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份蕭逸寒式風格的話差一點又讓楚小嫻到熱淚盈眶了,坐在床邊,強行把自己要溢出來的眼淚給了回去。
曾幾何時,楚小嫻信誓旦旦地認為,婚姻是好的,抱著那樣的信念和秦飛一起步婚姻的殿堂。然后那個男人用實例來告訴楚小嫻,你錯了。
婚姻從來都是墳墓,是圍墻,是讓你發現你自己有多愚昧的手段。是天不夠藍,海不夠深,還是單不好玩,為什麼想不明白要結婚。
可是若干年后的今天,楚小嫻恍然覺得自己好像又變了那一個心懷忐忑,心心念念想著和自己心上人一起討論婚宴上要請誰,婚禮的捧花要還是白,婚戒到底要買保值的還是好看的那個小生。
終于,在回自己曾經獨自相的那五年,楚小嫻釋懷了,一路披荊斬棘不是無意義地,“蕭逸寒,不要很多次,只要一次,不要或暮夜或清晨,等到我準備好了,我可以完全放下過往,我就答應你,還有,蕭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我的,你聽到沒有。”
佛旨綸音,竹管弦,比不上楚小嫻一句蕭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我的。蕭逸寒無比鄭重地點頭,然后在下一秒又無比嚴肅地搖頭,“求婚這件事要男人做才行。”
哼,楚小嫻就知道,無論蕭逸寒再怎麼對好,但是骨子里的大男子主義就是改不了,但是沒關系,楚小嫻不介意這一點。
楚小嫻笑盈盈地點頭,然后俯把蕭逸寒的西服再給穿回去,等到把西服整理好之后,那一雙若無骨的小手又去撿那一條藍斜紋的領帶。
日復一日,解開再系上,楚小嫻樂此不疲。
“那我回去自己的辦公桌可以嗎?”在幫蕭逸寒系領帶的時候,楚小嫻垂眸看著蕭逸寒領帶的位置,低聲說著。蕭逸寒眉頭顰蹙,有些不明所以。
在楚小的手整理好蕭逸寒的領帶,就要收手之際,蕭逸寒在心中默然一嘆,而后將楚小嫻擁進了懷里,“就那麼不想和我待在一起麼?”
“不是。”楚小嫻難得的沒有掙扎抵抗,只是靜默地著來自于蕭逸寒有些霸道而別扭的懷抱,不得不說,蕭逸寒抱的也太了,楚小嫻只覺得自己好像都快要不過氣來了,“不是那樣的,蕭逸寒,我……我和你待在一起沒辦法……沒辦法集中力。”
楚小嫻支支吾吾地把自己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之前就聽莊雪說過,蕭逸寒的助理換了一批又一批,一直到秦特助來了,蕭逸寒才終于滿意。
以前楚小嫻沒認真想過,只是在一個下午,楚小嫻倏然明白了過來,在面對一個那麼秀可餐的上司之際,還怎麼認真工作呢。
或許在送咖啡的時候,見著他不慌不忙地輕抿了一口咖啡,或許是在遞文件的時候,接收到他禮貌紳士的一個微笑,甚至是在報告日程時候,見到他握筆的姿勢,很有可能就一眼誤終,然后開始慌出錯的意外。
要知道蕭逸寒最討厭別人出錯了,而且看架勢,他也不太喜歡不聰明的人。
楚小嫻自認為自己沒有蕭逸寒以為的那麼聰明,更甚至,在面對著蕭逸寒的時候,或許會犯和他以前的那些書一樣的錯誤。
付出了真心的人總是當局者迷,楚小嫻也不例外。總是希自己能夠在蕭逸寒眼前展現最好的自己,所以……
“蕭逸寒,我不是很聰明的,可能會……犯錯……”
蕭逸寒在聽到這話之后,很是惆悵地仰天長嘆。他把懷里的楚小嫻松開,然后雙手自然而然攀上了楚小嫻的雙肩,“你每天腦子里都在想什麼?”
楚小嫻悶悶地抬頭,然后又迅速低下眼來看著蕭逸寒襯的第二個扣子的位置,“在想你啊,所以就……就容易出錯……”
這下蕭逸寒簡直是僵在了原地,該生氣麼,不應該,該高興麼,好像也不應該。
憋了半晌,終于是憋到傷的蕭逸寒恨恨地嗤了一聲,“我對不聰明的人一般不寬容,可是我對孩子他媽還是很寬容的!楚小嫻你能不能有點志氣,我在你心里就那麼嚇人麼?”
怎麼說呢,在楚小嫻心里,蕭逸寒一直是很嚇人的,在會議室里,每一次楚小嫻發呆再回神的時候,眼角的余總是能夠瞥見蕭逸寒的目。
那一束目灼灼地,看的楚小嫻心里發,不就是開會走神麼,他有必要這麼兇麼。
在公司的餐廳里吃飯,每一次楚小嫻的眼落在了別人的餐桌上的時候,蕭逸寒就總是瞪,久而久之,楚小嫻在吃飯的時候都不敢瞄。
可是要知道蕭逸寒出現在餐廳的時候,四周可謂是荒無人煙,面對面和公司總裁吃飯,這是個很需要定力和勇氣的事!
最最讓楚小嫻覺得嚇人的是,在從黎回來的時候,楚小嫻不經意間提到了溫言希這個名字,然后蕭逸寒在回家的那個晚上就沒怎麼理過楚小嫻。雖然蕭逸寒一再倔強地表示自己沒生氣,可是這可騙不了楚小嫻。
“有一點……”這個一點被楚小嫻拉的很長很長,在看見蕭逸寒的臉又開始變化之后,楚小嫻趕收了口,然后笑嘻嘻地加了一個才怪。
“蕭逸寒,你一點也不嚇人,而且還很可。”
蕭逸寒聽到這話很是不屑地甩了個臉給楚小嫻。可這種詞怎麼能夠用來形容男人呢。楚小嫻才是真的可,可到蕭逸寒只要再多看一眼就開始心猿意馬。
“其實……”蕭逸寒很是沒出息地先行自了陣腳,他背對著楚小嫻,聲雖然一如既往地鎮定,但是仔細聽會就能夠辨別出那里面蘊含的一赫,“其實我也沒辦法集中神,眼睛總是不落在它應該落的位置,楚小嫻,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思緒都不控制了。”
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蕭逸寒終于選擇了認輸,本來就了一堆的工作,要是再不好好理完,加班是逃不掉了,這樣的話更是痛苦,“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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