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是州一些員和富商們聚集,大約是在談生意。”
昭昭點點頭,想來這次宴會都是男人們的事,帶們過來也就是應個景而已,無非就是吃宴喝茶,應該沒什麼事。
看出了昭昭不大悉這些,梁云之安道:“你放心,而且去宴會的有不像咱們這樣的外室,雖說也有正頭夫人,可不會為難咱們的。”
聽梁云之這麼說,昭昭就徹底放下了心。
昭昭覺得梁云之子好,又生的好,只可惜是那陳文淵的外室,想起那日陳文淵和陸封寒他們一起去醉月樓,想來定是了人的,有些為梁云之不值。
可轉念一想,和梁云之又有什麼區別,陸封寒和陳文淵是一路人,不由得嘆了口氣。
“昭昭妹妹怎麼嘆氣了?”
“沒什麼,”昭昭搖搖頭。
梁云之瞧著昭昭的樣子像是有些傷懷,不問:“昭昭妹妹,你莫不是擔心他們男人在外頭尋花問柳吧?”
昭昭愣了,是為梁云之傷懷,又不喜歡陸封寒,當然沒這心思,可顯然梁云之是誤會了。
“他們男人在一慣常做那事,你早晚是要習慣的,”梁云之說。
昭昭半張著,心道要怎麼和梁云之解釋。
還沒等昭昭想好,梁云之就又說:“昭昭妹妹,不瞞你說,先前我是青樓里的姑娘,被一個公子贖了做外室,后來那公子又把我送給了文淵。”
“咱們這些人在他們眼里就好比一件裳,隨時都可以換,說不定哪日文淵又把我送給誰了,咱們人命苦。”
昭昭聽愣了,沒想到梁云之竟然有這樣的遭遇,而且將來還說不定會如何。
開始害怕,雖然今天是想差了,可怕陸封寒哪日也把送人。
梁云之看出了昭昭的憂心:“不過昭昭妹妹你生的好,應當不會如姐姐一般。”
可這話昭昭卻聽進心里去了,先前鶯兒就說過那些外室日后的境況,現在又有一個活生生的梁云之的例子在眼前,雖然上午沒有,可并不代表陸封寒以后也沒有這個心思。
想還是得適當的討好陸封寒,他別把送人,直到熬到陸封寒回家鄉,這樣就能過自己的日子了。
又說了會兒話,很快就到了莊子,馬車直接從偏門進去,昭昭和梁云之下了馬車,就有丫鬟引著們分別往兩側走。
梁云之笑說:“昭昭妹妹,明天便開宴了,咱們明天再見。”
昭昭點點頭,然后和鶯兒一起往客房里走。
這莊子建在山腳下,周圍的景很是怡人,青山綠樹,還有盛開的花,進來后心都舒暢許多,昭昭覺得出來這一趟還好的,權當散心了。
昭昭到了客房后發現陸封寒不在,他應當是和那幫人在際,昭昭也沒放在心上,就引路的小丫鬟先退下,然后和鶯兒一起靠在迎枕上舒緩一下子。
昭昭覺得舒服多了。
晚膳也是小丫鬟直接送過來的,多是山間的野味,昭昭吃了不。
又過了一會兒天就黑了,院子里都綁上了花燈,頗是好看,鶯兒問昭昭:“姑娘要不出去轉轉,在屋子里多悶啊。”
昭昭點點頭,只不過倆人剛出院子就見了回來的陸封寒,他上明顯帶了些酒味,但不大濃,一看就是喝了酒回來的。
昭昭暗道倒霉,剛想出去陸封寒就回來了,連忙問:“公子要不要喝些茶解酒?”
陸封寒搖搖頭,他喝得不多。
“你們是要出去?”
昭昭剛要搖頭,就聽陸封寒說:“正好,咱們一道兒走走。”
昭昭咬著,可現在只能跟著陸封寒出去了,外頭倒是不人,大多是來赴宴的公子和眷們,還熱鬧的。
昭昭正苦惱該和陸封寒說些什麼,陸封寒就和赴宴的客人們聊起來了,昭昭松了一口氣。
昭昭就站在花樹下等著陸封寒,院落里的花樹上都綁了花燈,很是好看,昭昭覺得出來這一趟也算值了。
正賞著景,昭昭忽然聽見了一個悉的聲音,那聲音有些渾濁:“陸公子,今日這宴如何,可還過得去?”
昭昭的心咯噔一下,這聲音怎麼那麼像那位徐大人!
接著就聽陸封寒回應:“自然是好,多謝徐大人款待。”
好了,這下昭昭確定了,這就是那個徐興德徐大人,怎麼這麼倒霉啊,竟在這兒遇見了徐大人!
徐興德知道陸封寒是京城來的鹽商,據說還和晉王有些關系,他也就想著和陸封寒結結,說不定也能借著陸封寒的關系搭上晉王。
昭昭想溜走,可徐興德發現了。
借著花燈的,徐興德看的分明,眼前的姑娘紅齒白,眉目如畫,段也纖裊風流,可以說是世所罕見的,不是前些日子勾了他的魂兒的昭昭是誰!
自打那日在醉月樓一見后,徐興德就迷上了昭昭,可以說是魂牽夢繞,可前幾日事忙,他外出辦事,他想著過幾天就去醉月樓,可沒想到這會兒竟然在這兒看見了昭昭,而且瞧著這模樣,昭昭了這京里來的陸公子的人。
昭昭不敢抬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的加更!
第9章
徐興德的視線太過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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