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剛拉開車門,后面林就跟了上來。
本來以為今天這個蠢貨還會像往常一樣挑事,然后被陸司臣辱一頓,再趁機安,又能拿到一大筆可觀費用,沒想到今天這人居然不上套。
“昭昭,你要回哪里呀?”
“當然是回家啊。”今昭覺得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書里這位惡毒配因為行事荒唐都快被今家斷絕關系了。
但是,還有前段時間剛結婚的聯姻對象,兩人表面夫妻,不過家還是要回去做做樣子的。
林只知道前段時間剛聯姻,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看今昭愈發大手大腳的花錢方式,想必是個有錢的中年富商。
畢竟條件好的怎麼可能同意和聯姻。
“可是...你剛才在宴會上打電話說要離婚啊。”林故作震驚。
誰能想到這個蠢貨不過是被人激了幾句,說有夫之婦不配纏著陸司臣轉,便打電話說要離婚。
天上掉下來的金餡餅都接不住。
今昭:“...”
現在更愿意相信這個的原主是闖了大禍,一個激嚇死了,然后把抓過來當墊背的。
今昭看著面前不安好心的生,書里面配干壞事大部分都是在旁邊煽風點火,現在既然是重新活著,這些牛鬼蛇神就都要理了。
“夫妻趣啦,回去哄一下就好了,你沒結婚不懂的。”今昭風萬種地了下自己長發,然后坐進車里揚長而去。
剩下林在車尾氣中凌,不是很怕又厭惡老公嗎,怎麼突然像是開竅了一樣。
“死了死了,這回是真死了!”
今昭靠著傳輸的一丟丟記憶和導航順利把車開回檀園。
看著車庫里面滿滿當當的豪車,還有副駕駛的包包,覺得這些很快就要離而去了。
“小姐,您回來了。”門口的傭人彎腰接過手里的包。
“嗯,我上樓休息了。”今昭剛說完,就看見了傭人像是見鬼一樣的神,隨即想起書中對“今昭”的評價。
雖是千金大小姐但心腸狹窄,毫無教養,經常對其他人非打即罵,日常除了花錢就是追著陸司臣跑。
今昭看書的時候就覺得無語,簡直就像是推進男主的NPC,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
“小姐,先生說他今晚要回來。”傭人小心翼翼地說道,結婚幾個月以來,這兩位別說親,同一房都沒有過,先生更是只踏足過這里一兩次。
今昭瞬間氣勢全無,“知道了。”
回來談離婚嘛,雖然也離不。
兩人的聯姻是自小長輩定下的,書中一直到最后,惡毒配干盡壞事被男主揚善除惡,還是這位便宜老公把人帶回來關在了神病院,免了一死。
所以今昭覺得更應該和便宜老公打好關系,這樣不僅錢源源不斷,等走劇真出了事,這位權勢滔天的老公還能救一命。
“系統,系統!別睡!”今昭回了房間在腦海里面道。
“什麼系統,我歲歲。”稚的音跳了出來。
“我要是其他人,比如順便和聯姻對象上個床什麼的,不算違反劇吧。”今昭臉有些燙。
雖然系統是機人,但和這個聲音說這種年人話題真的很有罪惡。
死之前沒談過,既然便宜老公不缺錢不缺權,能利用的好像只有自己這副好皮囊。
“不算,只要男主大劇不發生轉變就行。”歲歲小聲嘟囔道,“之前,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
“能什麼樣子,肯定是大——”今昭站在帽間,忽地尖出聲。
原主到底在這張和一模一樣的臉上搞什麼,妝化得像個整容臉,鼻梁上的高都能梯了,睫像是蜘蛛一樣,怪不得宴會上每個人看都像看鬼一樣。
“簡單。”今昭稍緩口氣,都做設計師了,審這方面秒殺其他人,不就是化個妝嗎。
起碼還擁有po文角必備的腰細長。
保管拿下這位書中的商業暴君。
——
“三哥,你知道顧決他就是賤,別和他一般見識。”
男人沒說話,拿起沙發上面的西裝就準備離開,嚇得顧決連忙屁顛屁顛過來道歉。
“哥,我今天就是去宴會看見有點好笑才拍視頻的,真不是故意調侃你的。”
危庭淡淡睨了他一眼,繃直的角彰顯著這位今天心不好,“你很閑?”
“三哥,你今天這麼早就走?”顧決問道。
“有事理。”
服務生推開包廂門,危庭只給其他人留下個背影。
“你也真是的,不知道三哥把他那位老婆看做死人的,還敢開玩笑。”旁邊人吐槽道。
顧決也很后悔,“我之前沒見過那位,今天一面覺得有意思一人啊,就是丑了點,怪不得三哥不好意思帶出來。”
因為危庭今晚要回來,所以檀園燈火通明,比起今昭的刁難,傭人更怕的是這位男主人。
話又讓人捉不,眼神總是帶著不近人的疏離和抑著風暴的戾氣。
“人呢。”危庭語氣帶著點不耐。
“小姐在自己房間休息。”
危庭微微皺眉,打電話說要離婚,不在書房等著談話,卻又回了房間睡覺,他也是愈發看不懂這位到底要做什麼。
今昭正躺在自己寬到能打滾的床上發呆,“是不是有病啊,陸司臣又沒有危庭有錢,難道危庭長得很丑嗎?”
那確實很糟糕了。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
“進來。”今昭以為是傭人來送牛,“放在床邊就可以了。”
房間燈被關掉,門開的一瞬間走廊的燈照了進來,男人逆站著,形修長拔,肩線寬闊,站在的床邊冷聲說道。
“離婚不可能,安分當好妻子的份,外面怎麼我不管,不要和誰有牽扯你自己心里有數。”
今昭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一臉乖巧地仰頭盯著他。
“我是大冒險輸了,我不會離婚的。”今昭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解釋說完,“說這麼多了沒,老公喝杯水緩緩。”
打開房間的燈,把水杯遞到男人面前。
危庭看著燈下皮白皙亮的生,盯著他的眼神帶著幾分的狡黠和憨,靈又不失嫵。
他眉眼微,“你——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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