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琛一邊往杜若手指的地方走,一邊說道:“杜若,你是不是早就想換新餐了?”
冤枉呀,不過說了也白說,所以選擇沉默。
“這里嗎?”傅亦琛用手指著裝有備用餐的柜門問道。
“嗯。”杜若乖乖點頭,小模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傅亦琛一邊開柜門一邊回頭對杜若說道:“下次想換餐不用搞得這麼驚心魄的。”
“老公。”一直安靜的杜若突然提高嗓門大。
“又怪什……啊。”傅亦琛的頭被柜門里面掉出來的一包東西砸到。
杜若看到后沉沉的低下頭,這下死定了。
竟然忘了上次因為一時找不到地方放,把那袋子東西塞到放餐的高柜子里了。
“杜若。”果然下一秒就聽到了傅亦琛極代表的低吼,嚇得耳都在震。
男版獅吼功再現江湖。
杜若怯怯慢慢的抬起頭看著臉黑的像鍋底的男人,男人手中抓著那個砸他頭的袋子。
“老公,你沒事吧。”顛顛跑過去查看傅亦琛有無傷,這要是把老公那聰明絕頂的腦袋砸不好用了罪過就大了,再者如果頭上砸個包啥的也不行呀,老公不就會別采訪的,這絕世的臉上可絕對不能因為的失誤出現小瑕疵呀。
檢查結果就是除了傅亦琛表很臭外,其他一切正常。
“說,這怎麼回事啊?”傅亦琛開啟領導訓下屬模式開問,將手中的袋子丟在作臺上。
袋子沒有系,袋子裝的東西從袋子口中出了幾包。
原本他只想質問為什麼杜若塞東西,結果還有重大發現。
鷹眸立刻鎖定在了散在作臺上那一包包的紙包上,隨手拿起一包拆開看了一眼,濃黑的眉皺,轉頭冷冷的看著杜若:“這中藥你沒吃?”
完了,這下真完了。
那些是趙醫生給開的調節宮寒的藥,熬藥又麻煩又苦于是就塞了起來。
“老公,我都好了不用吃藥。”杜若昂著小腦袋說道。
傅亦琛可是記得趙醫生告訴他,杜若宮寒很嚴重,如果調節不好可能會影響要寶寶的。
所以這個藥無論如何都得讓杜若喝了它才行。
“你要是會看病那還要大夫干嘛?”傅亦琛眸一凜,一手拉著杜若,隨手拿了一包中藥向灶臺走去。
杜若看著傅亦琛幫煎藥小聲的問道:“老公,這個藥可不可以不喝呀?”
“不可以。”和預期的一樣立刻回絕了。
“老公,你明天還要上班,藥我自己來熬吧。”杜若乖巧的立在一旁聲道。
傅亦琛冷魅的眸有些微寒,目涼涼的落在的上:“笨的跟豬似的,你會熬中藥?”
誠實的搖搖頭,笑著說道:“老公,你剛剛不是也看趙醫生留的說明煮的嗎?我看說明書就好了。”
“你確定你能看懂?”他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為啥看不懂?又不是文盲。
鄭重的點頭:“老公,你快休息去吧。”
傅亦琛半信半疑的將說明書遞給了然后轉就上樓了。
他不在,杜若自在了不,要不然總覺得邊有個定時炸彈,畢竟他那脾氣一上來也搞不清楚什麼狀況就莫名躺槍了。
信心滿滿的展開趙醫生給寫的熬藥說明書,打開的一瞬間杜若就啥了。
看著白紙上那龍飛舞雋秀隨意的字跡,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覺得自己就是文盲,因為上面的字一個都不認識。
類似于古人狂草隨筆的寫法真的是很任啊,都說醫生藥方的字自一派,杜若這算是真的見識到了。
怔怔的看著藥方發呆,這鬼東西誰能看懂?
突然想到剛剛傅亦琛一邊看一邊作的樣子,他竟然認識這個甲骨文?
猶豫半天還是決定上樓請教家大神,蹬蹬蹬上了二樓,趴在臥室門框探著小腦袋尋找傅亦琛的影。
“鬼鬼祟祟的干嘛那?”穿著睡袍的傅亦琛不知何時站在了的背后。
杜若到突然驚嚇險些摔倒,幸好傅亦琛拉了一把。
“藥熬好啦?”
杜若將那張趙醫生開的熬藥說明乎在小臉上,無奈的說道:“老公,我看不懂。”
“文盲。”傅亦琛一邊將說明書拿到手里下了樓去了廚房。
汗,就那字,普通人認識才奇怪吧。
一個多小時后藥終于熬好了,看著那濃郁的,杜若就下不去口。
聞著滿屋子飄得中藥味杜若的舌頭就已經開始發苦了,像是看死對頭似的一直盯著那碗藥湯。
“杜若,你是打算一晚上就跟那碗藥玩了是嗎?”傅亦琛忍無可忍的對坐在化妝臺上的杜若說道。
他這躺在床上等著杜若吃了藥后好摟著覺覺那,結果杜若遲遲不喝,那他啥時候能摟著睡上覺呀。
“老公,我可不可以不喝呀?”轉頭看著他可憐的眨著大眼睛哀求道。
是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真的不想喝這東西,一想到那味道就想吐。
“不能。杜若,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喝個藥有那麼費勁嗎?”傅亦琛跳下床走到的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給人一種無形的迫。
“我看著你喝,不喝我就讓杜氏完蛋。”雙臂環于前,說的很是隨意。
真是無語呀,怎麼什麼都能跟杜氏掛上鉤呀,只要稍有不從就拿杜氏的存亡嚇唬。
好吧,這招的確管用,被別人抓到小辮子的覺真的是差到。
有個問題很是不解,為何一定要著喝藥啊?的肚子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我覺沒啥大事,覺得沒必要把自己泡在藥罐子里。
哎,啥理由都沒有,現在除了服從還有別的選擇嗎?
一咬牙一跺腳,一只手住鼻子,一手端碗往里倒中藥,剛喝了一口就不行了,放下碗直接沖進洗手間,各種狂吐。
傅亦琛皺眉看著趴在馬桶上一直干嘔的杜若,輕輕嘆口氣。
“死了沒啊?”看到杜若不吐了冷聲問道。
是人話嗎?真是醉了。
杜若好想霸氣的回應:“老娘好得很,是不是很失啊。”不過沒敢,只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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