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聯想起來,已經大概知道袁書瑤打的算盤是什麼。
“晚香。”小聲的。
站在后的晚香立馬朝前一步,“夫人,怎麼了?”
宋清晚用只有二人才能聽見的音量道,“快,回房間去查看一下,有沒有別的東西。”
晚香心領神會,立馬點頭。
只是們已經來不及了,晚香才剛撤一步,紅兮便勾看向,“晚香,你想去哪里?”
“這大家伙都在這里,你一個人心虛什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
紅兮邊的笑意愈發的深了起來,“既然你沒有心虛,那就先從你的房間開始搜查吧。”
宋清晚心中一沉,知道來不及了,臉頓時蒼白下來。
“來人,去晚香房間搜查。”
幾個丫鬟立馬就往荷韻閣去,晚香快步跟在們的后面,以免們栽贓陷害。
從頭到尾,一直是紅兮在說話,而袁書瑤不表半分。
宋清晚睨著,“我們今日才從你那里出來,從頭到尾,晚香是沒有進過你的房間的,你這樣查,是在懷疑這對耳環是我拿的,是嗎?”
“你多心了。”袁書瑤笑一下,將茶杯擱下,發出聲響。
“這東西不在了,自然是要追查的,更何況針對的是所有人,姐姐無需多想,清者自清。”
呵,好一個清者自清!
“大夫人,東西找到了!”
紅兮匆匆又跑了過來,手里拿了一盒首飾匣,“在晚香房間里的柜子找到的!”
的聲量足夠在場的所有人聽清。
一瞬間,底下的下人紛紛小聲議論起來,用一種鄙夷的眼去看晚香。
“你們放開我,不是我拿的,我本就沒有做過!”
不遠的晚香被人死死的按住,限制了的自由。
“拿過來,我瞧瞧。”
紅兮雙手將首飾匣奉上,袁書瑤打開匣子,將耳環放在手掌心里仔細的看了一番。
“確實是我的。”
宋清晚再也按捺不住,騰地一下站起了,“這不可能。”
袁書瑤沒說話,紅兮冷笑著看,“二夫人,現在人贓俱獲,您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姐姐,這東西可是當著大家的面搜出來的,您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宋清晚微微咬,知道自己中了計。
今日就不該去赴約!這樣一來就杜絕了后患,袁書瑤也就沒有設計的機會。
傷寒病癥復發,氣急攻心,再忍不住,咳嗽頻頻。
紅兮心中大快。
“將人散了吧。”袁書瑤緩緩道,“給姐姐留幾分薄面。”
宋清晚形不穩,扶住桌角,借力站穩了。
很快,底下的人散去。
廳中只留下兩方當事人,晚香被人按住,渾有也說不清。
“你到底想怎麼樣?”
“姐姐問的這是什麼話?”笑著將手掌心的耳環展示給看,“這東西可不是我去搜出來的,若是晚香沒拿,那就是這耳環自己長了走到房間里去的?”
紅兮輕笑一聲,“二夫人怕是沒話圓了吧?”
袁書瑤看著宋清晚,笑意漸褪,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紅兮,將家規說給姐姐聽。”
“拿貴重品者,應當杖斃。”
這是很早的時候,陸承頤為了杜絕家中賊立下的規矩,如今正好被用上了。
就算到時陸承頤真的回來了,也是有個說法的。
這一步,走的分毫不差。
袁書瑤偏頭,道,“按照家規理。”
“袁書瑤,你別太過分了。”宋清晚著急,早就顧不上規矩。
“二夫人,注意你的份,若是再冒犯我家夫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將人帶下去,杖斃。”袁書瑤云淡風輕的吩咐。
“晚香!”宋清晚跑過去攔著眾人,言辭銳利,“我看今天誰敢帶走!”
“把二夫人帶走。”
幾個丫鬟領命上來按住了宋清晚,“二夫人,得罪了。”
“你們別!”晚香到這時候還在顧著宋清晚。
晚香被拖下去在大廳中執刑。
“所有人都給我看好了,這就是犯了家規的下場!”
所有下人都親眼看著晚香被責罰,對于一個子,這樣的侮辱比上的疼痛還要更令人崩潰。
板子一板一板的落在晚香的上,怕宋清晚擔心,是咬著牙不出聲,抓著凳子的手早已抖不止,到了后來,的指甲都因為忍,摳著凳子的指甲也斷在地上。
就算是這樣,還是不出一聲。
宋清晚眼淚河。
用力掙開兩個丫鬟,用盡全的力氣跑到了晚香的邊,用自己的護住了,“別打了!別打了!”
“把二夫人拉開!繼續打!”
這樣的主仆深其實還是令人容的,圍觀的下人于心不忍,想開口求,可怕牽連自己,所以沒有人敢出言求。
宋清晚跪在地上,面向袁書瑤的方向,“你要做什麼,你就沖著我來,放了!”
“放了!”
宋清晚所有的理智一寸一寸的崩潰,晚香上的已經赤紅了的眼睛。
清楚的知道,再這樣下去,晚香就會失去命。
可是沒有一點辦法。
只能這樣跪在地上懇求袁書瑤。
若是在和陸承頤爭吵之前,那麼袁書瑤的心是沒有這麼的,只是聽紅兮說了這麼多和承頤之間的事。
袁書瑤早就打定主意,無論用什麼樣的辦法,都必須除掉這個人。
為了的男人,就算是犯下罪孽,也在所不惜。
袁書瑤看到晚香這麼護著宋清晚,別過了目,手微微扶住了腦袋。
紅兮觀察到這個細節,知道是不適應,也怕會心。
所以立馬道,“大夫人,要不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
“夫,夫人……你別求……”
晚香艱難的開口,斷斷續續道,“只要你相信……我沒有做過這件事,就夠了。”
“晚香,晚香,你別害怕,你撐一撐,我一定會救你!”
袁書瑤怕對這些畫面會有記憶,所以要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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