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穎香是跟陵寒前后腳進的老宅。
倆人一前一后的走著,似乎還在商量著什麼事,陵寒先一步掀開了餐廳門口的擋風簾,被迎面的熱氣和火鍋味熏的一愣,原本似乎是要說什麼,也生生的給了回去。
“怎麼了?”
傅穎香的聲音從陵寒后傳來,陵寒這才回過神,忙讓出位置,掀著簾子十分紳士的讓傅穎香先進屋。
傅穎香低頭道了謝,剛進大門,便嗎,明白了剛剛陵寒為什麼杵在門口好幾秒都沒彈。
餐廳正中間一張小圓桌上老銅鍋正撲騰著熱湯,周邊圍著五六各種蔬菜食材,不只是這些,似乎是小圓桌上沒能擺得下,旁邊還靠著一張八仙桌,又是滿滿一桌,不知道的以為今天晚上有兩桌人吃飯。
“這是……今天有很多人回來吃飯嗎?”
傅穎香訥訥的向桌上人。
葉歡離最近,這會兒拍了拍陵靂讓帶著點兒鬧鬧以防他摔下去,自己起走來,
“哪兒啊,就我們幾個,陵霑忙活了一下午,說是最近大家口味都太淡了,吃點兒有味道的,正好我說你祖籍湖南,所以弄了個鴛鴦鍋,你吃辣的沒問題吧?”
“沒問題啊。”
傅穎香笑的十分爽朗,這讓葉歡想起在杉磯的時候,穿著黑的皮端著一把沖鋒槍沖進別墅救顧司年的場景。
“我喜歡吃火鍋的,尤其是辣鍋。”
說著,便了大搭在門口的架上面,朝著小圓桌走去。
一共就六個位置,葉歡右手邊的位置顯然是陵寒的,只剩下陵霑和陵靂倆人之間還空著一個位置。
傅穎香走到陵霑面前的時候遲疑了幾秒,
就是這幾秒鐘的遲疑,讓陵霑的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直等到傅穎香落座,這才重新回到原位上去。
葉歡把陵寒的外套掛到架上,倆人在架跟前磨蹭,
陵寒低聲音問道,
“今天晚上這又是什麼鴻門宴?”
葉歡便笑,低頭擋住了自己的神,“哪兒是什麼鴻門宴啊,分明是獻殷勤呢,你沒看出來啊,陵霑這是卯足了勁兒想要博人一笑呢。”
陵寒抬眸看了一眼,面淡淡,
“一頓火鍋就想換一個媳婦兒,恐怕沒這麼便宜的事。”
“看你這樣子,你還不大愿你表弟追到我四姐呢?”
葉歡裝作在架跟前整理陵寒和傅穎香兩人的大,其實這些掩飾作有點多余,沒人注意他們倆。
“恐怕沒人比我更愿了。”
“你說什麼?”
葉歡沒聽清這話,抬頭疑的問了一句。
陵寒笑了笑,“沒什麼,去吃飯吧。”
陵霑猜得不錯,這兩天傅穎香的確吃的不太舒坦,是個無辣不歡的人,偶爾也會因為原因吃點兒清淡的,只是還沒吃過這麼長時間的清淡口味。
按照陵寒這頓飯的目的,是調了三種辣醬,一種是輕辣,一種是中辣,一種是重辣,他原先的猜想是傅穎香最多會選擇中辣,葉歡原本不信,傅穎香回來之前,嘗了嘗那三種辣醬,在輕辣這一種上就敗下陣了。
“不應該啊,我也是很能吃辣的,還喜歡去湘菜館吃飯的,你這什麼辣椒醬,還輕辣,開什麼玩笑?”
葉歡一邊用水漱口一邊呼哧呼哧的試圖給舌頭降溫。
陵霑一臉的得意,“這個是我按照湘菜口味調制的辣醬,我說的輕辣也只是他們那邊的輕辣,不是我們這邊的。”
好在葉歡吃的不多,就嘗了一小口而已。
這會兒傅穎香坐下了,陵靂是個最不喜歡等人吃飯的,一見所有人都落座了,便急赤白臉的第一個先了筷子,夾了牛卷就往清湯鍋里面涮。
陵靂一筷子,眾人也就都跟著了起來,場面一下子活絡了。
傅穎香倒是沒一下子就往辣鍋里面,而是跟他們一樣,先吃了清湯鍋,而后才夾了牛百葉放進了辣鍋里面。
那辣鍋葉歡也試過底湯,辣的讓人渾僵,吃過一次,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想都不用想,又是陵霑特意為了傅穎香這種湖南人調制的所謂輕辣。
傅穎香吃辣鍋里面涮出來的的時候,葉歡一直的看的反應,
反應就是毫無反應,連汗都沒出。
葉歡咬著筷子盯著火鍋看了一會兒,抬眸道,
“對了,阿霑你不是調制了三種辣醬麼,怎麼不拿過來?”
陵寒正愣神呢沒反應過來,倒是傅穎香眼前一亮,擱下筷子道,
“是嗎?我就說吃火鍋怎麼能沒有辣醬呢?在哪兒,我去拿吧。”
陵霑這才回過神,忙起了,
“不用,我去拿我去拿就行了。”
辣醬就在旁邊的八仙桌上,一排三碗,陵霑兩手端著三個小碗回來,先堆在自己的面前,遲疑道,
“這三種從左到右依次是輕辣到重辣的,小穎姐,你吃哪種?”
傅穎香盯著看了幾秒,然后禮貌的抬頭看向葉歡夫妻倆和陵靂,
“你們呢?”
“我不吃辣……”陵靂擺擺手,夾了清湯鍋里的牛送進里,含糊不清道,“那特麼不是人吃的……”
“啊?”
后面這句話傅穎香沒聽清,正詢問呢,葉歡干咳了一聲,敷衍道,
“你隨便選吧,我們都不吃辣醬,就你跟阿霑兩個人吃。”
“那怎麼三份呢?”
陵靂吞下牛,正道,
“我哥一般吃兩份。”
陵靂在一旁扯了扯角,“對,我吃兩份……”
傅穎香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從他面前拿了一碗最辣的,
“那我拿這個好了,你們這邊的人其實應該不太吃辣的我記得。”
“我哥跟我們不一樣,”陵靂笑的意味深長,“我哥這人就是喜歡吃辣,喜歡的不得了。”
“是嗎?”
傅穎香笑了起來,
“那跟我口味還一致的。”
葉歡忙跟著附和,
“對,之前網上說那些口味一樣的人,比較適合一起生活。”
后來那頓飯就是因為葉歡的這句話,某個傻子拼了命的吃了那兩碗一般人難以接的辣醬蘸料,直接導致他后來傷了腸胃,大半夜的,幸好是葉歡發現的及時,把他送去了醫院。
陵寒先前說的一頓火鍋換不來一個媳婦兒,但是兩碗辣醬倒是讓陵霑換來了一個名正言順的朋友。
南墻(一)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