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沈熏產檢的日子。
原本是沈母去沈熏一起去醫院的,誰知沈母今早起來的時候,覺頭有點疼。
阮綿綿主請纓:“您不舒服,應該好好在家休息,我陪小薰去醫院吧。”
沈母有點猶豫:“你能照顧好小薰嗎?”
阮綿綿拍著脯保證:“您放心吧,我保證把照顧得妥妥噹噹,一頭髮兒都不!”
沈父勸道:“既然綿綿都這麼說了,你就陪小薰去吧,你就安心在家休養,彆再瞎心了。”
沈母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選擇了同意。
“好吧,那你們路上一定要小心,有事就給我們打電話。”
“我知道啦。”
阮綿綿走出父母的臥房,轉就見到沈清筠站在門口,停下腳步:“你是要找爸媽嗎?媽今天頭疼,正在屋裡休息,爸在陪著。”
沈清筠:“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做什麼?”
“我剛纔聽人說,你要陪沈熏去醫院?”
“對啊,”阮綿綿坦然應道,“今天小薰要去孕檢,一個人不方便,我陪他一起去。”
沈清筠皺眉:“為什麼是你陪去醫院?不是有未婚夫嗎?”
阮綿綿走過去,主挽住他的胳膊,地說道:“霍盛最近很忙,暫時分不開,反正隻是普通的孕檢而已,用不了太多時間,我陪小薰去醫院也是一樣的。”
沈清筠:“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管閒事的病?”
“我們都是一家人,本來就該互相幫助,哪能算管閒事啊?!”阮綿綿抱著他的胳膊輕輕搖晃,“我保證去去就回,你就讓我去吧。”
“我得陪你一起去。”
阮綿綿皺起一張小臉,很是嫌棄:“我是陪小薰去做孕檢,你一個大男人跟著去乾嘛?”
沈清筠:“我不放心你。”
“有什麼不放心的?不就是去趟醫院嗎?我們很快就能回來的。”
無論阮綿綿如何保證,沈清筠就是不願讓單獨出門。
他說:“要麼我陪你一起去,要麼你就留在家裡,你自己選吧。”
阮綿綿放開他的手臂,哼道:“你這是***獨裁!你連一點人自由權都不給我,你不尊重我!”
沈清筠不如山:“你選擇出門,還是選擇留在家裡?”
這男人不吃,阮綿綿無計可施,隻能妥協:“走吧。”
阮綿綿小心翼翼地扶著沈熏坐進車裡。
今天負責開車的司機依然是老張,沈清筠坐在副駕駛座,阮綿綿帶著沈熏坐在後座。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路上。
阮綿綿的手機震了下。
拿起手機看了眼,是霍明發來的微信,問他們到哪裡了?
悄悄給霍明發了個定位。
隨後又給霍盛發了個簡訊,編了個理由,讓他到渡江大橋來接沈熏。
沈清筠過後視鏡看:“綿綿,你在跟誰發資訊?”
阮綿綿放下手機,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把咱們快要結婚的訊息告訴朋友,邀請他來參加咱們的婚禮。”
沈清筠:“你已經想好婚禮的日期了嗎?”
“我打算等小薰和霍盛結婚後,我們就舉行婚禮。”
沈清筠微微皺眉:“為什麼要把我們的婚禮安排在他們後麵,是不是媽跟你說了什麼?”
“你想多了,我覺得吧,如果讓小薰他們先結婚的話,咱們能參考他們舉辦婚禮的經驗,可以省去不麻煩呢。”
見這麼說,沈清筠的神緩和了些:“既然你都想好了,那都依你吧。”
阮綿綿笑得很甜:“謝謝哥。”
看向窗外,忽然問了句:“前麵是渡江大橋嗎?”
老張應道:“對。”
阮綿綿不由自主地手機,馬上就要來了。
渡江大橋是一座年代久遠的大橋,以前這座橋的車流量很大,可伴隨著時代發展,幾乎每隔兩三年就會有一座新的大橋誕生,於是這座老橋便漸漸地退出曆史舞臺。
如今這座大橋的車流量已經非常稀了,倒是有很多遊客會來這裡走走逛逛,緬懷一下過去的時。
車子駛渡江大橋的時候,阮綿綿按下車窗,探頭往外看。
風吹的長髮,看到前麵有一輛商務車正迎麵駛來。
沈清筠提醒了聲:“綿綿,坐好了,彆把腦袋出去,小心被車蹭到。”
“哦。”
阮綿綿剛坐正,車子就被前麵那輛商務車給猛地撞了下!
車一歪,扭頭撞上旁邊的防護欄!
嚇得行人遊客們大聲尖,慌忙逃開。
七八個穿著黑T恤的壯漢從商務車裡鑽出來,他們全都戴著帽子和口罩,把臉遮得嚴嚴實實。
他們拎著繩子和電大步跑過來。
沈清筠和老張都是反應力極其迅速的人。
他們在第一時間就已經開門下車,將後座的兩個人拉出來。
沈清筠拉著阮綿綿往後退,扭頭一看,發現後麵又有一輛黑商務車開過來。
這輛車也有七八個人跳下車來。
兩輛商務車前後夾擊,將他們四個人堵在中間。
沈清筠看出對方是有備而來,立即掏出手機撥通電話:“渡江大橋,立刻派人過來,快!”
沈熏從未見過這種場麵,被嚇得小臉煞白,雙手護著肚子。
老張將護在後,裡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
黑壯漢們本不理老張,十來電一起朝著老張和沈清筠砸過去!
這些電的電伏可都不低,要是同時砸在上,不死也得層皮。
老張看了沈清筠一眼。
後者微微頷首。
兩人同時抬手進服裡麵,掏出手槍。
槍口對準最近的兩個黑壯漢。
扣扳機,砰地一聲!
子彈飛而出!
那兩個壯漢當場被打中腦門,腦漿迸裂,睜大眼睛倒地而亡。
這一幕不僅把那十幾個黑壯漢給嚇到了,就連阮綿綿也被嚇得不輕。
不敢置信:“臥槽,他們兩個為什麼會有槍?!”
233號係統:“你彆忘了,他們兩個都是軍人,尤其是沈清筠,以他的軍銜,帶把槍在上很正常啊!”
阮綿綿快瘋了:“你怎麼早不提醒我?!”
233號係統:“你先也冇問我啊!”
他陰沉著臉,眼里一片冰冷,但是聲音卻出其的興奮︰“小東西,既然你覺得我惡心,那我就惡心你一輩子。下個月,我們準時舉行婚禮,你不準逃!” “你等著吧!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她冷冷的看著他。 他愛她,想要她。為了得到她,他不惜一切。 兩年前,他吻了她。因為她年紀小,他給她兩年自由。 兩年後,他霸道回歸,強行娶她,霸道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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