心就迷了眼。
“不睡了?”
閉著眼的郁寒錚突然開口道。
他清冷的話語打斷了不小心范花癡的屹杉。
“嗯,我得起來了。你再睡會兒。”
屹杉在他懷里了。
可掙扎了半天,也沒能坐起來。
“郁先生……”
他不肯放手,屹杉只好扭過頭去,求放過。
可不還好,這一,郁寒錚只覺得昨晚才克制的火,就又要被點燃了!
“別……我得起床了!”
旁的男人翻了個把在了下,這種姿勢是最怕的!
“時間還早。”
郁寒錚低頭吻了吻的眼睛。
屹杉被他弄得有些,眨了眨眼。
“你再這樣勾引我,我怕誰……”
“我沒有!”
屹杉打斷他話,只覺得這家伙老巨猾,就是在找借口!
郁寒錚被逗笑,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屹杉對上他炙熱的目,急的都快哭了。
郁寒錚把頭埋在脖子上,用力的咬了咬……
“痛……”
屹杉委屈的出來。
郁寒錚埋著頭,貪了好一會兒,才起去浴室。
浴室里郁寒錚站在淋浴下,角滿是自嘲的笑。
這丫頭是上天派來他專程折磨他吧。
郁寒錚心里罵屹杉是小狐貍,而站在鏡子前的屹杉,看著自己白皙脖子上的紅印,罵他:狗男人!
洗漱完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六點,蘇屹杉坐在書桌前開始安排這今天的復習計劃。
不是個會提前很久做計劃的人,但是每天開始復習前會給今天的時間做個簡單的規劃,這樣有利于整個復習進度的推進,也可以提高效率。
郁寒錚洗完澡出來,悄聲走近,站在后朝面前的電腦屏幕看了眼,此時蘇屹杉計劃表剛剛快擬完。
“時間安排的太了吧。”郁寒錚掃了眼,眉頭微微蹙起。
從早上6點一直安排到晚上12點,除去吃飯的時間,算下來一天得學習十五六個小時,而睡覺的時間都不到六個小時。
“特殊時期嘛。”
“考試對你來說,也不會多困難吧。”
郁寒錚隨口道,說著他去拿手機,問早餐想吃什麼。
“牛面吧。”
屹杉本想說隨便的,但是想想還是說個明確點的,不然一會兒他讓許譯送來五花八門的早飯,還得被他著一一吃個遍,太耽誤時間。
而對于剛剛他所言的考試對來說難不難,難得不是及格,而是年級第一。
對于郁寒錚這種人,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可于而言,并不是一個輕輕松松就能達的。
偏偏現在京大論壇把與他對標起來,然而最讓人難的是,原本最不在意這事的人卻變的在意了。
就是想與他較量較量。
想想也是可笑的。
很快,屹杉開始了一天的復習。
郁寒錚也很自覺的沒有打擾,在離書桌兩三米的落地窗新擺放了一臺跑步機,此時,那男人正在跑步機上跑步。
郁寒錚一邊跑步一邊戴著耳機聽著財經類的新聞,目偶爾看一眼不遠低頭認真的小丫頭,這一刻,對郁寒錚來說,閑適中帶著幾分溫馨。
許譯是七點半,送來的早飯。
郁寒錚跑了一個小時步,許譯送早飯來時,他正好去浴室淋浴了。
屹杉只好自己去開門。
開門許譯進來,屹杉發現他手里除了拎著餐盒,還帶了電腦包,看樣子他們周末也要加班。
“吃過了嗎?”
屹杉站在盥洗池洗完手出來,看許譯已經把早餐擺到桌上了。
許譯搖頭,“您先吃,面放久了會不好吃。”
屹杉沒客氣,坐下開始吃要的牛面。
熱騰騰的面,散發著人的香味,屹杉加了點辣椒進去。
“怎麼不吃?”
郁寒錚出來看面里的還有好多,問道。
這樣子挑食什麼時候才能養好。
“有吃的。”
屹杉急著辯解,倒是嗆到了。
“咳——咳咳——”
加了不辣椒,突然嗆到嚨里,難的立馬一邊找水一邊捂著咳起來。
郁寒錚快步走過來手給拍著背,“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一手給拍打著后背,一手端起桌上的水喂到里。
屹杉被嗆的臉都紅了,可旁男人卻是沒好氣的訓斥,“下次別吃那麼辣。”
吃辣,他是知道的,可是醫生說過腸胃不好,最好飲食清淡些。
可偏偏他管不住,管多了,心里又會把他想一個大惡人。
看看他只多說了一句,這丫頭就又是一副不高興的模樣,那小撇著,心里還不知道在罵他什麼。
稍稍緩了過來后,屹杉低頭繼續吃著面,很是聽話的把里面的牛都吃完了。
其實不是不吃,而是這里的牛真的很多,都懷疑許譯是讓人給加了兩份的牛量。
倒也沒罵他,只是不想惹他,如今只想快點吃完好去繼續復習。
上一周在市里收獲還不錯,可是對于要達到的收益還是不夠的,所以,下一周白天花費在備考上的時間依然有限,必須抓住周末這兩天的時間,把復習進度提上來。
不一會兒,一碗面被吃的干干凈凈,屹杉朝郁寒錚道:“我先去復習了。”
郁寒錚早飯吃的是排骨面,他作優雅的停下筷子,抬眸見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問:“一吃完就去坐著,腦袋轉的嗎?”
“還可以,轉一會兒就制了。”屹杉似是怕他阻攔,又開口道,“我會先站著復習些記憶類的。”
昨天就發現這桌子是電升降的辦公桌,可以調節高度站著辦公的。
“去吧。”郁寒錚無奈,角帶著幾分寵溺的笑。
而一旁的許譯則是見怪不怪了。
老板對于蘇小姐的寵溺程度,若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信呢。
這位在外,無論是商場上,還是私下永遠都是一副冷面閻王的樣子,別說是寵溺了,連笑都不會輕易給他人,更別說是人了。
在蘇屹杉之前,了解郁寒錚的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厭惡人靠近。
趙小姐倒是個例外,但那不過是因為與老板是從小一起長大,老板對趙小姐和蘇小姐的寵溺明顯是不同的。
一個男人對人的,是掩飾不住的,何況郁寒錚從不掩飾。
他這個老板,一旦意識到了自己想要什麼,就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好比,對于蘇小姐,老板在意識到對這人有興趣的第三天,蘇小姐就被人送到了老板床上。
郁寒錚想要的,即便是用最強的手段,也勢必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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