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葉挽歌看向自己腰間,隨即臉一變。
那香囊敞開著,鬆鬆垮垮的掛在自己的腰間,許是跌跌撞撞之間散開了封口,香囊之中裝著許多不同的花瓣,香味混雜,葉挽歌一直都未注意,此時細細辯來,竟真的有七蓮花的味道!
這香囊……
“皇叔,什麽七蓮花?”秦景司不明所以的問道。
秦非夜卻是看向葉挽歌,鷹眸幽深,淡淡道,“你說。”
“皇叔這是要考我?很不巧,我也不小心看過,”葉挽歌將香囊中的剩下的兩瓣七蓮花挑了出來放在手心,笑道,“五步蛇一般隻出現在暗,人煙稀之地,像這樣有人居住且每日都有人清理打掃的院子是鮮會出現的,但若是此地出現了七蓮花……七蓮花是五步蛇最喜的食,這味道它們自然認得,所以這五步蛇是尋著七蓮花的味道而來的,出現在這裏,並非巧合。”
秦景司一副原來如此的表,隨即更是惱怒,“葉挽歌你好大的膽子,這七蓮花從你腰間香囊出現,竟然真的是你要謀害本皇子!”
“不是。”
“葉癡,不是我!”
秦非夜和葉挽歌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對視一眼,前者立刻移開了視線。
若不是葉挽歌不敢直視秦景司,很想送他一記葉眼,搖了搖頭,“七皇子你這智商怎麽長這麽大的?你都說了這七蓮花出現在我的香囊之中,那這蛇,原本該咬的是誰?”
“這……”秦景司一臉疑的問道,“那七蓮花在你上,為什麽不咬你?又為何咬了我?”
“應該是剛才我被皇叔打得飛出去的時候,香囊散開了,落在了地上,而你在我邊來回踱步,那個時候你的腳底好巧不巧的踩上了一片花瓣,你腳下的花瓣離地麵近,五步蛇便循著你去了。”葉挽歌走到方才倒下的地方,周邊果然還有散落的其他花瓣。
“你這麽說,本皇子是自己倒黴了?”秦景司語氣不善,卻不得不承認,葉挽歌說得沒錯。
“那你是平時不積口德,活該!”葉挽歌罵著,暗暗握了手中的七蓮花,誠如所言,這五步蛇原本該咬的人是,要毒死的人,也是了。
“這香囊你從何得來?”一直沉默的秦非夜突然開口問道。
“不記得了。”葉挽歌扯了扯角,隨口敷衍,斂下眼眸陷沉思。
究竟是誰?是的好姨母?亦或者的好妹妹?還是哪個看不順眼之人?
那些癡傻蠢笨被愚弄欺辱的過往,都過去了。
葉挽歌,那些欺你辱你害你之人一個也別想跑,我既占用了你的,必會幫你討回公道!
“喲嗬,還有人想害一隻豬啊?真是可憐,都已經……”秦景司張就是惡毒之言。
“景司。”秦非夜語帶警告。
“本來就是,長這樣夠慘了還有人要毒死,不說就不說。”秦景司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雖然已經有了知覺,但畢竟被咬了,還是有些疼,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旁,背對著葉挽歌和秦非夜兩人坐下。
“七皇子殿下果真是……”那句沒教養葉挽歌沒說出口,捂著自己口,轉便要離開。
阮綿綿隻想安安分分地做個女配。 她不想逆襲,也不想搶戲,她甘願做一片綠葉,襯托男女主之間的純純愛情! 可是為什麼,總有個男人來攪局?! 阮綿綿瑟瑟發抖:求求你,彆再纏著我了,我隻想做個普通的女配。 男人步步逼近:你在彆人的世界裡是女配,可在我的世界裡,卻是唯一的女主角。 …… (輕鬆可愛的小甜文,1v1,男主都是同一個人)
《快穿之大佬又瘋了》修鍊狂魔南鳶拐了一隻神獸,助她穿梭於三千世界,收集信仰之力。向來只殺人不救人的南鳶,從此洗心革面,做起了好人。可惜,好人難當。當成兒子來養的小怪胎搖身一變成了魔域大佬,發瘋地想圈養她?恐女自閉癥晚期的便宜夫君突然不恐女不自閉了,發瘋地纏著她生娃娃?就連隨手撿個死物,都能變成果體美男躺床上,陰測測地求負責?後來南鳶啥都不想養了,一心只跟男主battle。結果,男主他、他也瘋了。……南鳶面無表情:「大佬,你身上的氣息熟悉得讓人討厭。」大佬波瀾不驚:「我的世界給你。你,給我。」
特種軍醫林染穿成古代農女,以為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可憐,卻不想她的親人個個是大佬不說,還把她寵上了天。 娘親:「染染從小在外面長大,受苦了。 娘親的銀子隨你花,想去哪就去哪」 父親:「都怪爹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從小在農家長大。 爹爹送你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