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瞬間悉起來的電話號碼,戴玉榮有點不祥的預。
破案也不可能破的那麼快吧,他剛離開警局才多久,一個多小時,就抓到兇手了?
“警,我能問問,是哪方面的問題嗎?”戴玉榮聽出來打電話的是今天坐在刑警隊長旁邊的一個警員。
劉衡道:“一些你剛才瞞了的問題,但是可能這些問題,當著你妻子的面不好說,所以這一次,你可以一個人來。”
戴玉榮只覺得心里砰砰跳。
他們知道了?他們怎麼知道的?
劉衡冷道:“當然你也可以不說,但現在牽扯的是一樁命案,知道什麼是命案嗎,就是這個案子是必須查清楚的,所有瞞的人,都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是不可能糊弄過去的。”
戴玉榮出了一的汗。
“我去,我馬上去。”戴玉榮應著,然后對邊書道,我出去一下,要是熊總問,就說我見客戶去了。
書應著,有些莫名其妙。
戴玉榮連一口茶都沒喝,又開了一個小時車,回到了刑警隊。
這次,戴玉榮不用多問,就代了。
“我和姚娜,后來確實見過面。”戴玉榮道:“見過有兩次,不,見過三次。”
邢念生讓人記錄。
“什麼時候,做了什麼?”
戴玉榮想了半天:“時間我也記不清了,但都在中間那兩個月。我知道康老板會給錢,但是中間人肯定吃大頭,我覺得拿不到多。”
這果真是個憐香惜玉的。
戴玉榮道:“我看那小板瘦瘦的,雖然檢都健康吧,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所以我就去找了一次,果然,我就覺不太重視這個孩子。”
“按照和中介的約定,我們是不能聯系的,所以我開始去的時候沒知道,悄悄去的,見了之后,我覺得不太好,這才聯系。”
邢念生道:“聯系,你想干什麼?”
“天地良心啊,我沒干什麼。”戴玉榮道:“我就是怕孩子出事,你看看,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住的那麼,還在上班,天天在電腦前坐著,那得多輻。”
眾人無語。
戴玉榮嘆一口氣:“我和我夫人,我們倆是青梅竹馬,幾十年的,白手起家。如今旁的什麼都不缺,就想要個孩子,有個孩子,我們倆的人生就圓滿了。”
劉衡忍不住道:“實在生不了,那可以領養一個啊。”
“不是自己的,那怎麼一樣。”戴玉榮說的也有道理:“其實我邊也不是沒有生不了孩子的夫妻,時間久了都離婚了。不怕你們笑話,我現在也有點錢,想要個孩子不難,但是那不是我們夫妻倆的孩子,一旦有了,就算我夫人為了孩子勉強接了,那咱們倆這些年的肯定就沒了。”
戴玉榮唉聲嘆氣的:“要不是實在沒辦法,哪能想出這個招來。”
如今雖然孩子不在母親肚子里長大,但總是兩個人有緣關系的孩子。
戴玉榮道:“我就看不得孩子苦,所以就給了錢。”
邢念生道:“但是你給的是現金?”
“對,給的現金。”
“為什麼?”
“怕被我夫人發現。”
眾人就奇怪了:“你給孩子買東西,改善生活,為什麼怕被夫人發現呢?”
這說出去也是合合理的事啊。
那孩子,又不是戴玉榮和姚娜的孩子,是戴玉榮和熊佳的孩子啊。
“因為中介要求雙方不能私下聯系啊,姚娜長得又不錯。”戴玉榮了手指:“我夫人吧,這些年因為孩子的事,總怕我在外面有況,所以多有點警惕。我怕我對姚娜太上心,會被誤會。”
戴玉榮如此這麼說,倒是眾人刮目相看。
然后戴玉榮開始數,自己哪一天見了一次,哪一天見了一次,時間都很短,主要是給錢,然后讓注意點營養,注意點。
“所以姚娜買的防輻的孕婦裝,還有葉酸,都是你提的要求?”
“對。”戴玉榮道:“那都是我看我們公司副總懷孕的時候穿的吃的,我們副總是的啊,說效果好。是個特講究的人,我對這個也沒了解,我尋思說牌子好,那肯定錯不了。”
“所以我把牌子記了下來,給了現金,讓姚娜照著買。”
戴玉榮說完后,再三懇求:“警察同志,拜托你們,這事千萬不要讓我夫人知道。要不然的話,我更說不清楚了。這孩子啊,哎,真沒有就沒有啊,這大概是命中注定了。”
戴玉榮走后,眾人趕又有一條線被掐斷了。
他和姚娜最后一次見面也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而且解釋的合合理。找不出什麼破綻來。
“這兜兜轉轉,查來查去,又回到原點了啊。”喬大興趴在桌子上嘆氣:“難道兇手真的跟這件事無關,只是一個意外?”
激殺人最是難查,比如突然產生了什麼矛盾。
那種,你瞅誰?
瞅你咋地?
然后兩人就打了起來,一個掐死了另一個。
本是完全沒有矛盾往的兩個人,兇手只要及時離開,又沒有在犯罪現場留下什麼線索,那麼就算把害者查的再徹,也查不到他上去。
一時間案子好像走進了死胡同。
“怎麼辦呀,還有什麼可查的呢?”姜不寒畢竟是新人,沒有過這樣的經驗。覺得力有點大。
“別唉聲嘆氣的。”劉衡安:“以后你就習慣了,這樣的況太多的。很有案子是順順當當的,經常有排查了所有的關系之后,發現所有路都堵死了。要不然以為抓到兇手了,結果不是,全部推倒重來。”
姜不寒點點頭:“嗯。”
前輩說的是。
“小劉說的對。”邢念生從辦公室走出來:“今天準時下班,大家休息一下。明天打起神,我們從頭梳理案。”
下班,眾人開始收拾。
“小姜你等一下。”邢念生住姜不寒:“這個給你。”
姜不寒一看,竟然是個舊手機。
“你手機不是摔壞了麼?”邢念生道:“先湊合用一下,晚上去把手機買了,發票拿來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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