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剛才夢到的應該是書中的劇。
書中沒有明確提及配的死因,只是一筆帶過,說配被嫁給富翁做繼室后盡待,子也一日日破敗,最后病死在風雪天里。
難不書中配是因著沒有找到八字相合的人才死的嗎?
霜霜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也就是說,就算離男主遠遠的也沒用,若是找不到八字相合的人,也會如書中一般病死。
霜霜想哭,這都是什麼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一下更新時間,如無意外,每晚六點更新,風里雨里,晉江等你們呀!
第3章
霜霜本就在發熱,現在想著這事兒,頭越發昏沉了。
按了按額頭,只覺得周一點力氣都沒有,難極了。
外面伺候的巧月聽到屋里面窸窸窣窣的靜后連忙進來,然后就瞧見了滿臉病容的霜霜。
霜霜臉蒼白,兩頰卻泛著異樣的紅,一瞧著便是發熱了。
巧月的心一下就提起來了,們姑娘的子最是虛弱,雖然沒有什麼大病,但經常三病兩災的,故而時常喝著湯藥。
而且就算是最尋常的小病,霜霜也要休養很久才能好。
巧月連忙用手試了試溫度,霜霜的額頭滾燙,正是燒的厲害,巧月急道:“姑娘,奴婢這就出去請大夫去,你在榻上好好躺著,千萬別。”
霜霜點頭,的頭昏昏沉沉的,想也不了。
巧月讓另一個丫鬟巧云伺候霜霜,然后去了杜氏所在的正屋。
府里自然要講規矩,主子生了病都要請示主母,得了允許才能請大夫,巧月幾乎是一路小跑去了正屋。
這會兒杜氏和裴嘉寧已經從濟寧侯府回來了,承恩伯裴正德也剛回了府,一行人正坐在正屋里說話。
屋里,正是說的開心,巧月就進來了。
杜氏神一凜:“慌慌張張的做什麼?”
巧月跪下去:“回夫人,二姑娘病了,眼下燒的厲害,奴婢過來是想請夫人幫二姑娘請個大夫回來。”
還沒等杜氏回話,一旁的裴正德倒是先開口了:“霜霜又病了?”
霜霜弱多病,經常請醫延藥,就連裴正德這個時常在外院的都知道。
杜氏心里也有了計較,知道霜霜子一向很弱,何況今天霜霜又落了水,生病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裴正德又問巧月:“霜霜是因著什麼才病了?”
巧月抿了抿:“姑娘是不小心吹了風,然后就著了涼。”
裴正德起:“若不然我過去瞧瞧霜霜吧。”
杜氏連忙攔住了裴正德:“老爺,霜霜眼下病的厲害,若是過了病氣兒給你可怎麼好,你還得上朝忙公務呢。”
杜氏這麼一說,裴正德就打消了去看霜霜的意思,他本就是隨口一說,而且他也真的怕被霜霜過了病氣。
“老爺放心,妾這就馮嬤嬤去請了大夫過來,妾親自過去照看霜霜,你就放心吧,”杜氏又道。
裴正德又坐了下來:“也好,都聽你的。”
杜氏也起了:“那妾這就去了。”
一旁的裴嘉寧想了想道:“爹,兒也跟著娘去看看妹妹。”
說完話,杜氏就和裴嘉寧一起去了霜霜的小院。
路上,杜氏拍了拍裴嘉寧的手:“好孩子,在你爹面前就該這樣懂事。”
杜氏和裴正德夫妻這麼些年,對裴正德很是了解,裴正德當年確實很喜歡紀氏,連帶著對霜霜也有幾分移,可俗話說見面三分,紀氏都死了十多年了,裴正德早就把紀氏給忘得差不多了。
至于霜霜,裴正德也沒有多記掛,只不過杜氏在裴正德面前還是要裝一個慈和的嫡母。
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小院。
榻上,霜霜正昏昏沉沉的發著燒,見了杜氏,想起給杜氏見禮,杜氏連忙按住了:“眼下正燒著呢,還是別了。”
杜氏說這話可是真心的,眼下吳景明相中了霜霜,只等霜霜病好,把霜霜送到吳景明那兒,轉手就能換來一大筆銀錢。
現在霜霜在眼里就是一棵搖錢樹,自然要上心對待霜霜。
杜氏后的裴嘉寧看著霜霜,的神有些晦暗。
其實說起來裴嘉寧沒怎麼和霜霜相過,是嫡,一應照料都是最好的,霜霜卻是個庶,倆人也就是在家宴上見見面,只是知道自己有這麼個庶妹而已。
只除了這個庶妹的容貌實在是太過出眾。
眼前的霜霜病懨懨的躺著,烏沉沉的發撒在榻上,小臉蒼白,明明一臉病容,卻更出一子碎的,讓人恨不能捧在手心。
裴嘉寧垂下眼。
又說了會兒話,大夫就趕來了。
巧月用了薄紗覆住霜霜的手腕,大夫才搭了脈,大夫診脈時最需安靜,因而屋一時靜默無言。
霜霜則打量了下杜氏后的裴嘉寧,說起來這還是穿書以來第一次看見裴嘉寧呢。
裴嘉寧不愧是主,生的甜溫婉,很是可人。
診完了脈,巧月把覆在霜霜手上的輕紗取下,杜氏問道:“大夫,霜霜怎麼樣?”
大夫沉道:“二姑娘是驟然沾了寒氣,這才發起熱來,按說只要吃幾帖退燒藥就好了,”頓了頓,他又道:“只是二姑娘子比常人弱,怕是要多費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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