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瑾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不是這樣還能是哪樣?懷玉疑,正想再問,乘虛就進來了。
“主子,四小姐。”除了披風,他手裏還端了一個托盤,很是無奈地走過來遞到麵前。
“這是老太爺讓人送來的,說‘姑娘’驚,喝盞安神茶一。”
啥?懷玉錯愕,看看茶又看看乘虛:“什麽意思?”
手接過茶杯打開聞了聞,皺眉:“有毒?”
江玄瑾沒好氣地拿過手裏的茶杯放在一邊,然後起去窗邊看了看。
果然,府裏不家奴在墨居四周晃,看似無意,卻是將大門堵了個死,誰出去都得被審視一番。
“你家老太爺這是待見我還是不待見我啊?”懷玉猶自在跟乘虛嘟囔。
乘虛歎了口氣,低聲道:“知道您是個姑娘,老太爺現在正高興。但……若是知道您的份,那就未必了。”
白四小姐,江焱名義上的未婚妻,如今在君上的院子裏被發現了,會被人傳什麽樣?
懷玉聽著,臉上倒是沒什麽擔憂的神,水靈靈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看起來分外不老實。
“別想什麽歪主意。”江玄瑾冷聲開口,“就算你現在站出去大喊你是白四小姐,也過不了我的門。”
小心思被拆穿,懷玉心虛地幹笑兩聲:“我沒這麽想。”
“沒有最好。”關上窗戶,江玄瑾回頭看,“這院子你暫時出不去了,老實呆著。”
扁扁,懷玉抱著被子看著他:“依我看啊,咱們不如破罐子破摔了,趁著這機會,你娶了我,咱們皆大歡喜。”
誰跟一樣是破罐子?江玄瑾黑了臉:“你做夢!”
總是這一句,就不能換個詞兒?懷玉嫌棄地看他一眼,正想再調♪戲兩句,樓下突然就傳來風張的一聲喊。
“二公子留步!”
江深帶著人站在客樓下頭,很是溫地看著風笑道:“你別急啊,我又不會闖,隻是問問三弟在不在上頭罷了。”
風拱手:“主子在上頭……待客,許是沒空見二公子。您若是有要事,不妨讓屬下轉達。”
“哦?”江深一聽,更是想往樓上走了,“方才就聽人說三弟屋子裏藏了個姑娘,正好我遍尋白四小姐不著,不如就順便替老爺子看上一眼。”
風搖頭:“使不得。”
“怎麽就使不得了?”江深好奇地看著他,“你一向穩重,今兒怎麽也跟你家主子一般,古裏古怪的。”
風僵地站著,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辦?”樓上的乘虛也慌了,“二公子來了!”
他要上樓,風是沒有理由攔的。江玄瑾臉很難看,掃了一眼屋子裏,發現幾乎沒地方可以讓床上那禍害藏起來。
“完啦!”李懷玉幸災樂禍地小聲道,“這回是當真要破罐子破摔了啦!”
目沉地瞪一眼,江玄瑾咬牙道:“你還真是半點不張!”
“我有什麽好張的?”嬉皮笑臉地道,“能同紫君扯上關係,我隻賺不虧。”
眉頭皺得死,江玄瑾當真有些生氣:“在你眼裏,纏上我比你自己的名節還重要?”
“不是。”懷玉搖頭,眼波瀲灩地睨著他,拍手道,“應該說在我眼裏,你比什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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