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州這件事上,陳揚認為不能打,曹聽了他的話,直接否決了以前所做的一切決定。
對於陳揚的經商能力,以及搞一些小發明的頭腦,郭嘉此時已是拜服,知道自己比不上他。
但對於出謀劃策,以及理政、分析局勢方麵,郭嘉自認為不差於任何人。
聽得郭嘉問起這個問題,陳揚瞇了瞇雙眼,笑道:“我說老郭,這是丞相纔會考慮的事,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徐州該不該打,丞相邊的謀士肯定心裡有數,也用不著老曹去獻計吧?”
郭嘉想起了自己不能暴份,隻能笑道:“我就是好奇,想聽一聽陳掌櫃你的言論。”
陳揚想了好一會,也不懷疑其他的,道:“上次我和老曹說過的,呂布和劉備都在徐州,他們早晚會打起來,讓他們自相殘殺是最省事。如果丞相發兵攻打,他們二人必定共同抵丞相,因此徐州隻能慢慢圖之,不能之過急。”
“而且,覬覦徐州的人還有袁,前段時間,呂布差點就把他的兒嫁給袁的兒子,這也是袁要圖謀徐州的詭計。”
“徐州必定是丞相的囊中之,但是目前還不用急,丞相邊的謀士肯定也想到了這個,到目前為止都冇有兵法徐州。”
作為曹老闆的首席謀士,郭嘉聽著陳揚的話,又覺得甚是道理。
但是,郭嘉又問:“陳掌櫃你覺得什麼時候才能拿下徐州?”
陳揚說道:“老曹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袁會稱帝?就在稱帝之後,徐州可得!”
袁會稱帝?
郭嘉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半個月之前,曹昂便和他說過一次。
“我說陳掌櫃,這一次你肯定錯了,袁怎麼可能稱帝?除非他是傻子!”郭嘉搖了搖頭,說道。
如今雖然天下大,但劉氏漢室依然是正統,一旦稱帝,無論他是誰,都會像捅了馬蜂窩一樣,為天下諸侯的敵人。
即使曹挾持了當今天子,他也不敢貿然稱帝,因為漢室氣數還冇有完全斷絕,誰也不想做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反賊。
曹已經第三次聽陳揚提起這個,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陳掌櫃,你為何那麼肯定袁會稱帝?”
陳揚不不慢地說道:“首先,袁氏四世三公,他作為名門之後,家大業大,手下名將能臣眾多,而且此人極有野心,想做皇帝不是一天半天了。其次,是他得到了傳國玉璽,自認為天命所歸,眼看著漢室冇落,他已經等不及了,想取而代之。”
傳國玉璽這件事,曹他們都知道,也不覺得驚訝。
曹聽完這番分析之後,他沉默了,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不可能,袁不會自取滅亡。”
郭嘉倔強地搖頭道:“天子就在許都,漢室雖然冇落,但依然存在。他稱帝就是造反,到時候,如征討董卓一樣,天下諸侯都不會放過他!”
“天下大事,儘在我的掌握當中,我說袁會造反,他就一定會。”
陳揚自信滿滿地說道:“再說了,老郭你覺得如今的天下,還能像當年一樣嗎?即使袁稱帝,也不會再有十八鎮諸侯齊聚了。”
這句話,使得郭嘉微微一驚。
天下諸侯,其心各異,再也回不到征討董卓那時候。
即使是征討董卓,他們也各懷鬼胎,不肯用全力。
“陳掌櫃,你的話我是真的不敢茍同,你這樣,隻會拖慢了丞相攻打徐州的事宜。”
郭嘉還是不相信地搖了搖頭,道:“這些也不過是你的猜測,毫無據,會不會發生還不知道呢。”
“怎麼,老郭你不相信?”
陳揚挑了挑眉頭。
“我當然不相信!”
在郭嘉看來,陳揚對於袁的分析,也是猜測的分比較多。
曹靜靜地看著他們而不說話,藉此機會,他也要真正地判斷陳揚的水平到底怎麼樣。
畢竟,認識了陳揚那麼久,很多事都隻是在酒館裡侃侃而談。
上一次宛城之戰,雖然被陳揚猜對了,但曹還有自己的考慮。
“看來,老郭你對自己的推斷很有信心,既然這樣,要不我們打賭?就賭袁會不會稱帝。”
“賭什麼?”
“如果我輸了,我就把調酒和鹽提純的技,無條件給你。”
陳揚說道:“如果老郭你輸了的話……我在許都唯一的住,就隻有這個小酒館,實在太簡陋了,我看你著鮮,也不是窮人,你就送我一座府邸好了。”
“這個……”
郭嘉往曹看了過去,他拿不定主意。
無論是調酒技,還是鹽的技,都有劃時代意義,郭嘉自然是想要的。
但是,看到曹對陳揚那麼好,郭嘉又不敢和他賭,怕惹得曹不怎麼高興。
“既然老郭對自己有信心,也不怕賭一把。”曹哈哈笑道。
聽得曹老闆已開口讚同了,郭嘉拍桌道:“好!陳老闆,我便和你賭了。”
陳揚笑道:“老郭,你就為我準備好府邸吧,我絕對不會輸,哈哈……”
看到陳揚似乎自信過度了,曹歎了一口氣,覺得陳掌櫃今天的話有些口嗨,可能喝醉了吧。
未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說不準。
或許陳掌櫃隻能經商,幫他賺錢,政問題,還得依靠郭嘉。
眼看著外麵天也不早了,曹又說道:“陳掌櫃,我也該回去了,你那些酒能不能讓我帶一些回去?也隻有這樣,我才能幫你把酒的名聲打出去。”
陳揚心裡想不捨得投,又怎會有回報呢?
“老曹你稍等,這次的酒不收錢,你帶回去儘快說服丞相,鹽礦可以慢點拿到手,但酒得儘快賣出去,隻要有錢了,才能炒高糧價。”
陳揚說完了,他連忙往後廚裡麵跑,接著搬了兩大壇酒出來。
郭嘉一看到酒,他便雙眼發亮,馬上就抱起了一罈,笑道:“陳掌櫃,我等著你的釀酒方法。”
陳揚也笑道:“老郭,我也等著你送我府邸。”
兩人相視一笑,郭嘉已經忘記了一開始對陳揚的不滿,雖然打賭也有點賭氣的分,但也拉近了他和陳揚的距離。
隨後,曹他們離開了酒館,典韋也跟著一起走了。
終於送走了他們,喝得有點上頭的陳揚甩了甩腦袋,儘可能地清醒一下。
“賣酒的第一步算是完了,接下來,就看老曹給不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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