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明真老道見到火焰消失,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跟著一屁坐到了地上。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力,頭頂、上滿是汗水。癱坐到地上的他,恨不得閉上眼睛,直接睡過去。但他並不敢閉眼,下意識地四下裡打量起來。
隻是一瞧,祭壇周邊都已經燒了,就剩下他們幾個人屁下麵的那點方寸之地。明真老道暗好險,若是再過一兩秒鐘,他們幾個人就會都被火焰吞沒。
在祭壇之下,則是濃煙滾滾,先前陣法的氣息幾乎無法再覺到,不過濃煙之中,滿是臭味。
張銀玲、張真人、鎮亦子、靈弘子這些人,有的站在那裡,有的坐在那裡,但不管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全都在大氣。
就在剛剛,靈弘子、星虛子、星禮子三個人所佈置的三才天罡陣差點就被無數的行給強行攻破。好在不等銅錢劍網落地,外圍的行就突然紛紛到底,上開始冒煙。
靈弘子和星虛子、星禮子仍然不敢大意,並沒有收去銅錢劍網,仍然在觀察著外麵的況。冒著煙的行,漸漸付之一炬,除了留下臭味之外,再什麼也沒有留下。
「呼……」看到這裡,星虛子重重地了口氣,說道:「陣法的氣息不見了,看來陣眼已經被破掉……」
「好像是破了……」星禮子的子了,實在是剛剛的一幕,著實讓人難以承,老道的修為不淺,可是遭逢如此大劫,也屬實讓他心有餘悸。
靈弘子也開口說道:「張道友果然了得……這個陣法……或許也隻有他能夠破的了……」
一聽這話,蹲在地上扶著鎮亦子的張銀玲不由得興地說道:「我早就說了,張禹肯定能夠破陣,看來一點也沒錯……等一會,咱們就把那些壞人一網打盡,將他們全部抓起來……」
然而,這話這纔出口,在遠突然響起了一個怪氣的聲音,「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很好很好……就是不知道,等下死的人是誰……」
這個聲音,先前在宋真人點燃棺材之後,曾經聽到過。現在突然冒出來,不由得讓張銀玲等人都是心頭一。
張真人就站在兒的邊,他大聲道:「你是什麼人?不要藏頭尾!」
「哈哈哈哈……」怪氣的笑聲響了起來,那人跟著說道:「好好好……我們不藏頭尾就是……現在就出來見你們,也算是全你們了……」
鎮亦子、靈弘子、星虛子他們,都趕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就是臺上的宋真人、明真老道幾個,也都不自覺的看了過去。
這些人的心中,難免都有一些張,特別是鎮亦子、宋真人、明真老道三個,本就已經真氣消耗殆盡,本無法再戰。對方顯然是高手,一旦手,豈不是要等死。
他們一直盯著聲音的來源,沒一會功夫,就看到三個人緩緩地走了過來。
確切的說,是一個坐著椅,兩個人走在坐椅這個人的邊。
隨著三個人越來越近,眾人也都看清了這三個人的相貌。坐椅的這個人,十分的消瘦,頭髮斑白,隻是一雙眸子中滿是。如果張禹見到這個人,一定會大吃一驚,應該坐椅的傢夥不是旁人,正是他要找的椅人。
在椅人的左邊,跟著的是一個穿黑道袍的老道,這個老道一頭鶴髮,滿臉滄桑,臉上掛著微笑,看起來十分的祥和。老道的材不是很高,大上能有一米七左右,除此之外,看不出什麼特別。
不過一看到他的長相,文遜就咬牙道:「你就是鶴鳴老道了!」
說完這話,他直接從腰間掏出來一把手槍。
之前見過照片的,也能夠認得出來,這老道的模樣,跟文遜照片上的人,幾乎是一模一樣。同樣,這個老道,也正是張禹上次在喬家見到的鶴聞老道。
鶴鳴老道聽到文遜的聲音,隻是閃出來一臉的不屑,本沒有出聲。
在椅人的右側,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這傢夥看起來神冷漠,臉上皮笑不笑。這個人如果張禹見到,一定能夠認出來,不正是自己上次來喬家,見到的錢謙麼。
大黑一直都蹲在張銀玲的邊,嚴陣以待。小傢夥並沒有變,因為它現在十分的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變,什麼時候不用變。
眼瞧著對麵有人過來,阿狗馬上四下裡打量一眼,跟著就朝斜刺裡跑去。
眾人的目,都是在對麵的三人上,卻也沒有人注意到小巧的阿狗。哪怕是張丫頭,也沒有留意到阿狗突然離開。
眼瞧著三人越走越近,張銀玲不由得大聲道:「我們是天師府的,你們識相的話,就趕投降!」
「哈哈哈哈……」這一次,是鶴鳴老道大笑起來,就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上最為好笑的笑話一樣。他跟著冷冷地說道:「天師府……真的是好大的威風啊……這若是在別的地方,或許本道爺還得繞路走,可是在這個地方……本道爺就要給你們送終了……」
「你實在是太狂妄了!」張銀玲怒聲道。
「沒有辦法,這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鶴鳴老道得意地說道。
「妖道莫要猖狂!」鎮亦子見對方如此的囂張,毫不將天師府放在眼裡,他也火了。
他說完這話,轉頭看向星虛子和星禮子。
三個人的目一接,旋即都點了點頭。
眼下三個人佈置的三才天罡陣還沒有撤下,銅錢劍網還擋在那裡。
三個人心念一,便聽「刷刷刷刷」的聲音響起,偌大的銅錢劍網直接朝對麵的三個人罩了過去。
「看我的!」
椅人大喊一聲,跟著雙手一拍椅兩側的扶手。
「刷!」
好傢夥,這一拍之下,在椅之上直接冒出來一團黑霧。黑霧之中,有著六道白劍影。
黑霧裹挾著白劍影隻管朝銅錢劍網迎了上去。
兩下這一相撞,銅錢劍網登時一滯,而那裹著白劍影的黑霧,則是瞬間消散了大半。
靈弘子看到這個,不由得大聲說道:「原來不過如此!就憑這點本事,還敢口出狂言,簡直是自不量力!」
「是嗎?」椅人怪一聲,雙手再次一拍椅兩側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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