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玲笑道:「柱子哥等不及了。
在沖涼房都要搞我們。
」巧珍說道:「是呀!我已經被他挖得不了!」芳玲又說道:「柱子哥,不如你和先和巧珍玩一場吧!」柱子回頭對芳玲笑道:「你不會妒嫉嗎?」「當然不會啦!巧珍和我比姐妹還要親,我不會在乎你和親熱的。
況且我昨天晚上被那些混蛋男人弄得現在還有點兒不舒服。
我還是看著你們玩吧!」[!--empirenews.page--]柱子又對巧珍說:「阿珍,你喜歡我嗎?」「當然喜歡啦!不然,我怎麼會心甘願和你玩呢?」柱子把進巧珍道裡的手指了,說道:「那我現在可要把你手裡握著的東西代替我的手指頭了,好不好呢?」巧珍沒有回答,祇是主地把的戶湊向柱子的下。
可是他們高低懸殊,無論如何是弄不進去的。
於是柱子就坐在浴缸上,讓巧珍騎過來。
巧珍的道雖然很窄,但是和柱子的上塗滿了皂泡,所以很容易就套進去了。
巧珍抬起頭了芳玲一眼,似乎是有點兒歉意的表示。
但是芳玲祇是對著笑。
巧珍含地低下頭,默然不語地把一對溫的兒到柱子寬闊的部上。
柱子著巧珍可的背脊,他覺地得到巧珍那窄的戶一鬆一的,活像一張在吮吸他的頭似的,舒服極了。
他的前和後背也分別到兩對既又富有彈的房,簡直興得飄飄仙。
玩了一會兒巧珍對芳玲說道:「芳玲姐,你來一會兒吧!」「柱子哥和我玩過好多次了,你和他還祇是第一次。
你還是專心和他玩吧!」芳玲笑著回答了巧珍又對柱子說道:「柱子哥,巧珍也不錯吧!本來也是哩!我們一起渡過來的時候就失散了,我被你救了,卻被我們那個同鄉的港客接走了。
原來,他們是騙我們來做的。
巧珍不答應,可是他們幾個男人就先把了。
然後又不給喝水吃東西,還威脅要帶去給警察抓。
巧珍沒方法祇好被們帶去接客。
兩天後我去找,結果自投羅網。
我雖然扮很高興和他們合作,但還是免不了要讓他們三個人先著來玩。
因為我比較服從,他們的監視才比較放鬆。
所以才能在他們第一次帶我和巧珍去尖沙接客的時候,從的酒店廁所逃出來。
」[!--empirenews.page--]柱子道:「你們一定了好多委曲了,其實你們在鄉下,不是也一樣生活,何必要出來冒險呢?」「我們那裡知道那個同鄉港客那麼卑鄙呢?不過我和芳玲姐遇上柱子哥,總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柱子哥不嫌棄我曾經被人家騙去賣,而且肯收留我。
我實在很激你啊!現在我再也不敢到九龍去了,祇要我也像芳玲姐一樣,跟你一起過日子,我覺得這次千辛萬苦渡過來,也算值得呀!」巧珍說完,更加親熱地柱子的,同時也把小接連收了好幾下。
柱子心裡暗想:本來以為從此失去了芳玲,那兒知道反而多地得到一個巧珍。
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便興致地對兩位帛相見的孩子說道:「我們沖一衝水,然後到屋裡去玩個痛快好不好!」「好哇!我也要看看你玩芳玲姐哩!」巧珍頑皮地笑著說。
「有什麼好看呢?還不是和你給人家玩一樣嘛!你都親眼看見我被那三個男人著啦!還有什麼好看的呢?不如你講講他們怎樣強你啦!」「我想看你讓柱子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嘛!你給他們玩的時候都很呀!不像我被他們撕爛上的服,幾個壯的大男人,有的捉住我的手,有的按著我的腳。
們流把那東西進我裡狠命地強。
我的又被們用布團堵住,想都不出來。
給他們之後,我痛得兩三天都不能走路啊!」「幸虧我的第一次是給柱子哥!他對我多溫啊!不然我還不是和你一樣的下場。
那些人簡直壞了。
我恨死他們了,為著,我才不得不乖乖讓他們玩。
死巧珍!還說我哩!不是為了你,我還用得著對那些壞人扮笑臉嗎?」芳玲說完,就「啪」的一聲,揚手在巧珍的屁上重重打了一下。
[!--empirenews.page--]「幹嘛打人家喲!我不懂得說話嘛!哎呀!疼死我啦!柱子哥,看芳玲有沒有把我的屁打紅了呀!」巧珍撒地在柱子的懷裡蠕,小也使勁地磨他的兒。
柱子果然把頭過去看巧珍的屁。
這下子可氣壞了芳玲,嚷道:「好哇!你們兩個儘管慢慢親熱吧!我不想看了。
」說著就用花灑沖了沖,拿浴巾乾水漬,逕自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