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在客廳一直守著的蕭老夫人聽到靜,隨即轉頭去看向從屋外進門的兩個人。蕭逸寒和楚小嫻一前一后的走著,各自都笑著應答。
直到楚小嫻見著楚嘉和楚志上的那一牛裝睡之后,楚小嫻徹底的傻了眼。
“那個……楚嘉楚志,你們洗完澡了?”楚小嫻略帶試探地詢問著。
畢竟楚嘉和楚志這副裝扮看起來就像是馬上要去上床睡覺了一樣。
“嗯。”楚嘉應得自在,他此刻正在用蠟筆畫著今天的手工作業,沒空搭理楚小嫻。反倒是一邊擺弄蠟筆的楚志歡快的跑到了楚小嫻的懷里。
“媽咪,你今天好漂亮。”在見到蕭逸寒之后,甜的楚志跟著也夸了一句,“爸爸也好看。”
雖然此刻已定局,但是楚小嫻還是有想要逆轉乾坤的心思,企圖以黛芙妮來這兩個小家伙。
“對了,今天媽咪有見到黛芙妮阿姨,說明天要去拜訪我們,所以,楚嘉楚志你們要不要和媽咪一起回家準備準備?”
這話說的雖然婉轉,但是在的意思卻很明顯。也是這個時候,楚小嫻才知道,蕭逸寒的兒子,腦瓜子不會差到哪去。
兩個孩子揣著明白裝糊涂,一律將目轉向了那個臉上和他們有著一樣疑面的蕭逸寒,“爸爸,我們明天回去接待黛芙妮阿姨來得及麼?”
“當然了,我們還可以把你們的黛芙妮阿姨接來這里招待。你們覺得呢?”
“wow。這個主意真是棒極了!”
楚志很是贊許,眼底滿滿的都是對蕭逸寒的崇拜。在他看來,蕭逸寒的這個主意簡直不要太完。楚嘉也不甘落后,在聽到這個回答之后,迅速的將問題的發言權給了蕭老夫人,“,你覺得呢?我們可以在這里接待黛芙妮阿姨麼?”
誠然,蕭老夫人覺得楚小嫻遇到了兒子這樣的對手的確是有些吃虧,蕭老夫人是很想要幫幫那個傻站在那里等待回答的傻姑娘,但是,一直很想在別人面前大大方方提出這兩個孩子就是我親孫子的蕭老夫人最后還是狠下了心。
了楚嘉那張圓滾滾的臉,繼而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了,這里就是楚嘉和楚志的家,你們要在這里接待客人很歡迎,我想,你們的黛芙妮阿姨也會喜歡的。”
此言一出,楚小嫻就知道,的后路已經被全面堵死。要是再不答應,就顯得實在是有些不近人了。
恍然間,楚小嫻突然覺得自己怎麼像是被算計了?而且越看這越像是一個局,一個蕭逸寒很早很早就設下的局。蠢蠢的,甚至還后知后覺的楚小嫻終于發現,是帶著自己的孩子親自跳下了這個局。
強撐著一口氣,楚小嫻扭頭瞪了蕭逸寒一眼。知道楚小嫻此刻已然看穿了這個局,蕭逸寒嬉皮笑臉的就收下了這個白眼。
氣不過的楚小嫻當即就準備上樓,只是在邁出左腳的時候,楚小嫻完全忘記了自己左腳的腳踝被扭傷的事實。
“別!”
蕭逸寒眉間蹙的厲害,從他眉心間的那一道川字紋,楚小嫻可以判定,蕭逸寒這個人平時沒皺眉。
天旋地轉之間,楚小嫻再度被蕭逸寒打橫抱起,這一回楚小嫻反應尤為的快,就在蕭逸寒手的時候,楚小嫻當即就后退了兩步,只是這兩步使得那傷不怎麼嚴重的腳踝是真真了傷。
“媽,小嫻的腳扭到了,我送上樓,兩個孩子就麻煩你送他們上樓了。”
說完這話之后,蕭逸寒便穩穩地抱著楚小嫻上了樓梯。楚小嫻只覺得自己沒有面再面對眼前的一老二,只好到無地自容地把自己的臉窩進了蕭逸寒的懷里。
對此,蕭逸寒尤為的滿意。
“你要穿哪一件?”蕭逸寒將楚小嫻給抱著放在床上之后,順手打開了柜的門。左右是要洗澡的,所以蕭逸寒決定上藥這件事還是等到沐浴之后比較妥當。
“哪一件?”楚小嫻有些不明所以的詢問著。在蕭家的老宅里只留下了一件睡,何來的選擇?
只是當柜門被打開之后,楚小嫻已然是傻了眼。昨天還空空如也的柜,今天竟然就被花花綠綠的服給塞滿了,除卻睡,各的當季款應有盡有。
當然,在柜沒有完全打開的另外一側,楚小嫻眼尖的也瞥到了一抹黑白灰配的男士服。
蕭逸寒這是準備住在這一間客房了?
“哪一件?”
蕭逸寒對楚小嫻的出神有些煩悶。要是再不快點上藥,楚小嫻的腳踝非得腫起來不可,這個人眼下竟然還有功夫去想別的!
“就,就白的那一套吧。”
白的那一套看起來比較保守,該遮的地方都能夠遮到。楚小嫻如此地想著。
在被送到浴室之后,楚小嫻強烈的抗議,讓蕭逸寒出去。原本也沒想著要占楚小嫻便宜的蕭逸寒在聽到這話之后卻莫名升起了一無名火。
“楚小嫻,我們連孩子都有了。”
“嗯。”
楚小嫻裝作聽不懂,只是推著蕭逸寒出門。眼見著楚小嫻行不是很方便,蕭逸寒悶悶地往墻上捶了一拳,最終還是起出了門。
在楚小嫻出門之后,卻沒有見到原本是坐在床邊的蕭逸寒。誤以為蕭逸寒其實并沒有要和同床共枕的意思,楚小嫻不由得放下了心。
只是這心才落到一半,門倏然就被推開。隨之飄來的是一陣藥味兒。
“快點坐好。”
蕭逸寒拿著從自己母親那里拿來的藥酒,繼而坐在了床頭邊。沒什麼給人上藥經驗的蕭逸寒此刻正認認真真的觀看著藥酒上的說明書。
那神,那作,像極了課堂上認真聽講的好學生。
“算了,我自己來吧。”
楚小嫻笑著將蕭逸寒手上的藥酒拿過,不料,蕭逸寒卻不肯松手。
“你自己會上藥?”蕭逸寒聲里有常人難以察覺的驚疑。
楚小嫻沒能察覺到,只是好笑的看著眼前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蕭家爺,“當然會啊,不然傷了就一直疼下去嗎?”
傷兩個字儼然為了一把刀,割在蕭逸寒的心上,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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