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未曾這麼近距離的看杜若,傅亦琛一時有些看呆了。
還是那張不做作便千百的容,一雙水眸仍舊澄澈靈,讓人一看便彌足深陷,還是那纖弱惹人憐的玲瓏材,聲音也依舊如出谷黃鸝般悅耳聽。
一樣也不一樣,面前的人除了相對離開別墅的時候瘦了一些之外,大看起來并無差別,不一樣的是心遠了,即便是如此近的距離,他仍舊覺得兩人隔絕千里萬里。
面對杜若的問題,他再次默默的點頭,其實他很想說:我想你,可不可以繼續我?
“那就坐在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只認為坐在面前的是游樂場的工作人員,杜若莞爾一笑,傾城秀雅。
這樣暖心燦爛的笑容,令傅亦琛貪懷念,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面對自己這樣笑了,每每想起仇視的目,只是想想也覺得無比扎心。
雖然坐在旁的是個陌生人,可是杜若也不知怎的,竟然沒有一陌生,反而覺得有故人的氣息,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自嘲的笑了笑。
“可以聽聽我的故事嗎?”打算封存記憶的突然很想將這份刻骨的分給一個人,沒有勇氣將這一切告訴邊的人,那最好的選擇就是一個陌生人。
而此刻穿著人偶服飾的人就是最好的選擇,看不見他,也便沒有心中的那份顧忌,也算了卻心的一個小愿。
見“大熊”沒反應,杜若又小心追問道:“可以嗎?”似乎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無理,水眸劃過一抹憂傷,表略顯失落,“不想聽也沒關系,反正……”
意識到想說心里話,傅亦琛連連擺手表示他想聽,又重重點熊頭,表示他愿意做這個傾聽者。
其實他的臉很難看,一想到杜若寧愿向個陌生人吐心聲都未曾向他說過,心里很不是滋味。
“……”杜若一臉懵的看著面前這個點頭又擺手的“大熊”,智商不夠,實在不懂這種表達是幾個意思。
這個笨蛋,傅亦琛有些著急的一個勁點頭,熊腦袋太沉,點頭點的都有些發暈,默默將這些都記在心里的賬簿上,等把對面小人兒追回來,好好討要回來。
“謝謝你。”除了這句,實在想不出該說什麼好。
看到此刻的樣子,傅亦琛的心里不由得又開始心疼又心酸,強行克制想要抱的沖,看著的眸而帶著濃濃的。
收回視線,杜若若有所思的看著過山車,語氣淡淡開始講述:“那是三年前的一次宴會,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也只是一眼便深深上了他。從那以后……”
繼續說著,傅亦琛認真聽著,看向的目更加溫意纏綿,雖然早知喜歡自己,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聽親口承認。
兩人回憶同步由三年前追溯至今,也從而更加堅定了他要把追回來的信念,因為他知道,還著他。
“傻瓜,你的我也一直著你。”
傅亦琛終于意識到,原來兩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相,因為一個誤會導致讓兩人分開,而且一誤就是三年,現如今又是如此。
他不要再等三年,人生又有幾個三年,即便他有也想用這些時間好好的杜若,而不是活在無邊的等待中痛苦煎熬。
“現在,我打算徹底忘了他。”故事講完,杜若習慣的咬咬角,垂下眼簾,一顆晶瑩的淚滴“啪嗒”落在荑的手上。
笨蛋,知道真相就不會這麼糾結了。
忘了他?那哪啊?
聽講完,傅亦琛深的雙眸掠過一抹心疼,他很想把抱在懷里好好安,親手為拭去傷心的眼淚。
可是穿笨重人偶服飾的他只能用熊掌為眼淚,考慮到他此刻在杜若眼里是個陌生人,所以只是淺抱以示安。
“謝謝。”杜若的說道。
想到剛剛提到了懷孕的事,傅亦琛用手指了指的肚子,想到自己現在穿著人偶服杜若認不出,索想把知道的都問一下。
低頭看了看還沒有隆起的小腹,杜若用小手著小腹,臉上的表有些復雜,有無奈、傷、母和歉意。
“我打算自己把孩子生下來,原本我想打掉他的,畢竟我和他爸爸已經不可能了。我聽他媽媽說他要和他喜歡的人訂婚了……”想到傅母和說的那番話,雖然當時表現的淡定從容,可是實際上心里難不難過,只有自己知道。
“胡說八道!”一時間沒控制好緒,傅亦琛直接嚷了出來。
“嗯?”一直以為對面坐著這個“熊”是患有語言障礙的人,聽到說話,杜若很是驚訝。
明的雙眸可的撲閃著,致的小模樣呆萌又,臉上不見了悲傷,緒完全被他說的四個字帶,只剩好奇。
難道聽不出來他的聲音?
“你婆婆可能是騙你的。”擔心聽出來,傅亦琛還是有意變了些腔調。
其實聽不大出來的,畢竟他頭上照著一個大熊頭,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會發悶,就像變聲了一般,難怪剛剛杜若沒聽出來是他。
杜若無所謂的笑了笑:“已經不重要了,他是結婚也好,是離婚也罷,娶一個娶兩個的對于我來說都沒差。”
“……”這回換傅亦琛無語了,什麼娶一個倆的,他現在是已婚人士,再結婚不就重婚罪了?等等,好像哪里不對?
“你是什麼時候見的你婆婆啊?”
“就前幾天,我找我婆婆是簽離婚協議的。”
還沒等杜若說完,傅亦琛就驚訝的:“離婚?”
這個人怎麼一驚一乍的?怪不得剛剛一直不說話,杜若心里暗暗嘀咕著。
“是啊,我現在已經和他離婚了,所以他結不結婚的都不關我的事。”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的云淡風輕。
這個死人,竟然背著他就這麼和他離婚了?
傅亦琛現在這火是蹭蹭的冒,想到又是自己媽在里面坐扣,很是心寒,想到什麼又邪肆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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