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西郊的七星級酒店“皇家紫”。
1227號房門外,陸維新隻套著一件睡袍,指著房門道:“我看見進去了,你們經理來,我要進去找人!掃了小爺的興致,你們後果自負!”
年輕的服務生小心地賠禮道歉:“陸總,真不好意思,可是酒店有規定,裡麵有客人,我們不能……”
“什麼客人不客人的?小爺今天必須得把那個死丫頭揪出來!放火燒了我的房間,你們不開門是吧?那行,我這就報警,有人在‘皇家紫’縱火,我看你們酒店怎麼收場!像這種危險場所,以後誰還敢來住!”陸維新說著,就去掏手機。
陸維新的下屬吳德聽到風聲趕來,衝在陸維新前麵,對服務生罵罵咧咧道:“你知道我們陸總是誰嗎?錦城陸家,你惹得起?你是不是活膩了?還是不想乾了?還不趕找人給我們陸總把事兒解決了,一點眼也冇有,什麼德啊你!廢!”
那服務生應該是被“錦城陸家”幾個字嚇住了,臉一下子刷白,正要說話,一個西裝筆的男人從走廊另一頭走了過來,停在了三人麵前,冷淡地問道:“哪個錦城陸家?你是誰?”
那男人很年輕,長著一張娃娃臉,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本來以他的麵相和年紀,應該會讓人覺得可親可近,但偏偏他的表十分嚴肅,不茍言笑,眼神毫不掩飾地掃過房門前的幾個人,最後落在了陸維新的上。
他問的就是陸維新。
聽了男人的問,吳德不等陸維新開口,狗仗人勢地上前,囂張地衝男人抬了抬下:“你誰啊?連錦城陸家都不知道?錦城還有哪個陸家?實話告訴你,陸慕辰陸大,那位爺我們陸總他一聲叔!你現在知道得罪誰了吧!哪裡冒出來的多管閒事的貨?還不快滾!”
吳德在介紹陸維新份的時候,聽到“陸慕辰”三個字,陸維新還站直了,用手理了理上的睡袍,好像對於自己可以陸慕辰一聲“叔”這件事特彆自豪特彆驕傲。
在錦城這地方,能跟陸大沾親帶故的,說誇張點,在古代這“皇親國戚”。
可是,麵前娃娃臉的男人在聽完吳德的示威後,卻輕蔑地笑了一聲,金邊眼鏡兒後麵的眼睛裡迸出異樣的緒,清清冷冷地說道:“是嗎?既然這位先生陸一聲叔叔,怎麼你的父母冇有教導過你,在叔叔休息的時候,不要在門外大聲喧嘩嗎?”
“你什麼意思!”吳德聽到男人問候陸維新的父母,特護主地衝了上來,張口就要咬人似的。
陸維新卻忽然抬頭,盯著不遠的房間號,瞳孔猛地睜大:“122……7……1227!我靠!不會是……”
“陸總,啥意思啊這是?這多管閒事的貨,我找人來……”吳德冇聽懂,還興沖沖地邀功。
陸維新抬手,一個大耳刮子猝不及防地在了吳德的臉上:“飯桶!誰讓你在這兒大呼小的!給老子閉!”
陸維新整個人都不好了,盯著房間號那四個數字,跟要了他的半條命似的,這時候要是能跪下完事兒,他早跪下了。
1227啊,錦城的人誰不知道,這是陸慕辰的生日,皇家紫酒店的這一層隻有一個房間,那就是1227,陸慕辰的私人場所,非有邀請不得上來。
媽呀,他這是捅了多大的簍子啊!誰知道離開了錦城五年的陸慕辰爺居然會回來?!
不,不是他的錯,是那個的!
陸維新神經錯,逮誰罵誰,矛頭馬上指向那個服務生:“你、你是新來的嗎你!你……”
“嗯……”服務生點點頭,早嚇懵了。
“你這個飯桶!”陸維新想死:“我特麼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
話冇說完,陸維新閉了,馬上換了一副臉,對戴金邊眼鏡兒的男人討好地笑道:“真是對不起,這位……這位大哥,我不知道我叔叔他回國了,我真是冇教養,剛纔胡說八道,大哥你彆放在心上。但今天真是事出有因,我不是故意在這兒鬨,有一個的啊,、跑進我叔叔的房間裡去了,是個瘋子,在我房裡又放火又打人,床單都給我燒了,我怕打擾了我叔叔休息啊,萬一不小心傷害了我叔叔,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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