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看蘇以淮的樂子嗎?怎麼還莫名躺槍了?
溫槿簡直郁悶至極,咬碎銀牙暗吞苦水。
還有!
什麼纏著他要?
哪有?
好吧,有。
郁悶程度更加濃烈!
其他人聽到容西臣的虎狼之詞也被雷到,一個個的表都繃不住了,神各異地看向容西臣。
就連最不喜形于的溫凜也忍不住輕咳了兩聲掩飾表,還不忘出聲提醒:“阿臣說話收一點,小槿還在呢,可別污了的耳。”
被哥哥護著的溫槿只想說:嗚嗚哥哥,你乖巧單純的小表妹已經一去不復返,變了一只纏人的小野貓。
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終止,誰知聽了容西臣的話后瞬間被“哄好”的蘇以淮,立馬笑得賊兮兮地八卦。
“臣哥你家小野貓到底是何方神圣,我真是好奇死了,你別藏著掖著不帶給兄弟們認識啊。”
溫槿呼吸屏住,擰眉瞥向蘇以淮。
比起住容西臣的,現在更想住蘇以淮的。
拜托了哥哥,能不能不要這麼八卦?
知不知道好奇心能害死貓!
幸虧容西臣懶得理他,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分給他:“年輕人的事,老人家打聽。”
蘇以淮:“……”
他生氣了!誰來也哄不好!
這個話題沒再繼續聊下去,大家一起移步餐廳吃午餐,溫槿才稍稍松了口氣。
-
午后。
溫槿打算先溜了。
今天沒心玩,也不想看到陸之衍摟著他的伴在眼前晃,還是先撤為妙。
給陸之衍發了個消息辭行,溫槿就出了別墅,準備去路口打車。
出了大門,溫槿剛走了幾步,路邊一輛黑庫里南緩緩朝駛了過來。
疑地扭頭過去,車窗降下,一眼瞥見了容西臣那張悉的側臉。
“上車吧小野貓,送你回家。”
容西臣將車停穩側頭朝看過來,慵懶地仰靠在椅背上勾著笑盯著。
他領口原本被扣上的那兩粒扣不知何時又解開了,重新出了那些醒目的痕跡。
溫槿擰了下眉,目從容西臣的領口掃過。
怎麼辦,好想將那些痕跡一鍵消除哦。
怪,都怪!
回去就要將指甲都剪個干凈!
郁悶地收回視線,打開了副駕座車門。
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
上了車,溫槿闔上車門,車窗也隨之緩緩升起。
端正坐姿扯著安全帶輕輕扣上,有些拘謹地著前的安全帶,目不敢斜視。
這是第一次坐容西臣的車,陌生的空間和那縷陌生的冷調淡香,都讓有些無所適從。
正當想做個深呼吸緩解張時,容西臣突然拎了個袋子遞了過來:“給你的,待會帶回去。”
溫槿著安全帶的手指了,疑地看向袋子:“這是?”
沒有立即接,容西臣直接將袋子放在上,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漫不經心地輕敲了兩下。
“給你買的藥,你拿回去涂涂。”
藥?
溫槿凌地了纖睫,驚訝地看向躺在上的袋子。
袋子是明的,能看見藥盒上的字。
至于用途,一目了然。
“昨晚宋助買的那款比較普通,這是我找專家開的藥,效果會更好。”瞥見溫槿滿臉疑,容西臣適時補充道。
溫槿聽后想吐。
真要命,怎麼還找了專家拿這藥?
表復雜地看向容西臣,微嘆了聲氣:“西臣哥,其實不必買新藥的。”
容西臣勾著淡笑看著,輕挑了挑眉:“你大概不知道,你走路的時候腳步有多虛浮,這藥,你很需要。”
溫槿聽到這話腦子混了。
走路時有腳步虛浮嗎?怎麼沒發現?
容西臣發現了,其他人會不會看出什麼異樣?
老天,別玩呀!
語無倫次地盯著容西臣問道:“那……那其他人是不是……”
“放心,他們的關注點沒在你上,都忙著打牌呢。”容西臣淡定地給送上定心丸。
溫槿緩緩安了心,其他人沒發現什麼就好。
只是,容西臣怎麼就注意到了的異樣?難道說他的關注點在上?
狐疑地瞥了下容西臣,沒有說話。
大概容西臣是想關心一下吧,畢竟這副模樣可是他弄的。
想到午餐前容西臣放著樂子不玩,親自去給買藥,又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也得關心一下他上那些抓痕。
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那個……你上的抓痕,需要上藥嗎?我給你買。”
“禮尚往來。”補充。
容西臣視線從上收回,角的弧度上揚:“不用了,留在上作紀念。”
溫槿噎住。
做啥紀念?
紀念荒唐的罪證?
他這又是什麼腦回路?
郁悶地蹙了蹙眉,扭頭看向車窗外。
算了,隨他去。
只要他管好自己的,不要在外面說些什麼就行。
至于他上那些痕跡,應該沒人會想到是留下的吧。
-
到了家,溫槿累得不行,洗了個澡就倒在床上補覺。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全心都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只是,下午接了通電話,破壞了剛蓄滿的好心。
需要出趟門,去一趟不是家的“家”。
傍晚,江家別墅。
溫槿到時,一眼就看到了前坪停了輛醒目的紅跑車。
嶄新的豪車歪歪地橫停著,直接霸占了三個車位,一如車的主人那般張揚且欠揍。
想到即將面對江瑗那張刻薄氣盛的臉,溫槿本就不太好的心又沉了些。
這頓飯,已經預料到不會吃得很舒坦了。
調整了下心緒,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別墅里,此時傭人們正陸續將晚餐端上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晚餐前的準備。
溫槿進去時,溫箬語和江臨遠已經到餐廳落了座。
快速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江瑗的影。
沒多想,走了過去,朝已經落座的兩位打招呼。
“媽媽,江叔叔,我回來了。”
的語氣很恭敬,也著生疏。
縱使在這個家里生活了很多年,依舊沒有在這個家找到歸屬。
江家繼,住在這里時和寄人籬下沒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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