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虛很想說,二公子都去了,他還去幹什麽?
然而,低頭一看自家主子微微繃的下頷,乘虛嚇了一跳。
人莫不是……在墨居吧?!
“快去。”江玄瑾看他一眼。
乘虛明白了,悄無聲息地退出去,簡直是哭笑不得。白四小姐真是厲害啊,竟然當真說服了自家主子去接,還接去了墨居。
他這輩子除了主子沒服過誰,眼下是真的想朝那四小姐拜兩拜。太不可①
低頭看,他板著臉道:“別隨便抱我。”
“人家害怕嘛,心有餘悸神魂不安的,抱一下你怎麽了!小氣鬼!”懷裏的人悶聲道,“幸好風救我救得快,不然真死火海裏了,你現在想抱我也抱不得。”
江玄瑾瞇眼:“你死了我也不會想抱你。”
抬頭看他一眼,懷玉嗔怪地手點了點他的下:“!”
“……”
氣極反笑,他一時間都忘記該發火了,垂眸看一眼燒得半毀的,想了想,抿對乘虛道:“去拿件披風過來。”
乘虛的下“哐當”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呆愣地應下,他下樓去主樓拿披風,走得跟抹遊魂似的。還在下頭站著的風見他出來,連忙道:“你出來幹什麽?不去攔著點,主子怕是要把那四小姐給活撕了!”
扶了扶自己的下,乘虛惆悵地看向遠方:“你放心吧,主子把你活撕了,也不會把四小姐活撕了的。”
“什麽意思?”風不解。
乘虛拍了拍他的肩膀,長歎一口氣,捂著下去拿披風。
李懷玉哼哼唧唧地躺在江玄瑾懷裏不肯起來。
“事經過就是這樣啦,我就是想點個香睡覺,誰知道睡了一半屋子突然就起火了,我還能沒事燒自己玩不?”
手撚著他垂下來的墨發,繞在自己手指上打了個卷兒,眼裏水汪汪的。
江玄瑾沒好氣地道:“真燒死你才好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頭什麽樣子?”
“嗯?”懷玉很無辜,“什麽呀?”
“……你在我的院子裏,還被那麽多人瞧見了,你說什麽!”
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兒,“哎呀”一聲,很是懊惱地道:“這麽一來,我是不是不能嫁給江小爺了?”
江玄瑾“刷”地就站起了,差點將掀翻在地。
“哎哎哎!快扶我一把,要掉下去啦!”死死抓著他的腰帶,李懷玉哀嚎連連。
沒好氣地拎著的後襟將放回床上,江玄瑾了太,低聲道:“冤孽。”
他怎麽就攤上這麽個無賴呢?
“你現在這腳,可還走得路?”
懷玉著下笑嘻嘻地道:“這個分況,你要是趕我走,那我就走不路。你要是想陪我出去賞花,那我走得。”
還賞花呢,江玄瑾白一眼:“你再不走,定是要被父親抓起來仔細盤問。”
一聽這話,懷玉興了起來,抓著他的胳膊問:“你父親知道你屋子裏藏了個我,是不是特別生氣?覺得我是個蠱人心的狐貍?”
說著,叉起腰扭了扭並不存在的尾:“讓他放馬過來!我這千年的狐貍,還能怕了區區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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