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國子寺後,楊浩無所事事,恰好崔長芳來東院,邀他去北院自己住。書趣樓()
兩個人沿著北院的竹林行走,小石頭和崔家的仆從趕著馬車跟在後。
崔長芳邊走邊說:“如果聖上封你做武,國子寺就不能來了吧?”
楊浩點點頭:“其實,我對學問沒什麼興趣,左傳易經什麼的,聽的頭都大了,不上也罷。”
崔長芳有些羨慕道:“我也想做個閑啊,可惜我父親不許!非要好好讀書不可。”
兩人慢慢走著,此時天漸漸暗了下來,已經接近晚飯時間,北院走在路上的學生們多了起來。崔長芳還跟幾個經過的學子打過招呼。
走過竹林旁邊,張乾璟的住已經點了燈火,隔著籬笆,能看見房間裡兩個人抱著腦袋,陷思考。
崔長芳調皮道:“郎君莫要出聲,我去嚇他們一下,嘿嘿。”當即躡手躡腳走到窗下,突然哈的一聲喊出。
房間裡兩個人木然的抬頭看來,張乾璟沒有說話,徐文長道:“是長芳兄啊。”
崔長芳撇撇,覺得沒什麼意思:“你們倆怎麼沒被我嚇到,真沒意思——”
徐文長這才笑道:“我倆腦袋都快變木頭了,哪裡還怕這些。”
崔長芳訝異道:“文長兄,你們怎麼了?有什麼難事嗎?”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樣。
張乾璟從桌子上拿起一張紙,有氣無力的抖了抖,說道:“都是這題目難的……”
徐文長道:“要不長芳兄進來看看,試著解一解?”
張乾璟聞言,猛翻白眼:“他?懂什麼算學,還不如咱倆呢。”
崔長芳好勝心起,笑道:“嘿,說不定還真要我來解,乾璟兄等著瞧!”招呼楊浩跟他進房間去。
楊浩無奈,跟了進去。
徐文長把紙筆遞給崔長芳,說:“長芳兄,你看這題怎麼解?我和乾璟兄想了快一天了……”
崔長芳大言不慚:“來,讓我幫你們破掉此題!”
徐文長嗬嗬笑著,張乾璟無語,懶得理他。
“咦,果然是妙題!”
張乾璟沒好氣的道:“這還用你說,這是算學孫博士出的題,能不妙嗎?”
崔長芳抓耳撓腮,無下筆,剛要承認自己不會,楊浩自旁邊閃出,接過紙張:“我來看看。”
徐文長驚奇道:“楊兄弟,也懂算學嗎?”
崔長芳亦好奇的過來。
楊浩隻說:“我試試看,不一定解的出來。”當下細看題目。
楊浩確實看了很久,倒不是因為題太難,而是因為他看不太懂題目的意思。這道算題目用的是簡潔的古文描述的,楊浩費了好大勁纔看懂題意。
“今有上禾三秉,中禾二秉,下禾一秉,實三十九鬥;上禾二秉,中禾三秉,下禾一秉,實三十四鬥;上禾一秉,中禾二秉,下禾三秉,實二十六鬥問上、中、下禾實一秉各幾何?”
楊浩一邊看題目,一邊信手從桌上取來紙筆,開始演算。
徐文長和張乾璟睜大眼睛,看著楊浩在紙上劃寫一些奇怪的符號,而且越寫越多。
崔長芳瞧見兩人神古怪,也湊上前來,看到楊浩鬼畫符一樣的演算,忍不住道:“這……,這……是算演算?”
徐張二人自然不能回答他。
不一會,楊浩神一輕,放下紙筆,說道:“不辱使命,解完了。”
徐文長都歪了,訕訕道:“解完了?”
張乾璟亦在旁邊深吸一口氣:“楊兄,這是什麼解法?孫博士都沒有這麼解過……”
兩個人顧不上查驗楊浩答案對錯,對楊浩寫的七八糟的符號,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楊浩看到諸人驚異的神,才恍然大悟,一不留神本能的把後世的阿拉伯數字照搬到了大隋。
“額,這是我在家了一本藏書中看到計數方法,覺得特別好用,便記了下來。”楊浩跟三人解釋道。
當即拿著筆在另一張紙上,把阿拉伯數字和對應的漢字一一寫下來,更給他們說明四則運算子號是什麼意思。
徐文長聽得有些吃力,不停的抓著腦袋。
張乾璟先是迷糊了一會,隨即眼睛越來越亮,他也取了一張紙,照著楊浩的樣子,歪歪曲曲的寫了一遍這些天書一樣的符號。
“嗯,這種符號書寫起來,貌似確實比算籌要簡單很多。”張乾璟總結道。
楊浩細細的把自己書寫的幾個等式,講解給兩人聽,然後又把消元法說給兩個人聽,直到算出兩道題目的答案。
崔長芳對算學不太興趣,既看不懂,也聽不懂。
張乾璟學習的稍微快些,楊浩講了兩遍,他便能抓住大概的思路了。徐文長則慢了很多,楊浩又多講了兩遍,加上張乾璟在旁邊輔助講解才勉強懂了七八分。
“真是天才啊!想出這個計數方法的人,真是天才!”
瞭解過這個符號係之後,張乾璟和徐文長大為欽佩,他們又找來以前做過的算題目,用新學到的計數方法來演算。
楊浩在旁邊糾正,另外又給他們說了非整數,也就是分數的書寫方法。
兩個人愈發的練,驚喜不已。
這時一個仆從進房提醒該吃晚飯了,張乾璟不耐煩的將他趕走。趕走之後,突然想起房裡還有楊浩和崔長芳二人,一拍腦袋說:“唉,瞧我糊塗的,怎麼把楊兄給忘了!”當即把仆人喚了回來。
崔長芳笑罵道:“乾璟兄好生勢利,想著楊兄了,不記得我了嗎?”
張乾璟笑著說:“當然不能忘了!”
楊浩和崔長芳盛難卻,留下來吃了晚飯。
張徐二人隻是簡單吃了幾口,一直在不停地演算題目。
楊浩蹭飯之後,又呆了很久,像教小學生一樣教兩個人。
他覺得這有必要的,至把一些基本的科學工,帶到大隋的生活當中。有了這些工,也許大隋的科學發展,能稍微順暢、提前一些,也不枉自己穿越一場。
楊浩想的更多一些,心中有了個大概。
在科學係裡麵,算學為代表的數學,隻是很小的一方麵,還有諸如理化學生等門類,如何把它們像種子一樣撒播出去呢,是個不小的難題。
楊浩所掌握的知識並不算高深,但隻要能把這些基礎的東西普及出去,自然有大把的才學之士,加以完善和發展。種子已經撒下,開花結果是順理章的事。至於最後能發展到什麼地步,或者說發展的有多快,楊浩不是特別在意。
後世歷史中,這個民族經歷過百年屈辱,再到後來的民族復興,他對這個民族的智慧深有會,也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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