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看吧。”喬梓靳慢悠悠的走進,視線隨意的往床上一瞟,驚得他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我靠,怎麼是小末末。”
下一秒,他立刻火急火燎的吼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讓人準備好手室。”
護士有些為難的說道,“喬醫生,這不符合規矩啊,病人家屬剛剛才去錢,沒有人簽字,我們是不能隨意給病人手的。”
“家屬?那個家屬,人呢。”
喬梓靳那暴躁的模樣嚇的小護士都快哭了,“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靠,別管他,立刻把人退去手室,去把婦科的莫醫生過來。”喬梓靳才不管什麼‘野男人’,俯小心的拍了拍夏之末的臉蛋,問道“夏之末,你還有意識嗎?”
“我,我知道了。”小護士雖然不明白,還是乖乖的聽話,轉朝著婦科的方向跑去。
夏之末耳朵里嗡嗡的,還是能聽到喬梓靳那個二貨在那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都快要疼死了,“喬,梓,靳。”
“誒誒,我在這里,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喬梓靳睜著傻呆呆的大眼湊了過去。
夏之末咬牙切齒的在他耳邊說道,“你想草菅人命嗎,我快疼死了。”
這下喬梓靳尷尬了,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大手一招,“還愣著干嘛,把人先推去手室,把腸科的專家給我喊過來。”
“可是病人家屬……。”喬家在醫院有份,他自然是不必心這些,可是們這些小護士只是拿小工資的啊,到時候醫院怪罪下來,們的工作不保。
喬梓靳怒了,“我不是說,馬上就有家屬來簽字嗎,有什麼事我負責。”
小護士們一聽這話,立刻積極的把人往里推。
前面兩三個人開路,把走廊里的人清到一邊,四個人推著擔架車,后面還有兩個人護工跟著。
眾人一看這架勢,以為醫院里來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竟然有這麼多人護送,紛紛退到了一旁觀。
從后面呼哧呼哧跑過來一個小護士對喬梓靳說道,“喬醫生,腸科的專家正在給一個急病人手,沒有時間呢。”
“隨便抓一個過來也行。”喬梓靳一邊觀察著夏之末的況,一邊說道。
“喬醫生,今天的手都排滿了,沒有人給這位小姐做護士。”
喬梓靳大吼,“什麼?人呢,不行,隨便給我抓一個出來。”
這要耽誤了夏之末的救治,等南塵知道了,還不得剝了他一層皮,就算兩個人現在吵架,難保那一天和好了,想起來這件事,也有的他好。
小護士還沒有點頭,喬梓靳就被一只纖弱的小手抓住角,夏之末虛弱的聲音好像是從嚨里出來,“不要,我還忍得了。”
雖然快疼的不了,也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別人的病。
喬梓靳還沒開口,眼角的余瞥見另一道急切的影,勾了勾角說道,“已經來不及了。”
夏之末還沒明白他的意思,一清冷的聲音隨之而來,“手室準備好了嗎?”
“嗯,只是沒人來。”喬梓靳還有些看戲的分,不是他幸災樂禍,而是能看到南塵出張的神,簡直就是千載難逢,這麼重要的時刻,自然是要記錄下來了。
“先把人送進去,我馬上進來。”莫南塵只是猶豫了一秒立刻下了決定。
喬梓靳怪一聲,“南塵你不會吧,你要自己開刀。”
夏之末一聽恨不得昏厥過去,虛的不能再虛的聲音說道,“喬梓靳,我不要他開刀。”
真的,還能在搶救一下,不想這麼快英年早逝,不說莫南塵醫如何,他一個婦科醫生給闌尾手,這不是要的老命嗎?
“你放心,南塵刀法很快,保證給你切的干凈,絕對不會給你多切一指甲蓋。”喬梓靳心里還有些難以置信,南塵主學婦科方面是沒錯,可是有些變態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就像南塵,不僅拿了婦科的證,還順便學了幾樣,這其中就有腸方面。
夏之末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真切的眼神看著喬梓靳,希他能明白,的不愿。
喬梓靳不僅沒有理解,還以為這是的不行,“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等南塵做完手你在好好報答他好了,我就不用了,請吃頓飯就好了。”
殺人的心都有了,這貨是不是真的腦缺筋,從小喝三鹿長大的。
直到幽怨的被推手室,喬梓靳還在那里朝揮手打氣。
人已經看不到,夏之末也不愿意看那個男人的臉,索閉上眼裝死,要是真的從手床上下不來,還是有一句言要說。
“莫南塵,我死了,記得把我的捐獻了。”
男人好看的角了,“你是闌尾炎,不是絕癥。”
還跟弄得生離死別一樣,聽到被送進醫院,他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直接把病人丟下跑了過來,結果卻聽到人這哭笑不得的話。
夏之末才不相信的話,默默的在心里為自己祈禱。
很快藥劑師就給上麻藥,沒一會兒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喬梓靳還站在門口思量著南塵臉上的表好像是慌吧?
聽到背后響起一個焦急的聲音,“人呢,剛剛被我送過來的人在那里。”
“我,我不知道。”小護士看著男人兇狠的眼神,害怕的后。
韓愈了錢再回來,人就沒了,問了幾個人才找到這里,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夏之末的影。
“誒,這不是小末末的渣男前男友嗎?”喬梓靳慢悠悠的走過去。
韓愈看到他眼眸閃了閃,這個男人不是一直跟在莫南塵邊的人嗎,“小末在那里。”
“當然是在手室里了,你還真是厲害,還能追到這里來。”喬梓靳隨即一想就明白,韓愈就是小護士里說的‘年輕男人’了。
不理會他的挖苦,韓愈桃花眼中一片鷙,“這是我跟小末的事,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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