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韓策竟然直接應允了下來,左文斌不由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答應,自己可以借題發難。
答應下來,自己可以又可以借題發難。
看到韓策如此爽快的弦應允下來,林念也冇有在勸說什麼,既然韓策如此自信滿滿,必然是竹在。
也開始好奇韓策。
能作出登高這首七言律詩的人,到底還有什麼樣的才華。
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了期待,心中有一線像是被人起。
林念很快將思緒收回,麵頰上出一抹淡淡的紅暈,稍縱即逝,不為察覺。
“這可是你說的!”
左文斌想要在確定一下,擔心韓策待會被自己難住會有什麼藉口。
韓策擺擺手“你多慮了,找藉口是你的強項,本公子向來都是實力說話!”韓策一句話,差一點冇有讓左文斌一口老吐出來。
這太囂張了。
“好!”
左文斌將手中扇子輕輕在掌心拍了幾下,看向四周“此時萬開春,就以春天為題目如何?”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夜,潤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花重錦城。”
在左文斌說完話,韓策都冇有猶豫便道出了一首詩詞。
倘若不是左文斌先說話,眾人都以為韓策是先作詩,左文斌後出題。
真的是太快了!
完全是冇有任何的思考和思索。
“這?”
眾人再次愣住,左文斌也愣住,他冇想到韓策竟然還真的做到了。
“這不算!一定是你早有準備,我的題目是夏天!”
左文斌不服輸的說道。
這句話一出來,多有些耍賴的興致,不過大家都無視了左文斌的耍賴,紛紛看向了韓策。
今日這位纔是主角。
“綠樹濃夏日長,樓臺倒影池塘。水晶簾微風起,滿架薔薇一院香。”
韓策隨口便誦讀出來,宛如早就已經知道左文斌要出的題目。
“還是人嗎?”
有人呆滯的盯著韓策。
這還是跟他們一樣的人嗎?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這可真的是神了!”
“簡直就是詩神下凡啊!”
“左公子我這個覺得如何啊?”韓策追問道。
“秋天?”左文斌喊了一句。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到碧霄。”韓策笑著說道。
“冬天呢?”
這一次不是左文斌,而是左文斌旁的人淡淡的問了一句,春夏秋冬,前麵三個有了,這冬天呢?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韓策負手而立,從容的說出一首詩詞。
春夏秋冬算是集齊。
“這位兄臺可否詠竹?”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韓策在幾個呼吸之間便作了出來。
“詠梅?”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山水?”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蓮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
逐漸的周圍聚集的人多了起來,一個個被吸引過來。
“怎麼回事啊?”
後麵過來的人問向前麵的人,不知道為何在這裡聚集如此多的人,難道說這裡有什麼熱鬨的事?
難道有比莊不凡,端木淩,劉邦彥還要厲害的人?
“遇到詩神了!”
一人仰慕的說道。
詩神?
“此話何解?”顯然這位不明白這詩神到底是什麼意思,要知道擔得起詩神二字的可不是一般人。
就是莊不凡他們都不敢自稱詩神。
“來了一個人,天縱奇才,出口詩,無論什麼題目,隻要你說出來,他就能作出來,簡直神了!”
“不可能吧!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這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嗎?”
“聽,又有新的詩詞了!”
一個個往裡麵擁,想要聽得清楚一些,看一看這位詩神的真麵貌。
“可否作一首雪?”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晚,故穿庭樹作飛花。”韓策都冇有看向這位出題的人,聽完之後便讀了出來。
快到讓人瞠目結舌。
一旁的左文斌已經呆住,雙目呆滯,眼中無神,猶如雕塑一般。
林念則是也震驚在眼前的這一幕當中,早有準備,知道韓策有竹,可冇想到會是如此。
這不是有竹,是有竹林好不好?
隨口詩?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每一首詩詞都是上等佳作,完全不像是在敷衍,每一首都像是經曆了無數次修改,推敲。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舉杯邀明月,對影三人......”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窈窕淑,君子好逑......”
“浪淘儘,千古風流人......”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紅瘦。”
......
豪,奔放,婉約,灑,壯誌。
千古風流全都韓策的詩句當中,四周寂靜無聲,冇有人在出聲,生怕打擾這個神聖的時刻。
所有人都沉浸在了韓策的詩句當中。
一個個像是了魔一般。
韓策站在原地,口若懸河,出口詩,一個接一個,眾人都不知道這是在作詩還是在朗誦。
詩會上的人慢慢的稀起來,一個個的朝著外麵走去。
熱鬨的詩會最終變得冷清。
“怎麼回事?”
蕭延祁皺了皺眉,剛剛還非常熱鬨的時候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冷清了,這些人一個個出去,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啊!”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驚詫。
“你去看看!”蕭延祁命令顧長明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詩會上的形不但被蕭延祁察覺到,嚴振潘幾人也察覺到了異樣,因為已經冇有一首詩詞送來。
覺外麵像是冇有了靜。
“怎麼回事?”
“嚴老,外麵詩神下凡了!”
一人衝進來,急急忙忙的將事告訴嚴振潘。
“胡鬨!”
嚴振潘怒斥一聲,此人是自己的學生,竟然如此不顧麵,匆忙闖進來,還說這樣的狂言。
天底下那裡有什麼詩神。
“嚴老是真的,那人出口詩,現在已經不下五十首了!”進來的人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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