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朋友,待會兒為里面的客人表演助興的。”
陳正伯臉不耐,“現在可以進去了?”
那兩個保衛也不敢再多問什麼了。
“陳,您請進。”
此時的陳正伯倒真像是這里的貴公子,和所看到的一面完全不符。
等進了場以后,宋清晚才問他,“你剛才說的別的份就是這個?”
“嗯。”陳正伯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宋清晚也就沒有再多問。
陳正伯帶著從側面進,并將安排到了后臺去。
“你在這里等我,等陸承頤安全離開,我會來接你。”
點頭,十分鄭重的道,“萬事小心。”
陳正伯沖一笑,“大可放心。”
的心一直是提著的,不敢放下半分。
宋清晚站在后臺,可以看清場的人,可是卻沒有看見陸承頤的影。
只看到陳正伯了場,他朝中間一位男人走過去,“表哥,許久不見了。”
此時的陳正伯和這里倒是融,沒有一點突兀。
那人應該就是陳凱了。
“喲,正伯,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表哥不是教導我,男兒要完自己的抱負,就必須要為國家效力嗎?今日我來,任由表哥差遣。”
看到陳正伯的出現,陳凱似乎很高興,眉眼里都是欣,“想開了就好,你留回來,是該好好的為國家效力,不然你的才華不就全都浪費了麼。”
陳正伯無謂一笑,“正是。”
“今日我們要會見一個大人,你且一旁聽著,多學習學習。”
“好。”
宋清晚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心里多還是有些愧疚,將他拖到這樣的場合來,讓他為難。
陳正伯穩當了座,眼梢掠過后臺,雖看不見的臉,卻看到那雙眼睛卻有些擔憂的注視著他。
陳正伯淺笑,旋即轉移了視線。
宋清晚手指無意識的在一起,的食指掐著自己的大拇指,讓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
那人終于出現,他今日穿了一藏藍的軍裝,外披了一件披風,進了場,陸承頤便將披風解下,給了自己的人。
他英的五散發出凌厲的氣勢,盡管如此,還是引來在場所有人的目,這個英俊的男人上著致命的魅力。
宋清晚在后臺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心仿佛是被誰揪住了一樣。
“陸總長,可算是等到你了!”
陳凱站起,爽朗一笑,“請坐。”
陸承頤的位置就正好對著宋清晚的方向,他回以一笑,“今日我來,陳帥應該知道我的目的吧。”
“哎,不急。”陳凱擺手,“今日你剛到,我特意給你接風洗塵,國家大事我們不談,先暫且放一旁。”
“纖纖,還愣著作甚?”
話音一落。
突然一個窈窕子風萬種的朝他走了過來,似乎是陳凱的人。
“陸總長,這杯茶,我敬你。”
這可是新澤清樓里的招牌人,趙纖纖,也是陳凱的枕邊紅人。
弱無骨的手端著茶杯到他面前,上的香味濃的有些讓人不舒服。
不過陸承頤卻沒有表現出半分不適應,眉眼里盡是出輕佻,“多謝纖纖小姐,是承頤的榮幸。”
趙纖纖手帕掩一笑,的了骨,直在場的男人心。
“得人一笑,還有何求?”
陸承頤笑說,一邊從手上接過茶杯,骨節分明的手指像是不經意的從的手背過,像極了調。
趙纖纖心頭一,白俏的臉上居然染了幾分紅暈,連目也不敢去直視他了。
這趙纖纖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如今卻一眼栽在了這傳聞中狠辣,眼見卻人丟了魂的男人上。
仿佛是未經事的一般。
宋清晚將他二人的互看的一清二楚,心間一酸意上來,還虧得的擔心他的安危,非要拽著陳正伯來這歡一閣,此刻看來,他倒是的很。
“哈哈。”陳凱大笑,“難得纖纖還有這麼的一面。”
“大帥,您說什麼呢。”
趙纖纖嗔道,一邊優雅的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陸承頤抿著,也不說話。
“我今日特意備了節目,陸總長可要賞個臉面啊。”
“當然。”
不一會兒,后臺的演員都上了臺,唱起了戲來。
“自從我,隨大王東征西戰,風霜與勞碌,年復年年。恨只恨無道秦把生靈涂炭,只害得眾百姓困苦顛連。”
“挑了漢營中數員上將,縱英勇怎提防十面埋藏,傳將令休出兵各歸營帳。”
……
這唱的是霸王別姬,唱腔凄涼婉轉,讓人聽了不緒有幾分低落,仿佛也融了戲臺上的場景里。
果然,等戲落了幕,陳凱仿佛慨一般道,“就連項羽這樣的人最后卻落得這麼一個下場,人心苦楚啊。”
陳凱特意選了這個戲,必定是有別層含義。
他是想借項羽來提醒陸承頤,就連那樣一個英雄,最后也不過落得自刎的下場,又何況是他陸承頤。
陸承頤敷衍一笑,抿了一口茶,也不搭他的話。
見他沒有答話的意思,陳凱這才進了正題。
“陸總長,今日肯來這新澤見我,著實讓我意外,讓我猜一猜,你是想跟我談合作?”
“是。”
“陸總長想如何合作呢?”
“停止戰,一致對外。”
這話讓陳正伯一愣,他倒是沒有想到陸承頤竟然能有這樣的想法。
陳凱裝傻,“你說的這話我可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你在和東洋人合作,最后的下場,你知道會是什麼?”
陳凱深邃的墨眸子里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氣,若不是加藤貴和囑咐他不能陸承頤,那麼他現在大可殺了這男人!
“陸總長既提到這事,確實,今夜還有一位貴賓要見你。”
陳正伯玩著手里的茶杯,一直默默觀察現下的局勢。
“陸總長,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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