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張龍跟趙方的打算,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因為一頭強大的幽級詭怪,幾乎可以在通脈境中橫行。
見習除魔使。
頂天了,也就是初通脈境而已。
就算是來了幾個,也本不可能抗衡的了一頭強大的幽級詭怪,更大的可能是被詭怪吞噬干凈。
可惜的是——
事跟兩人預想中的,是有一定的出。
首先。
因為鎮魔司前段時間折損不人手的緣故,所以來的人只有沈長青一個,而非他們設想中的幾個見習除魔使。
再者。
沈長青雖然是見習除魔使,但真正的實力,已經不弱于頂尖的黃階除魔使。
甚至于。
是比頂尖的黃階除魔使,都要來得強大。
十五層十三太保橫練功,加上八層的純功,他的底蘊本不是同等的通脈武者可以比擬。
特別是前者。
外功門容易,但想要練到高深的境地,花費的時間一點都不。
幾乎沒有人會在外功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可相對的。
外功一旦到了一個高深的境地,能夠發揮出的威力,也是匪夷所思。
如同剛才張龍襲一樣。
那一刀。
正常的通脈武者,都要被梟首殞命。
可在沈長青的上,卻沒有辦法損傷到一點的皮。
這就是十三太保橫練功的強大之。
“張龍解決了,但是古月村的詭怪還在,得想除掉再說!”
沈長青簡單的看了一眼張龍的,就沒有再理會,轉而回到了原先的院子里面。
此刻。
院子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強烈的寒意正從四面八方涌起,比前面進來的時候,要強烈了不下于一倍。
不用想。
沈長青都能明白。
存在于院子中的那頭詭怪,已經被徹底激怒了。
驀然間。
有冰冷的,從他背部襲來。
剎那。
沈長青回一刀斬出,正好跟一只慘白的手掌撞在了一起。
手掌仿佛是沒有形,只是到刀的時候,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被手掌的長刀,卻好像陷了無盡的寒冬一般,極致的冰冷從上面席卷而上,使得刀上凝結出了淡淡的白霜。
純真氣迸發。
刀上的白霜退散。
很快,又有無盡的寒意涌起,一個披頭散發的腦袋,突然間搭在了沈長青的肩膀上面,在他側頭的時候,正好對上了一個發青腐爛的面容。
頓時。
他的上就涌起了皮疙瘩。
沒有任何遲疑。
沈長青純真氣遍布全,手肘猛地用力一撞,有凄厲的尖自耳邊響起,讓他腦海不由發懵了幾下。
下一瞬。
就有慘白的手掌從腋下穿來,直接向著他口抓去。
衫撕裂。
徹骨的寒意發。
原先任憑張龍攻擊都沒有辦法破防的,在詭怪的攻勢下,皮已是被撕裂開來。
口吃痛。
讓沈長青怒意發。
一掌猛然間印出,八層純真氣全部發出來,直接把那慘白的手掌打散。
手掌剛剛消散。
就有更大的寒意從背后襲來。
他腳步往前以,長刀反手從腋下穿過,好像是刺中了什麼東西,頓時就有刺耳的尖響起。
很快。
院子就平靜了下來。
沈長青持刀而立,目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環境,自知同時放到最大,不敢錯過任何一靜。
膛上的傷口,已經悄然結痂。
可是那疼痛仍然存在,預示著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真是難纏!”
沈長青嘆了口氣,他是第一次正面面對詭怪,而且是強大的幽級詭怪。
盡管在藏書閣中。
自己已經是惡補了許久詭怪的知識,但真要面對的時候,才發現書上寫的東西,仍然是跟真實的有些出。
此刻。
沈長青已經完全明白,強大詭怪的可怕之。
別的不說。
單單是剛剛那一記攻擊,換做是一般的通脈武者,說不定心臟都要被掏出來了。
這樣的鋒。
一個不慎,就是死路一條。
“不論是幽級詭怪亦或是怨級詭怪,都沒有的形態存在,它們必須依附在某些東西上,才能得以長存!”
沈長青腦海中想著有關詭怪的事,視線開始在院子中來回掃視。
低級的詭怪。
是沒有形存在的。
也正因為沒有形存在,所以擁有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必須依附于某些上面。
那些被依附的,就等同于是詭怪的命門。
只要把那些東西破壞掉。
那麼就算不能把詭怪斬殺,也能讓對方陷重創。
可問題在于。
詭怪可能依附的太多了,有可能是地上的某一塊石頭,也有可能是一些毫不起眼的件,想要在偌大一個院子中,準確的找尋到東西,絕對不會容易。
“要是不能找出詭怪依附的東西,它就能一直無休止的襲我,拼消耗我未必可以拼得過,長期拖延下去,輸的人大概率是我自己了——”
當然,沈長青自信,他要是退走詭怪也絕對沒有攔截自己的可能。
頓時。
他步向著最先遭遇到襲擊的房間走去。
在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
沈長青突然間停頓住了腳步,然后又換了一個方向走。
院子中。
寒意彌漫。
巨大的迷霧覆蓋,完全將烈日格擋,使得周圍的環境好像陷了黑夜一般。
但對于沈長青來說,他已是能夠做到夜間視的地步。
縱然是環境昏暗。
也沒有辦法造太大的影響。
連續換了幾個方向,詭怪都是沒有任何作,仿若是徹底沉寂了下去,又好像是消失不見。
可沈長青很清楚。
詭怪正在某一個地方默默的注視著他,只是前面的手,讓對方明白自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所以現在不敢輕易出手。
它在等。
等一個合適出手的機會。
驀然間。
沈長青又是換了一個方向,朝著院子中的那顆大樹狂奔而去。
嗡——
寒意涌席卷院子,一聲刺耳凄厲的尖憑空響起,足以凍結人的靈魂。
兩只慘白的手掌突兀出現,向著沈長青的面門以及膛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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