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給姜慕打電話確認。宋黎冷聲道:“放手。”
但是話落,卻被顧南珩抱得更。
想掙他的懷抱,卻聽他似是走了很長的路,疲憊地問,“你還我嗎?”
沒完了是吧?宋黎直冒火氣。
在玻璃觀景臺的時候,明明和他說得足夠明白。
顧南珩怎地,還是聽不懂?
“區區一個顧靖川的替代品,你這樣問,又有什麼意思?”
話音未落,顧南珩突然俯來尋的。這場吻猝不及防,但是他很溫很耐心,直到不住地微張了呼吸,他便乘虛而。就像是蟄伏暗的猛,忍許久,終于等到了獵掉進陷阱,而他可以將吞吃腹,飽餐一頓。
宋黎聽見男人的呼吸更沉,也更重了。
當然,也好不到哪里。
呼吸漸漸滾燙,依然被他錮在他懷里,而他突然抓著的手去摟他的脖頸,繼而他的大手攬了的腰,猝不及防將打橫抱起,放進了沙發。
被純黑領帶遮擋的視線里,看不見他。
但是摟著他的直脖頸,指尖慢慢索著他的后頸,直到雙手捧住了他的臉。
雖然看不見,但是的指尖描摹出了男人凌厲的廓。
宋黎不由想,這就是顧南珩的愿意嗎?
他答應了,當顧靖川的替代品讓高興。
所以今晚此刻,顧南珩才用純黑領帶蒙住了的眼睛。
這樣一來,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假裝,今晚和在一起的是顧靖川。
顧南珩這般敬業,讓宋黎很是嘆。
六號暖廂里漸漸升溫,但兩人都安靜得詭異。
直到拍賣師的聲音通過電流,從展臺中央傳到了他們這間暖廂里。
拍賣師滔滔不絕,正在介紹第一件拍品的來歷。據說是某國王室的王后針,戰時代被典賣,流進了私人買家的手里。幾經流轉,最后又拿出來拍賣。
突然,顧南珩俯在耳邊,沙啞而蠱的,“玫瑰王后。這名字很襯你。”
顧南珩話音未落,拍賣師的介紹恰好結束。
有人出手競價。“三號,六百萬。”
三號暖廂是宣專屬。
就像宋黎知道的那樣,宣常常為太太買珠寶。
在場的買家都不稀奇,也沒有繼續競價。
拍賣師在做最后的倒計時,“三,二,……”
宋黎也以為這就是結束了。
突然,有位代理人繼續加價,“七百萬。”
匿名買家和宣就像是兩頭斗,爭相競價,把價格飆到了三千萬。
拍賣競價也是有基本邏輯的。這虛高的價格,明眼人都看得出是純粹的財斗。
滿堂嘩然,都期待地看起了好戲。
直到,代理人說,他家老板點天燈。
有時候,在明確的規則下,事會變得極其簡單。
那位神的匿名買家以本場最高價,穩準狠地迅速拿下了玫瑰針。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男人咬住了的鎖骨,拉回了的注意力。
淡淡的腥味彌漫開來,疼得嘶聲,男人到濃時,沉聲說,“你是我的。”
宋黎恍惚地想,這話,真耳。
難道真是因為親兄弟,連說的話也這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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