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視線一凝,眉微挑道,“徐小姐怎麼哭了,誰讓你委屈了?要不要我出面幫你教訓他?”
顧墨寒和傅南祁……徐寧歡是想想那畫面,就覺得有些頭疼。
這兩人向來是死對頭,要是因為再斗兩次,改日紅禍水的名頭就該傳出去了,再者,他們也沒悉到這份上。
徐寧歡笑道,“沒事,我自己能理好,就不勞煩顧總了。”
顧墨寒無不惋惜,“看來我錯過一個獲得人芳心的機會。”他說著,視線下落,“那你不如累,陪我去個地方?”
“啊?去哪里?”徐寧歡茫然。
顧墨寒眨眨眼,拉起的手往外走,“跟我來就行。”
徐寧歡看眼后病房,還沒來得及跟傅南祁說一聲,不過想來現在兩人多半正忙著濃意,也無暇搭理吧。
想到這,徐寧歡還是跟著走了。
沒注意到,自己才走沒多遠,傅南祁就從病房里出來,看著滿地的費用清單,目漸涼。
林染跟出來,驚呼著說,“那不是徐書嗎,怎麼跟人走了?”
傅南祁沒說話,怒意在眼底閃現。
……
徐寧歡被顧墨寒一路拉到護士站,然后摁著坐在位置上,“你好,的手傷了,能幫忙理下嗎?”
護士們回頭,看見顧墨寒的臉,眼睛都亮了幾分。
有人很快端著紗布和藥水過來,替徐寧歡理傷口,“呀,這看著像是有點扭傷,這幾天最好用力。”
護士說著,拿藥水替消毒。
微涼的碘伏在傷口,傳來細微的刺痛,徐寧歡皺皺眉,但是沒有出聲。
沒想到顧墨寒非要拉著自己出來的目的,竟然是要幫包扎傷口,一時間,心頭涌過陣復雜的緒。
“顧總,謝謝。”徐寧歡抿,跟他道謝。
顧墨寒沒有攬功勞,“給你包扎傷口的是護士小姐,跟我沒關系。”他說著,忽然彎腰湊近,“不過呢,你如果真的謝我,不如考慮下,從傅氏跳槽,來給我當書?”
徐寧歡長得好看,工作能力強,顧墨寒已經覬覦許久了。
一張俊突然在眼前放大,徐寧歡下意識往后仰了仰,但沒想到椅子沒有靠背,一時間失去平衡,整個人往后栽倒。
顧墨寒眉頭微跳,連忙手來扶。
混中,徐寧歡直接撞進了顧墨寒懷里,嚇了一跳,連忙想要起,但是被護士給強行摁住。
“別,我在給你包扎傷口呢。”護士道,“都是男朋友,靠下怎麼了,不用害。”
徐寧歡臉微窘,否認,“不是……”
“護士小姐說得對,不用害。”顧墨寒卻突然截斷話頭。
徐寧歡瞪大眼睛,正要說話,卻被一道突然進來的聲音打斷,“看來,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徐寧歡眼睫抖,垂眸間,看見傅南祁被西裝包裹的雙。
不知為何,有些逃避心理似的,竟不愿抬頭看他。
“徐書和顧總是嗎?”林染好奇又意外的聲音響起,“我都沒有聽說誒,那昨天徐書還……”
話戛然而止,像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顧墨寒似笑非笑,這人倒是茶香四溢,明明想要說些什麼給他聽,偏偏要言又止,裝的無辜又單純。
他配合的問下去,“還什麼?”
“我、我就是一時口快。”林染為難的朝傅南祁邊靠了靠,“其實都是些傳言,沒什麼的。”
顧墨寒做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那你跟我說說,可以嗎?”
傅南祁倏而抬眸,眸子里凝著風雨來的危險,“傅氏集團部的事,與你有什麼關系?”
顧墨寒聳肩,“我可沒想聽,是你邊這位小姐非要說的。”
“我沒有,我只是一時快……”林染委屈。
顧墨寒笑容不變,只是淡淡道,“看來傅氏招人標準不怎麼樣,這麼松,回頭泄了機怎麼辦。”
林染臉微變,眼中閃過惱怒。
“況且,既然都說是傳言,那沒有證據的事,就拿出來說。”顧墨寒語氣不屑,“想來這位小姐人品應該不怎麼樣吧?”
他犀利的言語,聽得徐寧歡心中一陣暢快。
積在心頭的郁氣,好像都隨著顧墨寒的言語宣泄出去不。
傅南祁垂眸,正好捕捉到徐寧歡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他眼神更涼了兩分,顧墨寒說話,就那麼合心意?
“空不來風。”他心底莫名有些煩躁,直接道,“你僅憑兩句話就判定的人品,又是什麼好東西?”
徐寧歡要是心中有數,就該趁早亮眼睛,眼瞎。
徐寧歡聽見前面那句話,角剛剛提起的弧度,又漸漸平直。
他還真是在意林染,為了維護,不惜坐實的罪名,在公司是如此,眼下更是如此。
顧墨寒像是聽見什麼笑話,“我顧墨寒在圈的名聲,向來沒有好到哪里去,什麼混賬事我做不得?”
他說著,畫風一轉,“不過呢,憐香惜玉這點,應該是無人能及的,畢竟我可做不出讓手上傷的人,繼續忙前忙后。”
傅南祁聞言看向徐寧歡剛剛包扎好的傷口,眉頭擰起。
手什麼時候傷到的,怎麼沒說?
念頭轉過,看見站在面前的顧墨寒,心中有了定論,想來是等著要跟他裝可憐吧,否則,如何上這個下家。
傅南祁目變化,被徐寧歡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突然間就熄了想要說話的念頭,既然傅南祁認定了,那便隨他吧。
傅南祁沒等到徐寧歡說話,語氣涼涼,“既然顧總這麼心疼,不如把人帶走,也免得在我手底下苦。”
顧墨寒樂了,“我當然求之不得。”
他說著,看向徐寧歡,“徐小姐,傅總已經開口放人了,你不如跟我走?”
話音落地,三道視線同時落在徐寧歡上,突然間就了眾人的焦點,卻沒有任何欣喜的覺。
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進退維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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