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放心的把人放到顧染那裡,就是因為顧染雖然淡漠,卻是整個南召不敢惹的人,聖上的胞弟,手中還有十萬軍權,有封地,卻可以常年留在京都,他若是抬一抬手管個什麼事,沒有人吱一聲。
可如今,卻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殺了他帶回去的人,最重要的還是,居然還能在他的手下安然無虞的逃走。
顧染的武功,可謂是整個南召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自小便被先皇送去山中清修,師傅可是遊歷世間第一人的清心道長,他一般不出手,若是出手,必定驚嘆全場。
「你與他手了?」
顧染搖頭,「未曾,他很快。」
「很快?據我所知,青龍幫也隻是地頭蛇罷了,沒有這樣的人才,輕功高超的,整個南召挑出來應該一隻手也數的過來。能從王爺手中逃走的,更是罕見,可,以往未曾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顧染眼神微頓,「本王有責任。」
莫星河一愣,卻是抿笑了,「王爺說笑了,是我低估了對方的實力,不是還有一個嘛?人沒死就行,多虧王爺,否則放我這,怕是兩不知該如何理的了,再說,死人,有時候也是能說話的。王爺若是不嫌棄,可否帶我去瞧瞧那?」
他點頭,「好。」
分界線——
出了別院,莫星河就同顧染上了馬車,直奔景逸王府。
莫星河上了馬車就尋了一個角落,足足有一刻鐘的寂靜,一言未發。
顧染不是那種說話的,甚至於,他討厭話多很煩的人,但是他卻莫名的覺得此刻馬車有些寂靜。
「莫姑娘,你……」
咚。
顧染剛開了個頭,就覺得自己肩膀一沉,他下意識看去,一串好聞的曇花香味便鑽進了他的鼻尖。
坐在一側的莫星河此刻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眼睛下方還泛著黑青。
顧染眸子微,目無意識的流連在的五之上。
生的絕,如今正是花樣年華,一張小臉此刻充滿了安詳,沒有那晚在他那裡的狠厲,決然,像極了一個乖巧的娃娃。
從他那裡回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休息嗎?眼底的黑眼圈都快黑碳了。
莫星河,你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他原本以為,莫星河把那兩個黑人留在他那裡,是因為自己手中沒有人,可,如今青龍幫的兩個人被殺了一個,另一個重傷,也讓他看到了事的另外一麵。
這件事一定沒有那麼簡單,而的目的,也驟然浮現。
利用他,來拖住背後那人。
能夠如此大手筆,背後那人很難對付,但是他如今攪合進來,無疑會讓對方猶豫,暫時不會再有作。
也是。
一個對自己都那麼狠的人,還有什麼想不到?
隻不過。
莫星河,連本王你都敢算計?
分界線——
景逸王府跟易侯府完全屬於兩個方向,但是和莫星河的清歡閣卻是同一個方向,所以,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就穩穩噹噹的停留在了景逸王府的門前。
似乎是有所察覺,原本靠在他肩膀上的人瞬間驚醒,眸底劃過一道驚恐,在看清眼前所的環境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爺,到了。」
顧染別開了眼,了自己微微泛酸的肩膀。
看到他的作,莫星河這纔想到自己剛才應該是睡了過去,應該還不小心到了他,一時之間,的小臉都有些發熱。
空氣當中頗有些尷尬。
憋了半天,還是輕咳了兩聲掩飾尷尬,順口道謝,「咳咳,多謝王爺。」
他眼底芒淡淡,讓人看不出思緒,「不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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