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的時候,蹭到他的結,此刻,他的結上烙著一個梅子的印,顯得曖昧又放。
祝矜忽然彎起,踮起腳又咬了一下他的結。
印被加深,梅子,等待人采摘。
那梅子在他脖頸上下滾了滾,更顯得,鄔淮清忽然輕笑,眼神中染上坦的,“問這麼多,原來是想和我上床?”
的背靠在大理石臺面上,腰不自覺向后仰,得像是沒有骨頭,領口很,鄔淮清只要一低頭,便將前的風一覽無余。
他真想讓那些說“乖”的哥哥們看一看,這副樣子,和乖有什麼關系?
實打實的妖。
祝矜低下頭看自己前兩天做的指甲,梅子的,和今天的口紅是一個調,仍舊笑著,模樣勾人:“這不是聽小姑娘說你和一夜五次,有些好奇嘛。”
說完,嘟起,吹了吹手指,把上邊的一點雜吹走。
呼出的熱氣落在鄔淮清的脖子上,梅子周圍也紅了。
鄔淮清鼻息之間都是上的馨香。
他輕笑,尋到的耳邊,說:“我在床上怎麼樣,你不知道嗎?”
熱氣灼著的耳朵,說完,他偏頭想要吻,卻被祝矜用一食指擋在他前。
左右搖晃了一下食指,眼睛亮晶晶的:“好奇歸好奇,我可不習慣和有朋友的男人接吻哦。”
-
泳池邊很鬧騰,放著刺耳的搖滾樂,燈隨著水波一起晃。
幾只大型犬正在水里比賽游泳,它們的主人站在岸邊加油助威,圍觀者中有人下了賭注,把車鑰匙都扔了出來,賭哪只狗贏。
祝矜這四年長待上海,回來也很出來玩,因此在京城的富二代圈子里臉很生,但這張臉又著實奪目。
不時有男人拿著香檳來找搭訕,都被一一拒絕了,連個眼神都沒給。
也有不認識的孩兒來找聊天,見沒什麼聊天的,也都走了。
王清正在那堆觀看狗狗比賽的人中,剛剛過來問要不要一起玩,說自己想一個人待會兒。
祝矜坐在泳池邊,頭靠著一旁的柱子,端著酒杯看周圍的歡鬧。
這個派對準備的酒杯很漂亮,是常見的郁金香花型的杯子,但杯壁上有淺淺的紋路,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小。
把杯子舉起來,放在下看,沾著酒的小好像活了起來,在四周的流溢彩中飛奔嬉鬧。
鎖骨作痛,剛剛離開樓上的屋子的時候,被鄔淮清那個混蛋在鎖骨上咬了一下。
他毫不留,咬得都破了皮。
祝矜的上邊緣正好在鎖骨,紅痕若若現,配著臉上的酒意,很是人。
又一個男人走過來,穿了一牌,留著寸頭,想要和搭訕。
祝矜一聲不吭,把喝完的空酒杯遞給他,他臉上閃過一抹驚喜,以為自己搭訕功了。
他立馬把空酒杯放到一邊,又給端來一杯新的。
祝矜接過,說了聲謝謝,然后就繼續低頭喝酒,看四周的景。
“你怎麼一個……”男人剛想說什麼,就被祝矜打斷:“你還有事兒嗎?”
他臉上閃過錯愕。
“酒都幫我遞完了,你還站這兒干什麼?”
“……”
陳量訕笑一聲,臉上閃過一慍怒,祝矜懶得理他,繼續喝酒。
忽然傳來一陣歡呼聲,祝矜抬頭,發現比賽結果出來了,最中間的一只大白狗得了第一,定睛一看,發現和鄔淮清的那只Money很像,都是薩耶,但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只狗。
狗狗正在岸上甩渾的水珠,樣子可極了,王清抱著它要親,狗狗不愿地躲開,祝矜遠遠看著,不笑起來。
陳量低頭看到的笑,一時失神。
“撲通”一聲,一個胖胖的影跳進泳池里,轉瞬,那個子又從水里鉆出頭來,他捶著池水,嗷嗷大,醉醺醺地喊道老子賭輸了,法拉利沒了。
應該是喝多了,其他人紛紛大笑起來,罵他沒出息。
鄔淮清忽然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央,他站在柱子旁,打了個響指,一聲“Money”,渾淋淋的大白狗瞬間轉過頭,跑到他邊。
鄔淮清嫌棄地看著它,皺著眉環視了一下周圍的人,大家都知道他寵這條狗,見他表不太好,都不由地噤了聲。
有膽大的開起玩笑,恭維地說:“鄔哥,Money得了第一,真厲害,像你。”
鄔淮清冷哼了一聲,態度不明。
有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孩蹲下子,拿起肩上披的Fendi圍巾,就給Money子,前很有料,周圍幾個男的都盯著看,眼睛都直了。
走過來的王清剜了一眼,抬頭看向鄔淮清,好在他沒有看這個生。
祝矜隔了一個泳池,看著這一幕,有點想笑,也有點慨。
今天來玩的這些人,年齡都不大。但站在鄔淮清邊的那幾個男人里,有兩三個認識,都比鄔淮清要大幾歲,而他們卻對他畢恭畢敬。
不僅是因為鄔淮清家世顯赫,更因為,他是這些人中,唯一一個掌握了實權的人。
想一想,鄔淮清比大兩歲,今年也不過二十三歲,論虛歲也不過才二十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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