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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水兒洗漱好下樓。
昨天傅家全員給姚水兒準備了歡迎禮,按理說姚水兒要回禮,可姚水兒沒錢。
所以趁著早起,姚水兒想給大家做個早餐,至先表達一下謝意。
但沒想到,這才早晨七點,傅子溪傅梓姍兄妹倆已經坐在餐桌前吃著三明治了。
兄妹倆都穿著華錦藝大的學院制服。
華錦藝大是全國排名top1的藝學院,不娛樂圈影帝影后和當紅藝人都出自華錦。
只要邁進華錦,就等于半只腳邁進了娛樂圈。
姚水兒工作的‘半糖’甜品店就開在華錦藝大附近。
姚水兒走進餐廳。
傅梓姍最先看到姚水兒。
傅梓姍興:“嫂嫂!你也起啦!”
傅子溪直接起,幫姚水兒拉開椅子。
“嫂嫂坐。”
姚水兒對傅子溪微笑致謝。
“你們怎麼起這麼早?”姚水兒問。
傅梓姍笑容立馬垮下去,非常夸張的扁道:“今天是我們表演系一年級新生底小考日,我們要早點去學校排練……”
傅子溪給姚水兒也拿了份早餐,接話道:“今天要演一棵樹。”
傅梓姍瞪了傅子溪一眼:“你演男主你牛行了吧!”
傅子溪:“角無大小。”
傅梓姍:“那你去演樹!我反串演男主!”
傅子溪看向姚水兒:“嫂嫂,你說梓姍是不是思想不夠端正?”
傅梓姍也看向姚水兒:“嫂嫂,是二哥故意炫耀他演男主對不對!”
姚水兒笑了,被傅子溪傅梓姍逗笑了。
怎麼就突然變裁判?
盡管兄妹倆在因為一點小事吵鬧,但這樣的吵鬧,反而證明他們親無間。
十幾年前,姚耀輝剛把姚柳枝接回柳家時,姚水兒很期待很高興,以為自己也能擁有好妹妹好玩伴。
只是沒想到……
姚水兒收回思緒。
笑著說道:“我們店有個常客,是影帝容川,他長得特別俊朗,但他出道演的第一個角是乞丐。”
“所以我想,只要你們是真心熱表演,演主角還是乞丐或者一棵樹都沒關系吖,樂在其中就好。”
姚水兒本意是想安傅梓姍。
但沒想到,傅梓姍本沒聽姚水兒后半句話。
傅梓姍跟傅子溪對視。
傅梓姍:嫂嫂認識影帝容川!
傅子溪:嫂嫂夸他特別俊朗。
傅子溪傅梓姍同時扭頭看向姚水兒,龍胎的默契在這一刻顯現出來。
他們竟然異口同聲問道:“那這個影帝的值跟大哥相比呢?”
姚水兒沉思,幾秒后,聲如蚊蠅道:“我個人比較喜歡五棱角分明的。”
傅子溪傅梓姍這才放心。
因為論五棱角分明,放眼整個娛樂圈,應該沒幾個能跟傅宴亭比。
傅宴亭骨相優越,特別是深邃的眼窩搭配那雙睥睨萬千的眼,氣場大開,是建模都未必能達到的完程度。
傅梓姍眉弄眼:“所以嫂嫂對大哥值很滿意咯!”
姚水兒臉紅。
傅宴亭無論是值材或家世地位都無可挑剔,但滿不滿意并不重要。
姚水兒深知,能從姚家棄變傅宴亭妻子,完全是因為肚子里懷了寶寶。
只是沾了“小胚胎”的。
想到這,姚水兒桌下的手不自覺在小腹上了。
是不是該去做個孕檢?
之前不知道自己有孕,又是吃冰塊,又熬夜打兩份工。
不知道肚子里的寶寶發育得健不健康……
“嫂嫂?”
傅梓姍在姚水兒眼前揮了揮手。
“啊?”
姚水兒猛然回過神。
傅梓姍嘟,“人家問你對大哥值滿不滿意呢!你怎麼走神了呢!”
傅梓姍問得認真,姚水兒不得不答。
“滿意,當然滿意。”
話音剛落,后傳來低沉磁的悶笑聲。
姚水兒瞪大雙眼,回頭。
是傅宴亭!
傅宴亭是什麼時候來到后?
剛剛說對傅宴亭值滿意的話,傅宴亭都聽到了?
姚水兒臉頰瞬間發熱,臊得想找個地躲起來。
傅宴亭走進餐廳,坐到姚水兒旁邊。
傅宴亭剛坐下,傅子溪傅梓姍就起開溜。
傅子溪:“吃飽了,去學校了。”
傅梓姍:“我們堅決不做電燈泡!”
兄妹倆開溜。
偌大的餐廳只剩傅宴亭姚水兒兩人。
姚水兒臉上紅暈未退,低著頭小聲詢問:“你不是睡著了嗎?”
“要上班,該起了。”
“你都沒睡多久……”
傅宴亭揚眉。
姚水兒解釋:“凌晨四五點的時候,我起床上廁所,看到你還沒回來。”
傅宴亭完全沒想到姚水兒竟然還關心他回沒回來。
傅宴亭腦中閃過一個能快速拉近兩人的小計謀。
那就是……
傅宴亭住上揚的角,故作憔悴地手眉心,悶悶道:“熬一兩天沒問題,天天這樣熬,怕是心臟會出問題。”
“那你早點睡吖!”
傅宴亭嘆氣:“傅家不接待外人,所以沒有客房。”
說完,轉頭直視姚水兒水汪汪的杏眼,緩聲繼續道:“我要是躺在你邊,怕你睡不著。”
姚水兒瞳孔放大,微張。
所以……
所以昨晚傅宴亭大半夜出去喝酒,是察覺到了害不安,這才故意把空間讓給?
睡了個好覺,可傅宴亭卻熬了個通宵?
姚水兒瞬間心疼,連忙說道:“你不用這樣的,我沒關系的!”
傅宴亭探向姚水兒靠近,“同床共枕,真的沒關系嗎?”
姚水兒臉紅,眼神閃躲。
“沒、沒關系,本來就領了證……”
他們連最親的事都做過,現在睡一張床上,又有什麼好介意的呢?
姚水兒是害,是局促不安。
可若是因為,讓傅宴亭不能好好睡覺,那姚水兒就太愧疚了。
傅宴亭不僅的救命恩人,還是的合法丈夫。
姚水兒鼓起勇氣道:“今晚別出去了,好好休息吧,我適應適應就好。”
傅宴亭角終于不住,上揚出弧度。
他強勢拉過姚水兒的手了,順勢做出承諾:“嗯。小水兒放心,孕早期我不會對你做出禽的事。”
孕早期不做,那孕中期呢?
床頭柜那盒沒拆封的安全用品可是傅宴亭準備的!
姚水兒得不敢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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