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哪個睡覺?
沈辭瞬間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了,心想秦不會白天沒辦他,等著晚上關了燈辦他吧?
於是他僵起來,趴在秦抑懷裡半天沒敢,可他不,秦抑也不,就保持這個姿勢趴了五分鍾,待到沈辭實在忍不住了,這才抬起頭,小心喚道:“秦抑?”
沒有回應。
沈辭很是茫然,嘗試從他懷裡掙出來,對方還是沒有反應。
睡著了?
秒睡?
不是吧,就算吃了安眠『藥』,『藥』效也不可能這麼快。
所以說什麼讓他陪著睡覺,就是單純地睡覺而已?
他哪天晚上也沒不陪他睡覺,用得著非得強調一下嗎……害他好一陣張。
沈辭十分無語,在他側躺了下來,繃的神經漸漸放松,在心裡思考秦抑今天睡得這麼快,該不會是因為白天消耗了太多的力,他自己沒有察覺,卻已經疲憊到極限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好像並不利於他的恢復。
*
第二天早上沈辭醒來時,秦抑沒起。
也不知道是安眠『藥』的作用,還是別的原因,沈辭沒打擾他,獨自去吃早飯。
中途看了看手機,刷到了關於沈家的消息。
沈家在燕市也算相當有名了,只不過那是幾十年前的事,自從沈兆掌權,沈家就一直在走下坡路,沈辭小的時候家裡還能吃老本,近些年狀況愈發地差,或許正是看到前景無,沈家多年的合作夥伴才會選擇與他們分道揚鑣。
沈辭對這種世家的衰落並沒什麼太大,心毫無波地把消息劃走,忽然想起什麼,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起,那邊是一個人的聲音:“喂,小辭?”
“阿姨,”沈辭輕聲喚道,“您還好嗎?”
沈辭的繼母——向玉梅士沉默了一會兒,笑著說:“我當然好了,你呢?在秦家生活得怎麼樣?”
雖然說自己很好,沈辭卻聽出語氣裡的勉強,想了想道:“阿姨,您方便跟我開個視頻嗎?”
“這……好。”
兩人從電話換了視頻,向士那邊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但肯定不在家裡。沈辭看著屏幕,隻覺比上一次見面時憔悴了許多,沈家出事,想必也是不好過的。
他剛想開口,就聽對方問:“小辭,你脖子上是怎麼了?”
“啊……沒事。”沈辭連忙捂住頸側,微微地紅了臉,心說不是吧,這痕跡居然一天了還沒消,他當時也沒覺秦抑太用力,是這皮太脆弱了嗎?
向士還是不太放心:“秦沒欺負你吧?”
“沒有沒有,他對我好的。”沈辭忙道,“您那邊怎麼樣?我父親他……”
“小辭,”向士笑得很疲憊,“我準備和你爸爸離婚了。”
沈辭一愣。
離婚?
原著裡沒有這樣的劇啊,他印象中,雖然後期向士沒什麼戲份,卻在原主從秦家逃離、回到沈家時有提到過,當時還和沈兆在一起,應該到小說結尾都沒變過。
不過,原著裡也沒有“天涼沈破”這個環節,是因為這個,導致後面的劇全部改變了嗎?
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怎麼突然決定離婚?是因為最近的事?”
“也不全是,”向士搖了搖頭,“只是最近發生的事徹底打破了我對他僅存的幻想。”
的面『』非常慘淡:“對不起小辭,我真沒想到你的項鏈是被他拿走的,我知道那對你來說非常重要——要是我早點告訴溫遙你落水的事就好了,說不定,能早點發現是他。”
“阿姨,這不怪你。”
“謝謝你願意信我,”向士有些疲憊地歎了口氣,“我以前忍氣吞聲慣了,他說什麼我都著,可這次我真的不能再忍——前天晚上,你妹妹突然跟我說,的一套新畫找不到了,問我有沒有看到,我幫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就去問你爸爸,結果他支支吾吾地說,他把那套畫,還有一套沒開封的料掛到了二手平臺賣掉,賣了兩千塊錢。”
沈辭:“……”
“他當年賣掉你的鋼琴,也是這麼做的。”向士苦笑,“對不起,我很自私,當年我沒有阻止他,現在他對我兒下手,我才終於知道反抗,刀子割到自己上才知道疼。”
“阿姨,您真的已經做得很好了,這不是您的錯!”
向士搖搖頭:“對了小辭,有件事我憋了很久,一直沒跟你說——其實你很有學琴的天分,你本不是五音不全,在你學琴的第三年,家裡的經濟狀況出了很大問題,你爸爸覺得供不起你學琴了,又看你態度堅決,這才想了個餿主意,『』你的鋼琴老師對你說謊,說你彈得越來越差,你本不適合學琴,以前誇你都只是鼓勵而已,一直用這樣的話給你洗腦,直到你主放棄。”
沈辭一怔。
什麼?
“這件事我也是很久以後才知道,是那位鋼琴老師一直心懷愧疚,主跟我說的,說對不起你,從你之後,再也不教學生彈鋼琴了。我一直都很想告訴你,可又怕你知道以後會更傷心,再激起病反覆,所以沒敢說。”
沈辭滿臉錯愕——他怎麼不知道這些?
原著裡只是說原主學琴三年,因為沒天賦而放棄了,本沒有這些容。
向士說著,忽然激起來:“小辭,你現在不是在秦家嗎?既然秦對你態度還好,那你問問他,能不能教你學琴?嗯……要是他不肯,阿姨不是給了你五萬塊錢嗎,你去找個琴行,找個不那麼貴的老師,也足夠你學一陣了。”
“阿姨,”沈辭忙道,“秦抑已經在教我了。”
向士一頓,幾乎落下淚來:“那就好,太好了,太好了……小辭,我要去準備離婚材料了,等手續辦完,我就帶著你妹妹離開燕市,我們以後……可能沒什麼機會再見面了。”
說著衝沈辭擺了擺手:“再見,小辭。”
視頻被對方掐斷,沈辭還陷在剛剛那番話中回不過神來,如果說的都是真的,那就和小說裡的容有太大出了。
還有,剛才是不是提到什麼……“病反覆”?這病又指的是什麼,和原主休學一年有關系嗎?
沈辭很想再把電話撥回去問問,又怕問得太多,會暴『』自己沒有原主記憶,思來想去,還是沒敢貿然行。
他回到琴房,想練會兒琴分散一下注意力,結果剛把手指按在琴鍵上,就覺無名指指尖一痛。
手指上居然……起了個泡。
這未免也太氣了吧!
沈辭一陣無奈,隻好去秦抑房間裡找醫『藥』箱,正撞上對方從洗手間出來。
秦抑停住椅:“在找什麼?”
“你起了。”沈辭左顧右盼,“碘伏有沒有,還有,針?”
“要針幹什麼?”
“就是……手上起了個泡。”
秦抑登時擰眉:“過來給我看看。”
沈辭本來想自己挑了,現在被他撞個正著,隻好走到他面前,把手指出來給他看。
秦抑看向他指尖的水泡,表變得不太好看:“是因為昨天練琴練太久了?”
“應該也不是吧……”
“抱歉,”秦抑很快翻出了醫『藥』箱,“坐這。”
沈辭隻好坐在床邊,看著對方認真給自己手指消毒的樣子,忽然有種奇妙的滿足——他居然被秦抑照顧了?
心地有些高興,導致他暫時把剛剛從繼母那裡聽到的消息拋諸腦後,連帶著手指也不疼了。
秦抑撕開一個醫用針頭,用上面的尖刺破水泡,把裡面的『』放出來,並問:“疼嗎?”
“不疼。”
秦抑很是愧疚:“我昨天不該讓你練那麼久,對不起。”
“這又不是你的錯,不需要跟我道歉。”
秦抑沒再說什麼,忽然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他的手背。
沈辭一頓。
男人上的溫度似乎又不如昨天熱了,手也很涼,沈辭還以為是他洗過手的原因,再仔細觀察,發現他臉『』也有些蒼白,好像昨天那點僅有的『』已經消耗殆盡似的。
沈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輕聲問:“哥哥,你不舒服嗎?”
沈辭意外穿書,成了一本豪門狗血小說裡命運悲慘的主角受。原主本是沈家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卻因意外變故家道中落,被狠心的父親送去商業聯姻。而聯姻的對象,正是書中那位令人談之色變的反派秦抑。秦抑,年少成名,音樂天才,卻因一場“意外”車禍導致雙腿殘疾,余生只能與輪椅相伴,自此變得陰鬱偏執,喜怒無常,生人勿近。小少爺要跟秦抑結婚的消息傳開後,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等著看他被這個乖戾陰鷙的瘋子欺負哭。然而…
被渣男綠的那天晚上,林遇安氣得頭頂冒青煙,果斷提了分手,豪氣沖天的干了兩杯酒。 然後……他發情了。 再次醒來是在酒店大床上,男人一身西裝,身姿頎長,矜貴優雅。 確定這是一場意外以後,男人慢條斯理地遞給他一張名片,說是有什麼問題可以找他。 林遇安表面乖巧接下,暗地瘋狂搖頭。 他打定主意不會再跟男人有牽扯,卻不想一個月後—— 他懷孕了。 · 裴晏舟身為豪門圈子裡頂級Alpha,年紀輕輕繼承家業,手腕了得,是圈子裡有名的王老五。 只可惜為人太過高冷,28了身邊也沒聽過有什麼人。 眾人還在想這尊大佛能清心寡欲多久,卻不想忽然爆出來裴晏舟要當爹了! 圈子裡瞬間炸了! 一開始, 外人都說林遇安能上位是父憑子貴,在裴家待不長久。 可後來, 集團高層會議上,眾人眼睜睜的看著一身睡衣的少年拿著一張卷子走到攝像頭前,揉了揉眼睛,委屈地拉著男人的袖子: “老公,這道題我不會……” 而一向不喜別人進他書房的裴晏舟則是笑得溫柔寵溺,柔聲細語: “乖。” 認為林遇安在裴家待不長久的眾人:…… 嘖,臉真疼。 · 林遇安前十八年身為一個平平無奇的beta,在家裡一直不受待見。 他原以為裴晏舟是為了負責才和他結婚,也做好了豪門事多,公婆難以相處的準備,卻不想—— 爺爺拿著價值百萬的大家名畫,大手一揮:安安,拿去玩! 公公隨手就是八位數的零花錢,淡淡道:想要什麼自己去買,別委屈了自己。 婆婆精心給他準備各個季節的高定服飾,待他如親兒子:晏舟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和媽說,媽替你教訓他! 而那個傳言中高冷矜貴,不近人情的裴晏舟—— 林遇安看著昨晚快把他“欺負”壞了的男人,默默地揉了揉腰,低低罵道: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