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看到了閃電哥和賴七,閃電哥和賴七同樣看到了張禹。一看到張禹,閃電哥馬上滿臉堆笑地說道:「大哥,您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大哥,早……」賴七也趕說道。
「早……」張禹笑著說道:「我這是正好路過,看到你門口熱鬧的,就過來瞧瞧……這是……」
「您不是建議我們搞促銷麼,我昨晚就聯絡了人,今天把需要的菜都給送來。另外,早上就要其他的人兩人一組,就街上發傳單了。」閃電哥說道。
「好、好……」張禹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效率高的……對了,賴七……你昨晚都做什麼了……」
「啥也沒做,關門之後,就跟閃電哥回到住的地方了……然後就睡覺了……」賴七老實地說道。
「這樣啊……」張禹深吸了一口氣,他意識到,賴七為什麼印堂不再發黑了。原因很簡單,就是自己的出現,以及給了賴七一張護符。
如果沒有這個,賴七恐怕晚上有可能會出門,隻要出門,就會撞邪。可是現在,閃電哥對手下人加強了約束,賴七應該也是猜出來夜裡出門有可能會有危險,所以不敢出去了。這樣一來,原本應該賴七走的厄運,也就化解了。
賴七如果沒了厄運,那再想順著賴七的這條線找到兇手,難度就太大了。可以說,到底能不能找到,都不好說了。
「大哥,我這以後一定跟著閃電哥好好乾,晚上收工之後,就回去睡覺,養足神,第二天工作。」賴七這次很是認真地說道。
張禹心中暗說,你這樣的話,確實是安全了。可是我的下一步,應該怎麼進行呢?
略一思量,張禹說道:「你平常下班沒事的時候,都會在明鎮的什麼地方玩……」
「其實還好吧……也不怎麼去玩……」賴七著臉說道。
「大哥問你話,你就老實說,別藏著掖著的!」閃電哥瞪了一眼賴七。
「我就是有時候去鎮上的迪吧玩……但也不是經常,就是偶爾去……迪吧消費太高……我兜裡也沒多錢……除了那裡,再就不去別的地方了……」賴七老實地說道。
「迪吧……鎮上有幾個迪吧,你都去哪個……」張禹說道。
「鎮上就一個迪吧,火狐貍迪吧……距離這邊不是很遠,步行二十多分鐘,應該也能到……」賴七說道。
「火狐貍……除了這裡,你再不去別的地方玩了……」張禹又道。
「不去了,除了迪吧,別的地方我也不喜歡去。如果喝酒的話,我們大傢夥就在店裡喝了……」賴七說道。
張禹點了點頭,跟著看向閃電哥,說道:「閃電哥,你這邊好好乾,我有空就過來給你捧場。」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閃電哥趕討好地說道。
「行,那我先走了。」張禹說完,是轉就走。
閃電哥趕目送,眼睜睜的看到張禹上了冷淩雪的賓士大G,見張禹坐上這樣的車,閃電哥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賓士大G跟著離去,閃電哥邊的賴七忍不住說道:「閃電哥,大哥原來是坐賓士大G的啊……」
「砰!」閃電哥直接在賴七的後腦勺來了一下,說道:「大哥就是大哥……還有,你小子以後,給我老實點,別總去迪吧玩,有什麼可玩的……等賺了錢,我帶你們去高檔的地方玩……」
「是是是……」賴七忙不迭地說道。
張禹坐進賓士大G之後,就讓冷淩雪開車,離開這裡。
坐在副駕駛,張禹點了一支煙,了起來。他現在也犯了嘀咕,自己的計劃好,奈何計劃沒有變化快,自己尋找兇手的方針,看來是要改變了。
「火狐貍迪吧……」張禹在心中沉一聲,搞不好今晚隻能去這裡了,看能不能撞到那個兇手。
開車的冷淩雪一直沒有出聲,等張禹的一支煙完,才開口說道:「咱們接下來要去哪?」
「去哪……」張禹也不知道現在該去哪,大白天的,迪吧肯定是不會開門的。想了一下,張禹說道:「先回道觀吧。」
「好。」冷淩雪答應一聲,旋即在前麵拐彎,朝明山的方向駛去。
車子開了一會,正好又路過了小吃街,街上的買賣店鋪現在都開門了,梁記拉麵也不例外。
一看到梁記拉麵,張禹就想著,要不要進去再瞧瞧,說來也巧,他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禹掏出手機一瞧,是彪哥的電話號碼,張禹當即接聽,說道:「喂,彪哥嗎?」
「兄弟,是我……你讓我打聽的事兒,已經打聽出來了……」電話裡響起彪哥的聲音。
「怎麼樣?」張禹問道。
「那個梁記拉麵以前是一家賣牛板麵的,因為買賣不景氣,就開始出兌。應該是在五天前兌出去的,就是對給這家梁記拉麵。我找人查了一下法人的名字,上麵寫的是梁大記。」彪哥說道。
「梁大記……」張禹沉一聲,暗自討道:「果然是他。」
彪哥見張禹嘀咕了一句「梁大記」就沒了下文,當即說道:「兄弟,這人是不是跟你有關節,事給我了……」
「別別別……」張禹趕說道:「沒你什麼事了,拉麵館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這件事辦的很好……」
「。那我這邊就不管了,讓人去盯著那個王子海鮮。」彪哥說道。
「對,有什麼事,給我來電話。」張禹說道。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張禹才結束通話電話。
這一刻,他已經徹底能夠確定梁記拉麵和梁大記抻麵是一家了。
同樣,張禹也認為,梁大記是兇手的可能不大,畢竟殺人的日子對不上。問題隻是在於,梁大記抻麵的買賣很好,怎麼突然就跑到明鎮這裡,經營拉麵館了呢?更重要的是,手藝方麵,本沒法跟當初梁大記抻麵的時候相比。
張禹想不明白其中就裡,隻能先坐車回到無當道觀。
道觀的香客依舊很多,但是張禹看的出來,不弟子們的心緒不振,本就是在強打神。料想都是因為李文基突然死在山腳,對大夥的心影響很大。
張禹讓慕華儀帶著冷淩雪先去休息,自己去後殿召集張清風、李明月、王春蘭、趙秋議事,說的無外乎是關於善後李文基的事。李文基的父母,心必然低落,需要派人前去陪伴、安,另外道觀也要給李文基出一筆卹金,這也是張禹這邊暫時唯一能做的了。