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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開我啊!”後領被揪住,舞揮舞著雙手,像是在水裡撲騰。
風潯那張俊朗的容浮現一抹無奈:“小丫頭,你急什麼,這些大角蜂又不傻,它們剛才追了我半天了也沒咬我啊。”
舞的心是哭泣的,它們當然不咬你了,咬你它們也會死的好嗎?
但現在問題是,走了大角蜂後,蜂後那獨特的氣息被聞到了,它們不暴才奇怪!
“咦,好奇怪哦,它們怎麼全都圍繞你邊了,它們還瘋狂的蜇你呢!”風潯覺得好奇怪。
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大兄弟,你才發現啊?
“啊!”舞一時不查,被大角蜂蟄了一下,疼的痛呼出聲。
風潯急的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拉著你,你早就跑出去了,我看你這質,大概是特彆招大角蜂喜歡吧?”
舞哪裡敢承認自己了大角蜂後?於是拚命點頭,嗯嗯嗯。
舞自己都不知道,這無辜的樣子,看起來簡直可極了。
風潯滿臉自責,他一抬手就拎起舞,再下一瞬間,形已經宛若流星般衝出去。
認真起來的風潯,速度簡直風馳電掣,電般閃過。
跑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風潯終於停下來,他將舞往地上一放:“好了,那些大角蜂追不上來,不用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了。”
舞不由多看了風潯一眼,沒想到五年未見,風潯的實力強了這麼多,如果五年前的凰真沒有被左清蕓毀掉,是不是現在也……
舞連忙打住滿腦子的幻想,想著怎麼轉移話題。
因為一直想知道君臨淵進冰封森林的真正目的,所以試探的問了一句:“冰封森林危機重重,我們已經逃過一劫,這便出去吧?”
舞這招以退為進,果然效果好。
風潯不解的看了舞一眼:“出去?我們幾個兄弟千裡迢迢從帝都來到冰封森林,東西還沒得手了,怎麼能出去?”
舞心中一跳!
果然!
說什麼君臨淵這位太子殿下巡視邊境,這不過是借口,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冰封森林!
舞暗中咬牙,麵上假裝好奇,一臉的天真無邪,試探的問:“千裡迢迢從帝都趕來?你們到冰封森林裡找什麼呀?我倒是看過幾張冰封森林的地圖,說不定你們要找的東西,我剛好知道地方呢。”
聞言,風潯朗聲大笑起來:“哎喲小丫頭,你可真說笑,我們要找的東西你肯定不知道在哪兒,那可是冰封森林裡的至寶呢!”
至寶?這冰封森林裡能被稱之為至寶的可沒幾樣……仙靈果就是至寶之一!
舞心裡浮現一抹不好的預。
舞準備再問時,忽然,不遠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風三,你倒是閒。”
言罷,一道藍袍年雙臂抱劍,從天而降。
年容深邃,袂飄飄,形修長,孤高傲慢,全著一冷意。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