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萱。”
林賀青生氣反駁,“說誰呢,我一個大男人,皮白點怎麼了?我白,你有意見?”
他急了他急了。
他惱了他惱了。
喬萱皮笑不笑的咧咧,“沒意見,當然沒意見。”
現在不是流行小白臉嘛。
越白越有優勢,如果再長得帥的話,妥妥的行走的顯眼包。
喬萱打完仗,頭一崴眼睛一閉,又裝備睡覺。
林賀青就特別好奇喬萱和沈懷硯那點事,他不想讓喬萱睡,讓說話,好滿足他的無聊好奇和八卦心。
“你別睡,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別晚上該睡覺的時候又失眠。來跟哥說說,沈懷硯哪點兒不好,百年屹立不倒而且強悍牛的沈氏家族的家主,份尊貴高不可攀不說,長得又那麼帥。”
“你是哪筋兒搭的不對,和沈懷硯離婚?”
“你是來真的,還是忽悠我。”
“你知道的,我敢跟沈懷硯的老婆做朋友,可不敢撬沈懷硯的墻角,我家老爺子要是知道了,絕能把我打斷,再轟出家門。”
喬萱沒說話,鼻子發出哼哼的不屑聲。
像是在嘲笑林賀青沒出息。
林賀青鼻尖,咂一下,找回面子和場子,“行行行,別鄙視我了,我剛隨口說的。你喬萱萱是誰,我多年的發小,我的小青梅對不對?既然你不想和沈懷硯過了,那我這幾十年牢固的竹馬,自然夠義氣,要助你一臂之力。”
林賀青本想用激將法,結果發現喬萱不按套路出牌。
喬萱一本正經,“好,你說的。”
“要是我和沈懷硯離婚了,我給你五千萬報酬。”
林賀青眼角,不是吧?
來真的?
喬萱真的了離婚的念頭?
是沈懷硯在男人那方面太差勁,滿足不了喬萱,還是沈懷硯家暴出軌有什麼不得了的怪癖?
好好的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離婚?
林賀青又試探問一遍,“喬萱,你跟我個底,到底因為什麼想離婚?”
喬萱:“不想跟他過了,就這麼簡單。”
林賀青不相信。
奈何再問,喬萱就怎麼都不愿說了。
他只當喬萱跟沈懷硯吵架了,耍脾氣任。
雖然五千萬的條件有些人,但相比得罪沈懷硯,林賀青心里還是掂量的清楚。錢哪有命重要。
別人看沒看出來不知道。
他林賀青可是看出來了,沈懷硯對喬萱,有一種男人對自己所擁有的東西或者人,有本能的占有。
這種占有是不是不知道。
但一個男人對一個人懷有占有,這本就很可怕了。
更何況還是沈懷硯。
惹不起,也得罪不起的人。
喬萱在飛機上睡個悶頭覺,一下飛機,就滿復活,逮著林賀青問有什麼酒店做的飯菜最好吃,哪兒的點心最香甜不膩。
林賀青無奈又納悶。
“吃吃吃,你是怎麼做到整天吃吃吃又吃不胖的?換個人照你這麼個吃飯,估計胖小豬了。”
喬萱沒好氣瞪林賀青一眼,“可能我是小仙,長貌不長吧。”
林賀青哈哈笑一聲。
“走吧小仙,我還真知道一家,走,帶你嘗嘗。”
*
喬萱不打招呼跑出去玩了。
快一個星期,不僅人沒影兒,電話消息是一個沒有,十足的沒心沒肺。
倒是余澤不關注到喬萱的態,知道沈總的小妻在國外玩的不亦樂乎,時不時手的男模的腹,又時不時兩眼放過的盯著一個高大帥氣的過路俊男看。
余澤看的腦仁發疼。
也不知道沈總知道了,會不會怒。
不過以余澤對自家老板的了解,他覺得沈懷硯怒倒是不會,但是吧,想不想喬萱,想不想教訓一下喜歡,盯著別的男人看的快要流口水的老婆,這就說不準了。
余澤覺得吧,沈懷硯對喬萱平時是不聞不問的。
但那是因為沒有涉及到原則問題。
一旦涉及到原則問題,自家老板絕對不是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面孔,沈總絕對會收拾喬宣的。
再次看到喬萱發的新態,余澤眼皮子一跳。
他覺得,喬萱是在往死里作。
沈懷硯絕對不是那麼好脾氣的人。
余澤還沒把手機收起來,就聽到來自旁那悉又淡漠的冷嗓音,“喬萱?”
余澤心里了一把冷汗。
這個時候先把手機收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沈總已經看到了。
余澤著頭皮,沒敢把手機屏幕熄滅。
沈懷硯面無表的看著手機上穿著比基尼,摟著一個高大戴墨鏡帥哥的胳膊,笑得燦爛好看的喬萱。
這畫面,有些礙眼。
沈懷硯淡漠的收回目,徑直走向辦公桌,助理進來,給他泡一杯茶,要不濃不淡的。
助理進來,看到余書也在,愣下。
助理也沒想那麼多,很快拿著杯子離開。
沈總沒發話,余澤走不也是,不走也不是,尷尬的站著。
過了好一會兒,助理把香氣飄飄的茶送放到辦公桌上,說了一句沈總小心燙,隨即存在很低的默默出門,關上辦公室的門后,沈懷硯才慢慢的開口,嗓音低沉。
“喬萱玩的開心。”
余澤揣測不出老板的態度,不敢隨意接話。
沈懷硯慢條斯理品一口茶,掀起那雙沒什麼溫度的桃花眼,“告訴喬萱,一周之不回來,以后就不用回國了。”
余澤角扯。
他能不能不打這個電話,得罪喬萱的事一定要讓他來干嘛?
余澤還真不得不干,“好。”
余澤立馬出門找個地方給喬萱打電話,也不知道喬萱是不是看到他的號碼故意不接,反正連續打幾個,一個沒打通。
余澤腦仁有些痛。
打算先緩緩,找個時間再打過去,正要去忙其他事的余澤,剛剛轉,腳還沒踏出去,就聽到有人他。
“余書。”
余澤聽到聲音微愣,回過頭,果然看到來人是盧韻含。
盧韻含怎麼過來了?
跟沈總今天有預約嗎?
他怎麼不知道。
余澤臉上呈現疏離不失禮貌的微笑,“盧總,您來了,來找沈總的嗎?”
話音落,余澤注意到盧韻含手上的包裝袋。
盧韻含微微一笑,了耳邊碎發,“我過來給懷硯送服,已經清洗干凈了,這兩天在忙沒過來,今天剛好有空。”
余澤明白了。
他邊說邊手,“這樣啊,給我吧,我給沈總送進去。”
盧韻含微微怔下。
余澤的意思,是沈懷硯不在辦公室,還是這個時候不方便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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