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浴室里和謝景曜發生的那一幕紅畫面,導致白翩翩一整夜於興狀態,失眠到天亮,最後聽見臥室外面傳來的腳步聲,無奈的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怕錯過和男神共進早餐,快速衝進浴室雷厲風行的把自己收拾清爽才下樓。
「早安,景曜哥哥。」白翩翩活力十足的打招呼,揮舞著小手熱澎湃。
正在喝咖啡的謝景曜頭都不抬,好像昨晚那個親吻的人不是他一般,一瞬間又恢復了從前的高冷。
而白翩翩的小手尷尬的停留在半空中,心裡雖然覺得怪異,為了不影響大家一大早的心,拉開椅子默默坐下。
哎!本以為一個親吻可以拉近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誰知道景曜哥哥又回到了從前的那個他,這樣下去他們的什麼時候才能有進展呢?
不行,必須要下個絕招才行。
「親的……」抬頭眼的著謝景曜,弱弱的喚著。
聽到陌生的昵稱,男人好看的劍眉皺起,眼神顯得清冷,表也是淡淡的。「多花點心思在讀書上,其他的想。」
謝景曜三句不離老本行,要白翩翩除了好好學習之外還是好好學習。
有些置氣的把牛杯往桌上一擱,「不吃了。」推開椅子快速起。
什麼嘛!枉費昨晚對他的那個吻興了一夜,原來對於景曜哥哥來說本毫無意義,既然如此,那幹嘛還要親呢?
「站住,誰教你的,吃飯時候可以耍脾氣?」他冷冷地開口,「不吃的話,永遠都別吃了。」
背對著謝景曜而立的白翩翩聽到他的冷言冷語,再加上昨晚沒睡好頭有些暈暈的,心頭很快湧上了委屈,礙於對男神的,是敢怒不敢言,抗議失敗,最後沒骨氣的乖乖坐下來吃早餐。
太過分了,景曜哥哥你是個大壞蛋,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相安無事,背地裡白翩翩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只能用腹謗來發泄一番。
「吃快點,待會兒老師要來了。」謝景曜還不忘往白翩翩上補一刀。
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拚命著對面那個神清氣爽的男人,真是可惡,失眠了一夜,他倒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那顆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想到零用錢減的事兒,白翩翩不忘記爭取機會努力表現。「景曜哥哥,最近價又漲了,學校外面的小吃店也漲價了。」
對面的謝景曜涼涼的反問,「那又如何?」
資本家啊,平常算數這麼厲害,怎麼現在愣是裝糊塗呢?見對面的他油鹽不進,白翩翩暗自著急,咬咬牙,打算打開天窗說亮話。
「十塊一天的零用錢實在太了,我現在正值青春期,不僅要長個還得長,你說,這十塊錢買個點心吃都不夠呢?這肚子吃不飽,自然就不長了,而且想要營養好還得額外再加一杯,要是不長了,將來我就會輸人一等。」
聽著白翩翩這套歪理,謝景曜的頭又痛了起來,表里依然是一副清冷的姿態。
和將來有什麼關係呢?他實在無法理解的奇特思維。
放下端在手上的咖啡杯,「我想喝再多的,就憑你也補不珠穆朗瑪峰,不如留著那些錢買書學習增加點智商還比較實際。」謝景曜一捅冷水不客氣的潑下來。
這是白翩翩聽過最惡毒的話,也是最難以接的惡語,他可是自己了十幾年的景曜哥哥啊,別人落井下石不打,可是他怎麼能幸災樂禍呢?
為了證明不小的事實,白翩翩下意識的用手拉開自己的領,然後當著謝景曜的面低頭往裡面一看,他被小妮子突如其來的作給嗆到了。
「我的就算沒有D罩杯,好歹也有C,有你說的這麼差嗎?」不服氣的起走到了謝景曜的邊。
沒等他反應過來,白翩翩抓上男人的大掌然後在了自己的口上,那一幕被闖進來的徐翔宇盡收眼底。
只見徐翔宇一副弔兒郎當的樣,穿著一純白悠閑西裝,那清爽的寸板頭,配上一副黑超,加上西裝口袋上的紅裝飾品,這一打扮怎一個字了得。
「呦呦呦,你們這一大早就在餐廳做起了兒不宜的勾當,這也太重口了吧!我說表弟,你平常裝的正正經經,原來也有下流的一面呢?」徐翔宇來了勁兒。
當謝景曜開口想解釋的時候,他立刻又接話。「什麼都別說了,是人都有七六慾,何況像你這種出眾的男人,原來冰山真的有融化的一天,那豈不是冰火兩重天?」
當著白翩翩的面,他說了個小妮子不該聽的學名,惹得謝景曜頓時疾呼。「徐翔宇閉上你的臭。」
收回他在白翩翩口上的大掌,謝景曜目驟冷。
儘管不懂他們說的「冰火兩重天」是什麼意思,直接忽略不深究。
「宇哥,你來評評理,景曜哥哥說我的小。」白翩翩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
當謝景曜見到小妮子這個看似自然的舉止,為什麼在他看來好像是一種無形的報復和反擊呢?難道,在記恨昨晚劉麗琪挽胳膊的那檔子事?
看不出來,那個表面傻乎乎的傻丫頭,居然也有開竅的一天。
對於挽著徐翔宇胳膊的作,白翩翩沒有別有用心,只是自然而然的舉止而已。
冷眼直視著他們,謝景曜淡淡地開口。「徐氏集團要倒閉了嗎?你清閑到每天來謝家串門。」
他無視冰山表弟的嘲諷,大掌了白翩翩的臉蛋兒。
「不勞表弟費心,我可不像你年紀輕輕想過勞而死,人啊,就該輕鬆自在的活著。」徐翔宇笑著對視白翩翩,「小乖你的一點都不小。」
正手上的口,一個銀的不明朝著他砸來。
沒被砸中的手背,萬幸及時收了回來,否則可就要變名副其實的豬手。
推開椅子起,謝景曜瞟了一眼白翩翩。「別讓披著羊皮的狼給啃了才知道後悔。」
「表弟,那你剛才的又什麼呢?」徐翔宇笑呵呵的發問,一臉欠扁。
此時,白翩翩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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