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姐!”清一氣憤的嘟著,道:“這次真的是子渝先的手,我,我不過就說了一句話而已。”
“哦,這次,那你是承認之前的幾次都是你先的手嘍?”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被楚淺淺翻舊賬,清一也不耍小脾氣了,眨了眨他的大眼睛,道:“我真的是無辜的,不管是這次,還是之前的那幾次,不信你看我真誠的大眼睛。”
這幅模樣就像一只犯了錯誤后企圖用賣萌蒙混過關的貓咪,看得楚淺淺直接笑了起來,連楚子渝一貫面無表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
“好了好了,別耍寶了,收拾一下,等會我帶你去染頭發。”說著。楚淺淺看了一眼楚子渝,臉上帶著笑意,視線在對方的頭發上轉了幾圈后又轉到了清一的上,解釋道:“你的頭發是栗的,這次的戲是部仙俠劇,服裝是古裝,你的發不太合適,得染回黑。”
早在楚淺淺說出“染發”這個詞的時候清一就警惕的抱住了自己的頭,準確的說是他的頭發,在聽完最后一句“得染回黑”后,他終于忍不住出聲了:“什麼“染回”,我這可是天生的好嗎?”說著,清一看向了楚子渝,想讓對方替他作證。
見兩人的視線集中在自己上,楚子渝面不變,回憶了一下,道:“從我認識清一開始,他的確一直都是這個發。”
就在清一即將出笑容的時候,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在學校的時候我們不是總待在一起,他還是有很多染發的機會的。”
清一剛爬上角的笑容就這樣凝固了,看著一臉“我說的是大實話”的楚子渝,他以自己的人品保證,楚子渝的左、右眼分別寫著“幸災”、“樂禍”四個字。
這紙糊的兄弟,關鍵時刻一點也不靠譜!
清一悲憤的小模樣看得楚淺淺心里一樂,忍不住想要逗他:“你的家人我見了兩位,穆寒,穆總,他的發可是純正的黑;穆夫人我也見過,的發也是如墨的黑。清一,你這栗的頭發,難不是基因突變得來的?”
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的楚子渝臉一怔,放在后的手默默地握拳。穆夫人,穆寒的母親?楚淺淺什麼時候見過穆寒的母親的?和穆寒現在到底是什麼關系?!
這些問題盤旋在楚子渝的腦中,他的眼中復雜的緒一一閃過,只可惜在場的另外兩人并沒有注意到。
看見謊言這麼快就被拆穿了,清一哭喪著臉,最后掙扎一把,“演戲的時候不是需要戴假發的嗎,戴假發的話我就不用染了吧。”
搖了搖頭,楚淺淺表憐憫,嘆了口氣,打碎了他的最后一希,道:“剛剛章導的助理聯系我說,為了追求更好的拍攝效果,劇組中所有演員的頭發都得染黑,要麼選擇戴假發,要麼就嫁接長發,反正都是黑的,你想選擇哪一個?”
這有的選嗎,清一嘆了口氣,一臉的生無可,簡直是讓人從“很糟糕”和“更糟糕”中選一個,哪個他都不喜歡,但他又沒有選擇的權利。
“我選擇戴假發,難就難了點吧,我不想嫁接頭發,你呢,子渝?”
等了一會兒,清一沒聽到回答,他轉頭看去,卻發現楚子渝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完全沒聽到他剛才問的話,頓時覺一口氣堵在了自己的口,只覺今天命犯水逆,運氣倒霉到不行。
好不容易把堵在口的那口氣吐了出來,他有耐著子把自己的問題重復了一遍,這次倒是得到楚子渝的回答了,“我和你一樣。”
聽聽,聽聽這不走心的答案,清一翻了個白眼,確定自己今天是命犯水逆了,運氣差得宛若一條咸魚。
然后咸魚就被他的經紀人帶去染頭發了。
楚淺淺帶清一去的這家發廊是艾麗推薦的,在圈還是有名,店里接待的客人大多都是娛樂圈的明星藝人們,保私的工作做得很好。
當然,這不是艾麗推薦的重點,“那家發廊老板的手藝超好,聽說平常不輕易手,我那次運氣不錯,是老板幫我做的頭發。那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雖然有點小,但那張臉,真是絕了,只可惜我沒要到的電話,唉~”
一回想起來,艾麗那個回味悠長的“唉~”仿佛都還在耳邊回,楚淺淺雖然清楚艾麗這個流氓見到就走不路的病,但有時候還是會有些汗。
不過,被艾麗這樣一說,楚淺淺也有些想見見被用這樣的語氣夸贊的發廊老板了,雖然不是只看臉的狗,但如果運氣不錯,能一飽眼福的話也是不愿意錯過的。
“要不,我也去做個頭發?”
這樣想著,楚淺淺看了一眼窗外的景,招了招手,示意司機停下車,發廊到了。
下了車,楚淺淺觀察了一下,發現以這家店的規模,說是發廊,不如說是個容沙龍的場所更為合適。
“您好,歡迎臨,請問兩位有預約嗎?”
“沒有預約,不過我有這里的VIP會員卡,我朋友在這里辦的。”
“好的,您們請跟我來。”
“姓名,電話。”
“艾麗,1XXXXXXXXXX 。”
看著楚淺淺寫下的姓名和電話,負責接待楚淺淺和清一兩人的服務員有些驚訝,問道:“您是艾麗小姐的朋友嗎?”
楚淺淺挑了挑眉,不知怎麼的,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
“半個月前艾麗小姐在我們店里,對我們的老板進行了一番大膽的,額,示,并且希得到老板的私人電話,不過沒有功。”
話音剛落,楚淺淺就覺自己額頭的青筋此時跳得非常歡快,好不容易下了心中想要把艾麗暴打一頓的,強迫自己保持笑容,道:“還有呢?”
“被拒絕后艾麗小姐就離開了,不過老板,老板說如果一個月艾麗小姐的會員卡再次在我們店里消費的話,就把的電話給艾麗小姐。”說著,服務員遞給楚淺淺一張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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