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這貨可算是撈著了,乾脆把腦袋直往那孩的前蹭。
把那孩逗得咯咯直樂。胖大海憤憤不平:「媽的,老大。咱們倆混得都不如一條狗。」
我瞪了胖大海一眼:「你是不是傻?這有可比嗎?狗就是狗,你要是也跟它做一樣的作,估計早被送派出所了。別忘了正事,上去找這孩問問路。」
「我去我去。」胖子一聽急忙沖了上去。
我搖搖頭,這傢夥得憋什麼樣啊,見到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胖大海衝到那孩的近前,把那孩嚇了一跳,抬頭盯著他。胖子開始沖,見那孩一看他,說話竟然結了。他磕磕地問道:「同……同學,我問個路……」
那孩正在那擼狗,聽胖子說話,忙站了起來,還沒等胖子繼續問,就向後一指:「你是問學校的建築工地吧?就在前麵。」
「建築工地?不……不是……我……」胖大海一愣,就想著分辯一下。
沒想到那孩沒給他機會,又嘟囔了一句:「怎麼搞得,工地幹活的都跑到校園裡來了?」
說完沖著鐵柱飛了個吻,看也沒看胖大海,沿著小路走下去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指著胖大海笑道:「工地……哈哈哈……工地……」
胖大海一臉的委屈:「老大,你說我就那麼像搬磚的?我好歹是個白領啊……」
我強忍住笑:「你拉倒吧?有你這樣的白領嗎?你說你來也不換服?」
胖大海撇撇:「我這服覺好啊,你還說我。你不也一樣?」
我看了看自己,的確,最近在公司窩著,也沒比胖子強多。
畢竟是離開大學太久了,現在從事的行業也距離這校園裡的天之驕子們相差太遠,我發現我現在竟然和這曾經悉的校園生活格格不了,而且對自己的形象要求越來越向三叔的品味靠攏,這並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我搖搖頭,招呼胖大海再去打聽別人。
我們走出了一段距離,鐵柱還對著那些過路的流連忘返。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鐵柱你個重輕友的傢夥,再不走,沒你飯吃了啊。」
鐵柱這才搖著尾,不太願地跟在我們後。
我想學校裡的人,都應該知道那個鬧鬼的賓館的,便又隨便打聽了兩個路過的學生。那兩個學生聽我們問起那賓館的位置,明顯一愣,先是狐疑地打量著我們,馬上就都搖著頭,話也不說地匆匆離開了。走出了很遠,還回頭看著我們。
我和胖大海對視了一眼,這應該不是我倆回頭率太高,而是那賓館真的很邪乎,以至於這裡的學生聞之而變。
我們正想再問一問別人,就聽到後有人怯怯地問道:「你們……是要找藝苑賓館嗎?」
我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把我們看做是搬磚的那個孩。
此時一臉的疑,正站在我們後,顯然我們一路打聽賓館位置的行為,已經被看在眼裡了。
沒出息的鐵柱見到這孩,又搖著尾湊了過去。
但是這時這姑孃的心思顯然不在鐵柱上,而是一直盯著我們,在等我們的回話。
胖大海點點頭:「沒錯,我們是在找藝苑賓館,不過我們可不是去搬磚的。」
那孩一聽,忙走近了幾步,低著聲音問道:「你們……找藝苑賓館幹什麼?那賓館早就不對外營業了。」
我一看這孩肯定知道賓館的一些況,趕問道:「同學,我們不是住宿,就是想去看看那賓館。我聽說之前賓館營業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你知道嗎?」
孩的臉一變,重新打量了我和胖大海,半信半疑道:「你們真是去那地方的?這麼說……你們不怕那賓館鬧……鬧髒東西?」
胖大海這時候來了神,拍了拍脯:「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倆可是有真本事的。」
孩的大眼睛轉了轉,點點頭:「那……我帶你們過去。」
說著,孩在前麵帶路,我和胖大海開上了車,在後麵跟著,在學校裡兜了幾個圈,繞過幾棟樓後,孩就不往前走了,隻是指著一棟宿舍樓的後麵,說道:「那賓館就在我們這棟宿舍樓的後麵,你們要去就去吧。門口有個食雜店,你問那老闆要賓館樓的鑰匙就可以了。」
孩還真是個知的人,說的和陳濤告訴我的一點不差。陳濤也是讓我去找那食雜店的老闆要鑰匙。
我們謝過了孩,帶著鐵柱就往那賓館的方向走。
看起來那孩還想要跟我們說什麼,但是話到邊又忍住了的樣子。
我雖疑,也不便多說什麼。
我們把車停在停車場,繞過了那宿舍樓,果然看到後麵有一棟紅的樓房。那樓有主樓有副樓,規模並不是很大。主樓有四層,副樓有三層,從外形看主樓和副樓形了一個「L」形,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設計上也屬於規規矩矩,平淡無奇。
隻是這棟樓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它坐落在一凹地裡。如果想要去到這樓裡,需要往下走十幾級臺階。
不難看出,這樓的確應該很久沒人住了。從裡到外都著一死氣沉沉的氣息。
有時候就是這樣,人氣這東西很奇妙,雖然它看不見不著,但是人氣高低,往往你卻能一下子就辨別出來。
我和胖大海蹲在高出,看著那賓館,正琢磨著到下麵去找那個食雜店。
卻突然發現,那賓館的大門口有人影晃了一下,轉瞬就消失了。
我急忙問胖子:「胖子,門口有人晃了一下,你看到沒?」
胖子點點頭:「廢話,我又不瞎,當然看到了。奇怪,這樓裡不是沒有人住了嗎?怎麼還有人來?」
我也很納悶,沒想到還沒到那樓裡踏勘,就發現了問題。
這藝苑的鬼樓,鬧鬼的事傳的很兇,很多人都唯恐避之不及,誰還會在這裡逗留?
我招了招手:「走,下去看看。」
我和胖子沿著向下的臺階,走了下去。
這時,那賓館前麵的人影已經看不見了。
我們緩步朝著賓館的大門走了過去。越是接近賓館的大門,我似乎能覺到從那賓館裡麵吹出一的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