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晚愣了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陸承頤也沒有催促,只是閉上眼睛靜默著,這一下午,僵著在這里坐了這麼久,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過了一會兒,才抬起手,輕輕的著他的肩膀。
斑駁的月過窗戶灑了進來,照在二人上,像是鍍了一層。
溫馨而又和。
大約過去了幾分鐘,陸承頤突然抓住的手,將用力往懷中一扯,便慣的跌坐在他的上。
下意識的掙扎,但是腰間被那只大手的掌著,那巧勁讓彈不得半分,卻也不會覺到不舒服。
“上次為什麼會和陸景墨單獨在那個地方?”他問。
這已經過去的事突然被提起,讓宋清晚不知如何回答。
而且也不懂,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提起已經被篤定的事,他不是已經篤定和陸景墨之間不清不白嗎?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淡淡道。
就是這樣不在乎的態度讓陸承頤十分不喜,總是能夠很快的引起他的緒波。
男人突然咬住了的脖頸。
“咝!”
宋清晚來不及反應和躲避,他牙齒咬住的,有些生疼。
“這是給你的懲罰。”
男人眸促狹的睨著,他似乎很樂意看見多余的表,就比如現在有些氣惱的瞪著他。
那雙漂亮的眼睛尤其的有靈氣,眸子睜得圓圓的,十分可。
修長的手指突然上的脖頸,這個作讓渾一僵,腦子里瞬間浮現出那天晚上他掐著的畫面。
有些記憶浮上來了,便怎麼都不下去。
怎麼可能不恐懼?
宋清晚臉瞬間像月一樣蒼白,僵著坐在他的上,雙手無意識的撐著他的膛,似乎是在抗拒。
陸承頤自然到了的變化。
他微微嘆氣,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是有些過分了,他向來自以為是個自控力很好的人,可是一遇上的事,他似乎就像是瘋魔了一樣,無法掌控自己的緒。
將頭靠在的肩窩,“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有牽扯,我也不容許我的人有半點污點。”
這話讓宋清晚的心瞬間涼下來。
陸承頤的心太大了,他不,卻要占有。
他著袁書瑤,卻也不愿意放開,給自由。
心間酸涌上來,那種沒有辦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悲涼席卷了,似乎永遠看不到出口,心口越發的空泛,微微張口,毫不掩飾的問他,“為什麼不放過我?”
這樣的話沒有人愿意聽,尤其是陸承頤。
男人英俊的面容上瞬間籠罩著一層冰霜,的話語打破了他剛才起的憐惜之心,也打破了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才有的一點溫馨的氣氛。
陸承頤的盯著,冷笑著問,“你再說一遍?”
他目冰冷的讓人如同置在冰窖,但是宋清晚卻不在意,似乎是有些麻痹了。
迎著他的迫的目,甚至知道再往下說一句他就會生氣,可是現在整個人的心都是空的,像是一沒有靈魂的行尸走,也早就不在乎再多惹怒他一次了。
“你已經有了你最的人,回來了,現在你們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不好嗎?”
“你給了想要的份,你也等到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絮絮叨叨的說著。
宋清晚很正面的和他談這些事,今天是第一次。
陸承頤的眸子沉下來,剛才掌在腰間的手逐漸用了力量,這一次讓覺到了痛苦,更像是在提醒自己在說什麼。
上的疼痛也早就麻痹了。
沒有任何的掙扎,默默的承了他的力道。
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憤怒,宋清晚想,若是他能夠憤怒之后仔細思考說的話,那麼就算他再多的憤怒,也是能夠承的。
“就算沒有了我,也還有無數子想留在你邊,們比我好上千倍萬倍,還有馨兒……”
說著說著,眼前卻有些朦朧了。
也許是老天爺助力,房間里原本明亮的燈突然一下子熄滅了。
房間瞬間被黑暗籠罩,兩人也不能再看清彼此臉上的表。
或許是有了這樣的心理暗示,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像斷線珍珠落下。
他沉重的呼吸拍打在的耳畔,
“我提醒過你,不要妄想從我邊逃走,我能保你宋家的榮華富貴,也能摧毀你們宋家,以及你所在意的一切,你若不信,那你就試試。”
“宋靖語,你若是再說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去調查陸景墨。”
“二夫人,家里好像突然停電了,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外面傳來晚香的聲音,話音剛落,頭頂上的燈驀地亮了起來。
晚香以為陸承頤早就沒有待在荷韻閣了,所以便和往常一樣直接推門而。
這樣一來,也打斷了宋清晚和陸承頤的對峙僵持。
晚香愣了愣,還沒做出反應。
男人已經沉怒下了命令,“出去!”
晚香不敢再多看,忙低下頭,答了一聲立馬退了出去。
哪怕已經到這樣的地步,陸承頤還是沒有將放下,依舊讓坐在自己的上。
“剛才的話,可記下了?”他依舊的盯著的眸子,手掌上的力量未減半分,不得到他要的回答他誓不罷休。
看臉上的淚痕,他剛才沉的臉又緩了幾分,有些無奈的瞧著,“你是水罐子做的?怎這麼喜歡哭?”
陸承頤只當是發一發脾氣,所以頭一次哄,“你救過我的命,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我不會虧待你。”
到最后,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他不會放了。
話題到了這里,宋清晚驀地想起徐遠東,想起他說的那句話,將自己的拋到了腦后,抓住機會問他,“若是我問你討一個人呢?”
……
宋清晚跟著陸承頤出門時,袁書瑤從廳中提著子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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