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原本要說的兩個字憋回肚子里,楚淺淺若無其事的接了下去,道:“……買點吃的吧,去超市買蔬菜和,天這麼冷的話,我們可以買些食材來做火鍋,冬天和火鍋最配了。”
非常獨斷專心的話,完全沒有征求顧韻以的意見。
眉間不自覺的擰了一個“川”字,顧韻以的了,這會卻是出聲了,是沒有刻意低的沙啞到刺耳的聲:“你就…就一點不介意我的臉……”
說著,還自似的用手指了指仍被口罩遮住的臉,眼里著一希——希能從楚淺淺的眼中看出不適,看出厭惡,雖然那種視線會讓有些傷,但就現在這幅尊容,被人厭棄不是自然的嗎?
只可惜對方的反應讓失了,楚淺淺的眼里一派平靜,沒有任何不適與厭惡,像是一點也不在意顧韻以沙啞到刺耳的聲音,一點也不介意藏在口罩之下可怕的傷疤。
“這種事并不需要介意啊……難道臉上了點傷你就不是你,不是學姐了嗎?”說著,楚淺淺還了自己的肚子,慨道:“而且,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填飽肚子這件頭等大事嗎?”
“難道說學姐你來這里之前是特意吃了晚飯才過來的嗎?”
“這倒不是。”這是功被楚淺淺帶偏了的顧韻以的心獨白。
的沉默被楚淺淺功解讀,并且還強行附加了其他的想法。“我就知道學姐你也很了,走吧,我們去超市買點東西了,唔嗯……不僅晚餐,還要備點別的吃的,明天的早餐,中餐,晚餐……
“對了,學姐你有什麼喜歡吃的不喜歡吃的嗎?早餐喝粥可以嗎?不喜歡的話別的也行,我都可以接的……”
“所以說你為什麼以為我今晚一定會留下啊?!”這是顧韻以被楚淺淺帶出門前最后的想法。
最后顧韻以還是沒能留下來,在一起用過晚餐——一頓帶來了充足熱量的火鍋之后就匆匆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楚淺淺的熱給嚇到了。
吃飯的時候自然是不可能還戴著口罩的,在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間顧韻以還最后期待過楚淺淺的反應——連自己也不知道是希從那雙溫明亮的眼中看出什麼。
好在楚淺淺并沒有發生打臉的尷尬況,在見到顧韻以口罩下布滿了傷疤的臉后,去之前若說的一般,并沒有出任何不適的表,當然,厭惡就更不可能了。
老實說對方傷疤的況比想象的要好上許多——在接收了顧韻以對于自傷疤的厭惡及恐懼之后做好了最好的預想,比如說下半張臉全都布滿了燒傷什麼的。
但顧韻以的況要比楚淺淺預想的好上許多——燒傷主要集中在右側臉,從右側臉的下半部分漫延到了脖頸,部分漫延到了左側臉,但相比右側要好上許多。
值得一提的事,顧韻以右側臉的傷疤中有一道疤痕最為清晰,也最為猙獰——但看起來有些過于規整,有些像是人為的,類似于古代酷刑之一的把燒紅的鐵片烙印在人的上的那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的心驚膽。
楚淺淺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這道疤痕究竟是不是認為的——沒有問,也不敢問,好不容易才讓顧韻以的緒平靜下來,不敢輕易說一些會刺激到對方的話。
唯一一件讓心好上一些的事是走之前顧韻以和換了聯系方式,當然,不是顧韻以主給的,而是楚淺淺自己要的。
要說平時楚淺淺自然不是這麼主的格,但在顧韻以的事上,必須得主一些,不管是出于對對方的愧疚——劇組那次沒有認出對方的事讓心里非常難,還是出于想要幫助對方的想法,都必須主一些。
當初是對方拯救了,現在,自然也要幫助學姐走出困境,重新走到之下。
第二天的約會仍是正常進行的,是由穆寒來接楚淺淺。
七號世紀和寫意竹林同于市中心,距離也相聚不遠,是以即使穆寒以前沒有去過寫意竹林也還是找到了楚淺淺的小區外面——不過中間出了點小問題,寫意竹林的小區分了幾片住宅區,穆大總裁在中途不小心找錯了地方,是以原本預想的提前到達變了準時到達。
總之,沒有遲到也是一件好事了。
“哈哈,沒想到穆寒你還有路癡的病。”和著聲音一起的還有楚淺淺臉上燦爛的笑容,對方上發生的糗事功驅散了縈繞在心頭的愁云——因為顧韻以的事而升起的愁云。
沒有因為友的嘲笑而生氣,穆大總裁一臉平靜,反復找錯小區這種事不是他干出來的一樣,等到楚淺淺笑夠了才聲聞道:“昨晚睡得太晚了嗎?覺你不是很有神。”
穆寒的觀察是對的,昨天夜里因為思考顧韻以上發生的事導致楚淺淺睡得有些晚,今早起來后氣神就不是很足。
不過因為今天是兩人難得的約會,所以楚淺淺對于穆寒的問題只是搖了搖頭,并不打算把煩心事說出來讓對方和一起困擾。
“沒有,只是有些困而已,俗語不是說了嗎?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睡不醒的冬三月,早晨起來會困是常事。”
“是嗎?”回應楚淺淺的是穆大總裁頗為懷疑的眼神。
作為一個里有著永不罷工的生鐘的人,無論是在進部隊之前還是出了部隊之后,穆寒永遠都是標準的六點起,哪怕是加班熬夜后補覺的時間里,他也總會在生鐘的時間里醒來——當然在那之后為了能夠維持健康運轉,穆大總裁會強迫自己重新睡著,就是過程有些困難罷了。
至于在部隊里的日子,那就是另一套生鐘了——天不見亮就起床去訓練什麼的是家常便飯,畢竟為特殊部隊,不經過嚴苛的訓練又怎能有足夠的實力去完那些高強度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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