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玲瞇著眼睛說道:「反正都已經給你弄進去了,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嘛!」於是柱子就著的大,往的道裡又又,直把芳玲玩得浪橫溢,道裡登時潤了許多。
柱子就放心地狂猛起來。
這時芳玲也漸佳景了,臉上的神如癡如醉,裡哼哼秸秸地,著應該得到的快。
後來竟全抖著,但是俏臉上卻掛著甜的笑。
那種興的狀態和電影的主角被男人得仙死的樣子不盡相同。
但是這種含蓄的浪態更使柱子得到衝和鼓舞。
他像一個勤勞農夫,在芳玲的潤田上努力耕耘。
芳玲終於被玩得手腳冰涼,花容失。
柱子也肆意地在的道裡注了。
完事之後,柱子仍然地摟著芳玲。
把繼續留在的戶中。
芳玲地問道:「柱子,我能讓你滿意嗎?」柱子笑道:「當然滿意啦!其實我一見到你的時候已經很喜歡了。
我不過我沒有想到和你做這樣的事,我見你千辛萬苦度過來,如果被捉回去,實在很不值得,所以不忍心讓差人把你抓走嘛!」芳玲幽幽地說道:「我來到這個花花世界,遲早保不了「貞」兩個字,難得遇上你這個好心人,又搭救了我,所以便給你好了。
柱子哥,我是不是很賤呢?」[!--empirenews.page--]柱子輕輕的房,笑著說道:「你好,但是一點兒也不賤。
」芳玲了道,把柱子的夾一夾,聲說道:「柱子哥笑人家,我把你這東西咬斷了。
」「你下面又沒有牙齒,怎麼咬得斷呢?你要咬,就用咬好了!」柱子說著,就從枕頭下出一本雜誌,指著裡邊一幅彩圖給芳玲看。
芳玲一見到那圖畫,當場紅了臉,原來是一幅大特寫的照片。
畫面上有一位外國孩子,裡銜著一的大。
那東西幾乎整條進的嚨,祇流下留下一小截在的外。
芳玲道:「外國人真豪放,連都有得玩哩!原來你也喜歡玩孩子的,我以為剛才你祇是單純我潤一潤你下面哩!」柱子道:「香港也是一樣呀!我以前出九龍的架步玩,有的孩子就用吮得我很舒服,弄得我忍不住把的裡。
但是卻把我的全部吞下去了。
」芳玲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喜歡我也這樣做呢?」柱子笑道:「我可不敢你這樣,難道這樣的事你都做得來嗎?」芳玲甜的一笑,說道:「柱子哥,我喜歡你,祇要你喜歡我吮你那裡,我就吮你嘛!不過如果把吃進肚子裡,會不會生孩子呢?」柱子不笑了起來,說道:「傻孩子,你現在才知道怕生孩子,吃到裡倒是不會,可是剛才我進你道裡,就有可能會了呀!」「那倒不怕,生個兒子給你也不要嘛!」芳玲很老定地說:「不過這次倒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幾個姐妹商量過:為了怕渡的過程中被男人強,所以下船時都事先服食了避孕丸!」「你們這樣的想法也是對的,其實渡實在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遇上壞人嘛!好像你就這樣被我汙了呀!」[!--empirenews.page--]「怎麼可以這樣說呀!那是我自己願意的嘛!柱子哥,你喜不喜歡我像圖畫上那個外國孩子那樣替你吮吮呢?我現在就為你做,好不好呢?」芳玲的俏眼裡閃著天真的神彩。
說話的同時,還使勁了戶,把逐漸下的兒夾一夾。
柱子笑道:「我當然喜歡啦!不過,這樣做豈不是太委曲你了。
而且現在我們的下面也弄得一蹋糊塗,不好吧!」芳玲撒地說道:「你抱我到浴室去,我幫你洗一洗。
不就了嗎?」柱子見可的模樣,雖然剛剛春風一渡,這時也不興致。
於是便捧著芳玲的部把抱起來,向浴室走過去。
芳玲也把手腳地纏著柱子的,倆人的從開始合到這時,都沒有分開過。
直到進浴室,柱子才把的放下來。
柱子的從芳玲的道退出之後,芳玲的口立即收,祇掛著一小滴白的漿,可見那兒是多麼窄和富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