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沙說著說著,慢慢的停下來了,忘記了,又在他麵前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了。
「呃,對不起,我又說著說著忘記了!」淩沙不好意思的沖著白宴冰一笑。
白宴冰則是聽的津津有味的,雙眼灼灼的看著,「沒想到杜姑娘懂得這麼多,比在下從書上看到的乾幾句有用多了,謝謝杜姑娘。如果我娘和的病好了的話,在下一定上門重謝。」
上門?淩沙一愣,那還了得,那自己不是會被家人問怎麼懂這麼多的啊?
「啊,不不,不行,好了就好,你不要上門重謝,不用謝的!」開玩笑,他上門那還了得,自己非穿幫了不可。
淩沙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怎麼自己總是在他麵前說著說著就本停不下來。
唉,隻能怪他那張臉,太吸引自己了,看到他的第一眼,不是被他驚嚇的,是被驚艷到了,竟然覺得他的臉上有那兩道傷痕後,正好遮去了他的書卷氣,使得他有一種英明神武的男子氣概。
白宴冰此時又敏的發現這姑娘在自己麵前有些無措了。
他心很好的出了一笑容,「好,不上門就不上門,在下以後找機會謝姑娘。」
「嗯,好啊!我先回家了,白大哥再見!」淩沙趕胡應了一聲,跑著下山去了。
這回,是真的下山回家了。
剛才走到半路發現自己忘記采那幾株甘草了,就返回去采,沒想到又會到那位白秀才。
回家的路上,淩沙蹦蹦跳跳的走著,眼前總是出現白宴冰,他那張臉明明不嚇人啊,為什麼村裡的姑娘們看著他都要躲呢?難道隻是因為不詳嗎?
進了村裡後,淩沙到了那日被不小心踹了一腳的李大夫。
李大夫見是,冷冷的撇了一眼,過去了。
淩沙一愣,突然想起件事來。
這村子裡,好像就隻有這麼一名大夫。如果自己想拜師傅的話,是不是隻能拜他?
這樣想著,淩沙突然出聲喊了一嗓子,「站住!」
李大夫正上低低的唸到淩沙是個潑辣丫頭呢,突然聽到淩沙喊他站住,以為自己罵被知道了,嚇的更加加快了步伐。
淩沙一愣,怎麼還越越遠了?從來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淩沙看他走的越快了,就在後麵追著他跑開了。
李大夫回頭一看那丫頭追上來了,嚇的也撒開腳丫子跑了起來。
「喂,你跑什麼,站住啊!」淩沙鬱悶,這個死老頭子,一把歲數了,跑那麼快做什麼?
「呼呼,瘋丫頭,你追我幹嘛?」李大夫邊跑邊罵。
「呼呼,臭老頭,你跑什麼?」淩沙追的上氣不接下氣。
終於跑到自家大門口了,李大夫靠在牆上直氣,回頭死死的瞪著跑來的淩沙,「呼呼,你想怎麼樣?」
「呼呼,可累死我了。你說你一個老頭,跑那麼快做什麼?」淩沙累的直氣。
「你想做什麼?」李大夫又問道。
「我就是想問問你收徒弟不!」淩沙平穩了一下呼吸,問道。
「啥?」李大夫被驚嚇到了,一屁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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