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離陳正伯遠一點,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
他將的手按在自己的膝蓋上。
宋清晚的注意力卻是在他的肩膀上,蹙著眉頭,“陸承頤,你的傷裂開了。”
“我不在乎。”
男人目的盯著,仿佛不回答,他就不會松開似的。
“那袁書瑤呢?”
提起,陸承頤神微微一變,可想而知,袁書瑤在他的心里是一個怎樣特別的存在。
他對的是占有,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去讓趙副進來照顧你。”
這一次,陸承頤沒有再留了。
陸承頤聽到關門的聲音,才將重心靠在床頭上,閉上眼睛,他突然想起,自從來到新澤和在一起,似乎就很想起袁書瑤。
他甚至會經常去想一個就在自己邊的人,是他變了麼?
還是這人對他下了什麼蠱。
宋清晚站在門口,僵了好一會兒,就那樣直直的站在原地,沒有其他的作。
那種單獨面對他的時候的張和心,是無法忽略的。
宋清晚心里很清楚,對陸承頤,已經產生了別的,要在這麼短時間里斬斷,做不到。
所以只能選擇逃避。
“夫人。”
趙副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的面前,他的聲音將恍惚的思緒拉了回來。
宋清晚立馬斂了斂神,“趙副,還麻煩你進去照顧他,他有些發燒,需要請大夫。”
“那我現在就去請大夫。”
話音剛落,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打開,陸承頤從里面推開門出來。
兩人回頭去看,他已經穿戴整齊,除了臉很蒼白以外,哪里能看出他重傷的樣子。
“不必請醫生,我沒事,趙副,你準備一下,我們今夜連夜離開。”
宋清晚咬,氣急,“陸承頤!”
他的名字,有些生氣他不護自己的,“陳凱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這里來的,倒是你的,你這樣子,不是為拖累麼?要是我們一出去就被發現呢?”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陸承頤說過話。
趙副有些訝異的瞧了一眼,想要提醒注意分寸,又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開口提醒,只能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
陸承頤抬眸淡淡的瞧了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已經能到他散發出來的不悅的氣息。
“還楞在這里做什麼?”陸承頤嗓音沉郁。
趙副現在才看出來,這總長是有些和夫人在賭氣的意思。
盡管如此,他當然也只能聽從陸承頤的命令。
“是,我現在就去。”
剛轉,就見陳正伯回來了。
他腳步疾馳,臉有些繃,似乎是發生了事。
“我剛才出去,發現陳凱的人在四搜索,而且現在應該是整個新澤的人都在找我們,只怕是很快就要搜到這里來了,我們必須現在就要離開。”
宋清晚沒有想到陳凱他們能這麼快就找到這里來。
這在陸承頤的意料之中,他微微凝眉,想法跟陳正伯一樣,“準備車子,我們現在就離開,直接回南平。”
“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但是你肩上的傷……”
“沒事。”
眼下是被的,這是關乎幾個人的生死,所以宋清晚沒有再說什麼。
幸運的是,他們順利上車離開了這里,這一次是趙副親自駕車,宋清晚和陸承頤坐在最后一排,陳正伯坐在副駕駛位置,簡心和徐長樂坐在中間的位置。
“陸總長,你再撐一撐,很快就到南平了。”
“嗯。”
宋清晚微微偏首,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便也扭過了頭,去看著窗外的風景,想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只可惜,心里頭還是擔心著他的傷,所以的心一直提著未放下。
了深夜,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他們是沿著小鎮的路走的,這樣的話,人多也能作為掩飾,不會太引人注目。
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時候,陸承頤已經從低燒轉變高燒了。
宋清晚與他坐的很近,他頭腦昏沉,腦袋一偏,便倒在了的肩膀上。
“陸承頤?”輕聲喚了一聲,發現他沒有任何反應,立馬探手去他的額頭,燙的驚人。
另外一是手下意識的扶著他。
陳正伯回頭,“怎麼了?”
“他發高燒,現在暈過去了。”宋清晚眼底有些慌,四張,“我們現在到哪了?能找到醫院麼?”
“可能還有一會兒就到南平了。”趙副回答。
“好,那快一些。”
趙副踩著油門加快了速度。
宋清晚怕他不舒服,所以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沒有,還時不時的用手去探他額上的溫度,怕再加劇。
似乎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他們終于進了南平。
徐長樂看了陳正伯一眼,他們可不能跟著陸承頤他們一起去錦園,在新澤大家是伙伴,可是回到這南平,他們就是站在對立面的人了。
陳正伯領會他的意思。
“就在這里停車吧。”
“怎麼?”趙副問。
“到了南平,我們應該是不相干的人了,你把他帶回去,找醫生治療。”
趙副也明白他的意思,若是放在以前,他大概就會趁機這這些人帶回去,只是現在大家都是過命之,就算日后翻臉,那也是將來的事。
他踩了剎車,“好。”
陳正伯等人下了車,“后會有期。”
這話是對趙副說的,他點頭,算是應了。
徐長樂知道陳正伯要和宋清晚告別,所以便拉著簡心到一旁,“我們去那邊等吧。”
不愿意,可是卻不能說什麼,只能跟著徐長樂到了不遠,干脆轉過背對著他們,不讓自己看見不想看的那一幕。
陳正伯走到宋清晚的那一側,緩緩站定。
“你決定好要跟他回去了嗎?”他問,問的聲音很輕,只有兩個人能聽見。
宋清晚知道他的意思,若是現在離開,是最好的時候,可是沒有辦法就這樣扔下他,更何況,還有事沒有做完。
不能就這樣牽連宋家,所以需要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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