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峰開著一輛套著假牌照的尼桑車,神張的行駛在街道,稍有風吹草猶如驚弓之鳥。
視線不由再次落在副駕駛上的箱子上,雖然陸總什麼都沒有說,他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麼貨。
不管如何,陸總對他恩重如山,也可以算是給了他第二次生命,無論如何他必須把貨送到指定地點,才能報答陸總的恩。
有了這份信念,他心里稍稍穩定了一些。
一路上還算風平浪靜,錢峰心里也不敢有毫放松,在一個拐角就可以遠離鬧市區,他就算功了一半。
只是車子正在拐彎的同時,一個腳步凌的男人也跟著沖了出來,似乎本沒有注意到他這邊的況,直接朝著車頭奔了過來。
“快閃開!”錢峰大一聲。
可是已經來不及,那個人似乎喝了不酒,還搖搖晃晃的站在那里,眼看馬上就要撞到人。
心慌意下,他將車頭用力一打,車子九十度大轉彎,朝著旁邊的護欄重重撞了過去,額頭用力的磕在方向盤上,安全氣囊直接彈了出來。
腦袋里一片暈眩,靜坐了好久才緩過來,手了一下額頭,全都是。
這時候車窗外傳來一陣人的尖,“韓愈,韓愈,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你快醒醒。”
錢峰心里咯噔一聲,完了還是撞到人了。
“快點,求求你們快點救護車,快點報警,韓愈,韓愈,你千萬不要睡啊。”
一聽到人要報警,他的心就慌了,不行,絕對不能等警察過來,且不說他下午剛開過槍,副駕駛上還有放著一個不明的箱子,警察一檢查,他肯定跑不了,還有可能牽連到陸總。
想了一下事的嚴重,錢峰當機立斷,將已經撞得破破爛爛的桑拿重新發,方向盤一打,從一個無人的小道逃走。
舒琳琳癱坐在地上懷里還抱著昏迷不醒的韓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肇事車子逃了。
“韓愈,韓愈,你快睜眼看看我,求你千萬不要有事。”
舒琳琳抱著他的直哭,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那天接到夏之末的短信接了韓愈以后。連著幾天他都沉浸在宿醉中,要不是在后跟著,他早就出事了。
可是今天他又跑去酒吧喝酒,沒想到就一晃神的功夫,他就被車子撞了。
“快點,把人先送到醫院去吧。”
“是啊,大家過來幫忙。”
現場還是好心人比較多,手忙腳的幫著舒琳琳將韓愈抬上一輛車,直接往最近的醫院送去。
其實韓愈只是被輕輕了一下,并沒有暈到,因為喝了太多酒,所以倒在地上一下子有些清醒不過來。
舒琳琳滿眼的擔心跟心疼,抱著他的手不敢有毫松,突然聽到一聲若有似我的呢喃,整個僵住。
“小末,不要離開我……”
他都傷了,里還是心心念念的只有那個人,為什麼,明明分手了,為什麼還要記掛小末
到底哪一點比不上笑末了,舒琳琳此刻的心都在滴,可是著男人難的臉龐,還是無法對他狠心,除了心疼還帶著一的怨恨。
雖然明知道不應該將這件事怪在小末上,可是看著他醉這樣,還是一心想著小末,就無法控制的將這種緒發泄到小末上。
如果沒有小末該多好……
錢峰好不容易將車子開到一個無人的廢墟,掏出手機的手還在哆嗦,用力的甩了幾下,還是微微有些抖,但總算能打電話。
‘嘟嘟嘟’單調的電話聲音在靜寂的夜晚,格外的清晰。
就像他此刻害怕的心,可是任務沒有完,他必須跟陸總匯報一下。
幾秒鐘時間對他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電話終于被人接了起來,“錢峰,事辦好了?”
“陸總,對不起,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期,我這里出了一點事,沒辦法完任務。”錢峰無比自責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陸恒眼中劃過厭棄,在開口還是很擔心的口吻,“出了什麼事,你人沒事吧。”
“我不小心撞到一個人。”他急切的解釋道,“我已經快到碼頭了,是哪個喝醉了酒撞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你人沒事就好,先回來吧。”陸恒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心里就沒有指上錢峰能把事辦好,還好局面還不是那麼差。
錢峰聽到陸恒不僅沒有怪罪他,還要他回去,心里就更加疚自責,“陸總,你放心,就算我死也把這個貨送到。”
“不需要了,你先回來,要是你在出事反而麻煩。”陸恒知道一次沒有功,就沒必要嘗試第二次,及時自損才是最重要。
而且萬一把警察引出來更麻煩。
“好,我聽您的,陸總,我現在就回去。”
“你先不要回來,找一地方躲起來,我會安排人跟你面,你跟著他在外面躲一陣子,等風聲過了,我會在找你。”
錢峰剛撞了人,肯定會有人報警,路上這麼多探頭,他要是再回來,很可能將他暴,陸恒不愿意冒這個險。
“好的,陸總。”現在的錢峰對陸恒就是言聽計從,不管陸恒說什麼,他都會毫無懷疑的服從。
掛了電話,陸恒的保鏢說道,“陸總,要不要派人去把那個廢解決了。”
只是一件小事都辦不好,不是廢是什麼。
“不用,依照我剛剛的說的話,找人把他帶到安全的地方。”陸恒沉思片刻說道。
保鏢不解的問,“為什麼,陸總他屢次把事搞砸了,這樣的飯桶還留在邊做什麼。”
“你懂什麼,這樣的人才會無條件的給我賣命,有時候就是需要這種不要命的人,關鍵時候用很大。”
“是,還是陸總考慮的周到。”保鏢不佩服的說道。
陸恒眼眸深了深,并未說什麼。
夜的港口,海風呼嘯,吹得船帆咧咧作響。
莫南塵驅車趕到鐵面說的地方,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他想要看的東西。
眼眸沉了幾分,難道消息有誤,夏東海并沒有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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