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顧晚電話里傳出來的男人聲音,傅云州不止是膈應,他還惡心。
他雖然不喜歡顧晚,但那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別的男人想染指,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你最好記住我的話,否則……”
傅云州威脅道。
君景著后槽牙。
傅云州的話給了他一種覺,說得好像他是第三者一樣。
他搖搖頭,失笑了一聲,“傅先生,請放屁的時候放干凈一點,要不然,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再給你多加一條誹謗罪。”
傅云州冷笑,“你以為你是誰?”
傅云州覺得,以他在三亞的名聲,不會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來找他的晦氣。
君景拿出一張律師函扔在傅云州臉上,“我是顧小姐的專屬律師君景,傅先生,關于我當事人的遭遇,告不告你們這很無所謂,但作為律師,我一定會為我的當事人爭取最大的利益,希你的律師團給點力,要不然,我會覺得無趣。”
說完,君景瀟灑的轉。
剛走了幾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用文件袋敲了下腦袋,嘆了口氣,才回頭來補充道,“傅先生,我有必要告訴你,我同時也是顧小姐的離婚律師。”
他差點把正事忘了。
老宴讓他來,為的就是提顧晚離婚的事。
瞧傅云州那個王八蛋給他氣的,連兄弟的終大事都差點給忘了。
幸好啊,要不然,老宴非了他的皮不可。
……
顧晚換了家酒店,住了三天都安然無恙。
這天,在小某書上刷到一家猛男店,就準備去參觀實踐一二,誰知一下樓,就被人堵住去路。
抬眸,發現是三天未見的傅云州。
此時,傅云州胡子拉碴,毫無霸總風范,像極了垃圾堆里刨食的流浪老漢。
“喲,這誰啊?”
顧晚向后退了一步,語氣嫌棄鄙夷,“臭死了,這個酒店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我要投訴。”
傅云州的臉不好看,稱得上扭曲,“那個男人是誰?”
這三天,他被拘留了,理由要有多荒謬就有多荒謬。
關鍵是他用無數的關系都沒用。
所以,他認定是顧晚聯合君景設計他。
顧晚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一定是君景。
顧晚也沒有那麼多錢,唯一可以讓君景買單的,只有的。
認定,那天接顧晚電話的人就是君景,他們真的睡了。
就在他眼皮底下,給他戴了綠帽子。
顧晚四下張,“傅云州,你眼瞎了,這里除了你……不對,你也不是個男人。”
傅云州冷著臉上前,一字一句,“我問你,去警局給你撐腰的那個男人,他到底是誰?”
顧晚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麼個男人,還自稱是的律師。
搞笑,他什麼時候給自己撐腰了。
傅云州是被關傻了吧!
“我不知道你在放什麼屁,滾開!”顧晚很想打人,傅云州到底知不知道,那家店很火的,去晚了就沒位了。
傅云州臉鐵青,眼睛猩紅,“顧晚,你真是賤,嫁給我三年,沒有得到我的滋潤,所以耐不住寂寞去找男人了是嗎?”
“顧晚啊顧晚,我還真當你是什麼貞潔人,沒想到,你和夜總會那些也……”
“啪!”
傅云州有瞬間的愣住,顧晚這個人居然敢打他?
顧晚甩了甩手,“清醒了嗎?傅云州,你是不是忘了當初結婚時你讓我簽的協議了,里面好像就有一條,你不會我,但我可以隨便找男人吧!”
“就算你忘了,那我問你,你和顧月然都有野種了,還把野種養在我的屋檐下,你就不是渣滓了嗎?”
“怎麼?我頭上的帽子不綠嗎?”
“你把我和夜總會的小姐姐們比,可你有沒有照過鏡子,你連跟們比的資格都沒有,起碼人家明正大,一手錢一手貨,誰他媽像你一樣,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顧晚無所謂的暼了他一眼,“傅云州,你真讓人下頭,心里裝著屎,所以看誰都臟。”
傅云州沒想到顧晚會這樣說他,顧晚不是很他的麼?
顧晚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不諷刺道,“傅云州,你該不會是想拋棄你的月月,回歸家庭了吧!”
“莫非,你發現自己其實早就已經上我了嗎?”
聞言,傅云州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好像過激了。
他冷哼一聲,“你想多了,我心里只有月月,我是想來提醒你,你還在等著你回去。”
不提還好,傅云州這是準到了顧晚的肺。
說,“在警局的時候,我和警察提過我了,傅云州,我要是了一汗,你都會被當嫌疑犯理。”
傅云州眼神里閃過狐疑。
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
“這里是三亞,你覺得這里的警察能管榆市的事嗎?還是你覺得,榆市那個地方誰都能一腳。”這算是赤的威脅。
但顧晚不怕,怕就怕傅云州那顆豬腦子會突然清醒。
還好,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一世。
覺得榆市沒有傅家,那片天要塌了一樣。
顧晚淡淡的暼了他一眼,“我剛剛只說了半句,后半句是我和警察蜀黍也提到了你爺爺,我希你能永遠保持著你的自信。”
傅云州著拳頭,“顧晚,你不怕……”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傅云州的電話就響了。
本來還想繼續放狠話,誰知道打電話的人是顧月然。
顧月然剛生產完,從榆市一路顛簸到三亞,因為顧晚,又在拘留所待了三天。
原本只要說剛生了孩子就可以走的,可傻,非要拿自己的換取傅云州的疚。
一來二去,子就不利索了。
就在剛剛,下面流了很多惡,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哭著給傅云州打電話。
“老公,你去哪了?你快回來,我好害怕,我流了好多,我是不是要死了。”
傅云州聽到哭,心就好像被無數雙手揪著,“月月不準說胡話,你等著我,我馬上回來。”
傅云州幾乎已經忘記還有顧晚這號人,他正準備離開,顧月然倒是提了起來。
“老公,你聯系到晚晚姐沒有,什麼時候來給媛媛和上爺道歉?不會是故意躲起來了吧!”
“我點罪沒有關系的,我只是替媛媛和上爺到不值。”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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