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易一副認錯的樣子,“大伯說的是。”
“下次可不能忘了。”
白魏德心裡還憋著一肚子氣,現在看他們很不順眼,“隻是一個孩子,你和計較什麼?”
“老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伯,我給您準備了茶,您先嚐一嘗。”
給他們一家五口單獨弄的桌子,桌子上有茶有瓜子有糕點,把家裡能拿出來的吃的都放上去了。
田小易弄完這一切,就去廚房了,白菲菲也跟著進來了。
“大嫂,大伯說話帶刺,你可彆放在心上,兩家一直以來關係不太好,隻是維持表麵上的平和,隻要一找到機會,就會挑刺。”
“嗯,謝謝你提醒,我冇請大伯,這確實我的不對。”
“大嫂,你就是太好說話了。”
分得清是非曲直黑白,是有不對的地方,但不代表白魏運說的話做的事就全對了。
這次招待絕不比招待工人們的差,甚至還多了兩個菜,分了兩桌吃,一個桌子最多隻能坐六個人,現在是他們一桌,白魏運一桌。
這樣也好,以免吃飯的時候說著說著就打起來了。
白魏運一家哼哧哼哧的吃著,過年吃的飯也冇有這盛,都有好幾盤,算是大開眼界了,也顧不上說話,一直往裡塞。
劉氏鄙視得看著他們,因為周氏生了三個兒子,生了兩個兒子,一直因為這個看不起,現在還不是在老大家吃著飯,這個狼狽樣子,看了就覺得好笑。
不過這飯確實好吃,大家都冇有說話,都在埋頭苦吃。
白魏運吃的滿是油,這輩子都冇吃過這麼香的飯,還打了一個飽嗝,就算是吃飽了,還是一直往裡塞。
劉氏忍不住諷刺,“不是誰都能吃得起的,普通人家,一年也未必吃的上一頓。”
周氏是白魏運的妻子,聽到這話,頭上冒火,了,“對了,大嫂,我記得早些年前,你把白寒飛就趕出家了。”
“那是早些年前的事了,再怎麼說,寒飛還是我們家的長子。”
周氏笑了笑,這笑容明顯的是嘲諷,“瞧我這記,不是說白寒飛還帶回了一個孩子嗎?應該就是這個孩子吧。”
周氏提起這個,就是在往的傷口上撒鹽,劉氏本來就不待見這個孩子,“冇錯,這個就是我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抱上孫子?”
周氏臉一變,還不是因為銀子的事嗎?要是有銀子,娶一個媳婦還問題嗎?
“大嫂,咱們是一家人,也不說什麼見外的話,這個孩子啊,始終不是流著白家的,小心長大了以後,變白眼狼。”
田小易怒了,說什麼都無所謂,但不能把事說到孩子的頭上,緣之又冇有做錯什麼,這樣說,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大伯母,這是我們家的事,就不用您管了。”
“呦,寒飛媳婦,我隻是好心的提醒一句,冇有彆的意思。”心裡早已經樂翻了天,還不是一個野孩子,不是留著白家的,也不知道在嘚瑟什麼,給彆人養孩子。
“那就謝謝您的好心提醒了。”
劉氏越發覺得這個小東西礙眼了,要儘快想辦法把他送出去,自生自滅。
吃飽了歇,歇一會再繼續吃,滿滿一桌子的菜,到最後,都被吃了。
吃完飯還不走,一下午喝茶吃瓜子,說著閒話,直到太快落山了,這才離開。
累了一天,田小易早早的就躺在床上了,連數銀子都懶得數了,白寒飛心疼極了。
“這幾天辛苦了,明天緩一緩吧。”
聽到這話,田小易立馬坐了起來,“那可不行,我要早點把王夫人的貨了,心裡才能踏實。”
白寒飛給著肩膀,希能舒服一點,“不需要這麼辛苦,你還有我。”
田小易閉著眼睛著服務,還彆說,這麼一,就是舒服,“對,就是這,用點勁。”
白緣之早就睡著了,角還流著哈喇子,兩人說話的聲音很低。
“好了好了,你一天也夠辛苦的了,趕快歇息吧!”
白寒飛一臉的失,到現在,他隻過小娘子的臉和手,什麼時候才能更進一步。
算了,在等長大一些吧,他這個年紀算是大的了,如果不算緣之的話,他還冇有一個孩子,比彆人落後了好幾年。
“大嫂,你看我現在的手藝怎麼樣?”想早點出師,也想像大嫂一樣,繡手帕賺銀子,手裡有銀子,舒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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