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喬瑜杯子里的酒已經見底,也翻譯完今天的一半容,逐字校對過后便分到ao3平臺上,免費供漢語使用者參考和閱讀。
林檸看開始中場休息,才敢出聲跟說話:“喬喬,我關注的博主剛剛發博了,說Billie演唱會的門票今天晚上開售。”
“今天晚上才開售?”喬瑜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我之前怎麼聽說五月份就搶完了。”
“那個好像是黃牛的假消息,我朋友圈的代購剛剛刷了好多條代搶票的態,今天這個應該是真的,”林檸回答,然后問,“所以喬喬,你跟我一起去嗎?”
“去啊,當然去了,演唱會是周幾?”喬瑜跟一拍即合。
“星期五晚上,而且剛好是ucas截止第二天,必須要慶祝一下。”林檸一想到這件事就到快樂。
“行啊。”喬瑜認同地點點頭,一邊起帶走桌上的杯子,準備給自己再續一杯。
“但是我怕我們倆搶不到票,你說是不是找代購幫忙搶比較保險?”林檸一路跟著去廚房。
“可是代購大部分都是黃牛吧,倒賣演出票是犯法的。”喬瑜搖搖頭,開冰箱的時候瞥見里面一排一排的補充劑,想了想道,“要不你去問問你哥,他的人脈比較廣,又是白金卡會員,說不定能拿到票。”
“啊——”林檸聽到林一安的名頭有點嫌棄,老實告訴,“我不想求他幫忙,而且我想買三張票,不是兩張。”
“三張票?”喬瑜有些疑,多出來的那張總不可能是給林一安準備的,像他這樣的潔癖要是扎進人堆,估計能直接窒息而亡。好在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小聲問:“你想請陸深看嗎?”
“……嗯。”林檸小幅度地點了一下頭,難得有一點不好意思。
喬瑜被的反應逗笑,像這樣正青春的小姑娘,有幾個欣賞的對象很正常,尤其陸深確實是百里挑一的優質男孩,就不說是班上績最好長得最帥的,就是放眼整個學校,也絕對是校草級別的學霸男神。
加上他們還有一年就畢業了,目標又同樣是劍橋,如果能在大學里開展一段純,喬瑜當然喜聞樂見。
于是問:“那你跟他提過這件事了嗎,萬一他當天有別的安排呢?”
“我剛剛給他發了微信,他好像還沒回——”林檸說著翻開手機,發現屏幕上赫然彈出來陸深的消息,沒忍住小聲尖了一下,打瓢地告訴,“回我了回我了,喬喬你先等一下啊……”
喬瑜點點頭,把牛倒進鍋,在砧板上用小刀剖開香草莢,開始煮香草牛。
那頭林檸看清陸深的那句【可以啊,我來買票吧】之后,在屏幕上打字的速度飛快,完全是被沖昏頭腦的熱:
【你能買到票嗎?可是Billie的票應該很難搶吧?】
【喜極而泣jpg.】
那頭的回復不同于的興,語氣還是清清淡淡的:
【嗯,我試試,買到票之后我再告訴你】
林檸于是放心地給他回了個【好好好】,等再抬起頭時,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喬瑜一看就知道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趕擺擺手道:“你們約好就行了,不用管我了,我跟你們兵分兩路去看,要不然在你們兩個中間當電燈泡,大家都會不太自在。”
話說完又覺得自己這一副急哄哄幫忙撮合的樣子好像不太對,又小聲補充:“我這話的意思是我們明面上只是班主任和學生的關系,一起看演唱會怪怪的。但你們要知道你們現在還不是談的時候,大學offer還沒拿到呢。暫時先忍一忍,做一段時間朋友吧。”
林檸聽到那句善解人意的“忍一忍”時,耳朵有變紅的趨勢,最后出一句辯解:“沒有,我跟他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能在微信上邀請他一起看演唱會,已經是最大的勇氣了。
“嗯,我明白的。”喬瑜把紅茶包丟進牛,一邊攪拌一邊點頭,免得覺得尷尬。
于是林檸又飛快地在聊天框里給對面的人敲了個跟自己平時畫風完全不符的撒花表包,然后為了轉移話題,順口八卦起來:“喬喬,你高中和大學的時候談過嗎?”
“沒有。”喬瑜搖頭,關掉鍋下的火,把香草茶過濾出來。
“也是,你要是當年談了,也不至于現在便宜了我哥,”林檸拿了個杯子,往里面倒了一小盒油球后,示意把茶分自己一點,上又問,“那應該有男生追過你吧?你長得這麼好看,績又好,脾氣也好。”
“追我嗎?”喬瑜想了想,在大學本科的時候比較獨來獨往,除了班上的幾個男生在某段時間持續給發過一些莫名其妙的問候以外,就是在圖書館經常被人用借筆為理由向要微信,這些行為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追吧?
至于高中……那個時候是學校文科狀元預備選手,所以經常會有自詡風流的“才子們”給寫一些現代詩,里面夾雜著“猩紅的斷腸草/染紅了我的眼淚”“我是一條蜿蜒爬行的蛇/背上開著斑斕的花”諸如此類莫名其妙的意象和喻。
喬瑜當時也不確定這是在表達還是切磋學,偶爾會幫他們把用的詞語圈出來做個批注,或者把對方“借鑒”的原詩抄錄在上,希他們可以好好尊重原作者,最后還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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