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穆大總裁惦記著的楚淺淺完全不知道對方心里的那點小心思,在車經歷了幾個個轉彎,也因為慣靠在了椅背上之后,心里的那點堅持就支撐不住了。整個靠在沙發上,像是鴕鳥似的,埋著頭不去回想剛才發生的事。
然而人與還是有區別的。鴕鳥低下頭是為了在靠近地面探聽靜,或者放松一下長脖子的。而人埋下頭卻是為了逃避一些令人難以接的事。
“這種躲避的方法更多的只是一種自我安,是人以自我催眠的方式來達到心靈暫時平靜的一種途徑。”不知從哪里看到的這句話從楚淺淺的腦中閃過,絕的發現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剛才發生的事如同故障了的老舊投影儀一般不斷的在楚淺淺的腦中回放著,甚至還因為沒有了紛心緒的干擾,功以旁觀者的視角回顧了一次剛才發生的事。
男人帶著期待意味的目,角勾起的弧度,以及側時瞄見的清一雙目瞪圓的驚訝表,甚至還有從三人旁不遠路過的行人……
這些原本只是被眼角輕輕掃過,沒有被放在心上的景此刻卻如同默劇一般在楚淺淺的腦中一遍遍地回放著,直把看的面頰通紅,覺臉上的熱氣都可以把蛋給蒸了。
直到車停在清一的別墅前,楚淺淺都還沒有從那些莫名的緒中回過神來。
好在B市的風非常給力,尤其是晚上吹過的冷風,提神醒腦的能力堪稱一絕,車門剛一推開,迎面吹來的寒風就與楚淺淺的面頰來了個親接,瞬間,原本還熱得可以蒸蛋的臉頰就恢復了正常,面容白凈得看不出任何端倪。
在劇組分開時楚子渝說他的不太舒服的這件事的確是事實,楚淺淺幾人進了別墅后發現一樓客廳的燈雖然開著,但卻沒有人,甚至在幾人進門時鬧出一番靜后也沒有人從樓上下來。
把禮品袋放下,清一看了一眼安靜的二樓,眉頭微皺,道:“子渝他好像是真的不舒服,我要不要上去找點藥給他吃?”
眼見著楚淺淺聽完清一的話后就要開始找藥,穆寒眼神一頓,隨即正道:“這不太好吧,我們進屋后這一會靜他都沒有下來看看,應該是睡了。人在不適時良好的睡眠是有助于的恢復的,你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
楚淺淺剛找到藥還沒轉,就聽到了穆寒的這句話,猶豫了一會兒,覺得穆寒說的很有道理,低著頭看了藥瓶幾秒,確定里面的藥粒沒有過期后就把藥瓶放在了茶幾上,卻是沒有上樓去看楚子渝了。
幾人晚上都沒有正經的用過晚餐,楚淺淺和清一還有幸吃了一點快餐,薯條可樂什麼的,穆寒卻是從中午到了現在。
秉承著虧待哪里都不能虧待自己的五臟廟的原則,在楚淺淺驚愕的目,穆寒下了西裝外套,把襯衫的袖口往上卷了卷,步履款款的走向廚房。
因為太過驚訝,楚淺淺的聲音都有些破音了:“不是,穆寒,你哥他是要親自下廚?!”
清一對于楚淺淺的反應非常不理解,反問道:“這有什麼可以驚訝的嗎?之前拍戲那次我哥不是還教你做過包子嗎?”
“教是教過,不過,”回憶了一下穆寒剛剛穿的那定制款西裝,楚淺淺還是說了實話,“還是覺得穆寒他,和廚房不太搭啊……”
“嘻嘻,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哥的廚藝可是在部隊里練出來的!”
“什麼?!”楚淺淺被這突如其來的震驚了,瞪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才遲疑道:“部隊里……炊事班?!”
“嗯。”清一點完頭,先看了一眼廚房,確定穆寒正在里面忙活著后才挪到了楚淺淺一側,然后把頭靠近了些,就跟地下黨人員接頭似的,悄聲道:“這可是我哥的小啊,我告訴你的這件事可不能讓我哥知道,要是他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的!”
對穆寒的好奇心過了對對方生氣時怒火的恐懼,楚淺淺連忙點了點頭,同樣低了聲音回復道:“嗯嗯,肯定不說!”
“我哥剛進部隊的那會年紀不大,也就剛年,他是高考之后背著家里自己報的參軍。”說著,清一又不放心的看了廚房一眼,模糊瞧見穆寒忙碌的影后才繼續說了下去,“這件事禹哥還是告訴我的,我哥剛進部隊的時候就是個刺頭。”
“雨哥?”
“尉遲禹,我哥的隊友,你見過的,他和我哥是同一批的新人,剛開始分隊伍的時候就分到了一起,我哥當初的糗事也就只有他知道。”
八卦的這種事向來只有分才是其真正的樂趣所在,清一八卦時原本還有些停頓,說著說著就越來越順溜了,“我哥他各方面的素質都很不錯,格斗啊槍械啊也都在家里練過,剛開始的還得他們隊長歡心的。”
說到這清一的語氣有些模糊,表也有些閃爍,“可我哥那個人吧,按照我爺爺的話來說是“天生就有些反骨”,沒過多久就了隊里有名的刺頭,在之后的一次格斗訓練中挑翻了他們那只隊伍的隊長之后,他就連隊長的話也不聽了。”
清一天生表富,在說故事、聊八卦的時候尤其如此,楚淺淺被他的語氣帶得心不斷起伏。
在今天之前,楚淺淺從沒想過穆寒竟然還有那麼鋒芒畢的一面,在的印象中,穆寒總是一副喜怒不形于的淡定模樣。
開心、生氣的表也不是沒有。有,卻有得十分有限,好像是和天生的吝嗇鬼一般,每一次都只出那麼一點,偏生還很快又收回去了,讓人看也看不爽快。
到自己的心跳得越發活躍,楚淺淺學著清一瞄了一眼廚房,努力制住聲音中那雀躍的音符,問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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